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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鸢虽然成功离开了渭王府,可事情并没就此结束,在她身后,十几个渭王府的暗卫一直穷追不舍。
一般来说,王公大臣都会养自己的暗卫。而培养一个暗卫是要付出大量钱财和心血的,这也使得暗卫和一般的侍卫有着天壤之别。就像现在,渭王的侍卫连冯青鸢一片衣角都看不到,而他的暗卫却能勉强跟得上她。
不过这恰好是在冯青鸢的计划之中。冯青鸢是跟着渭王的暗卫到了他府上,如若就这么离开,很难不让人怀疑到她的头上。就算渭王真的相信她是一个软懦可欺的弱女子,也有可能会为了守株待兔找到偷听之人再派人盯着她,那可就不方便行事了。
因此,冯青鸢要给自己找个替身,一个既能让渭王相信会做出入府偷听之事,又能让渭王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的人。
而这个人,除了他和冯鸣良合伙算计的厉王褚宁樾之外,别无他选。
冯青鸢拿定主意后,一路向着厉王府奔去。她要让人能看到她的踪迹,却又不能让他们看清她的体貌特征,于是小心控制着赶路的速度,在黑夜中与渭王的十几个暗卫周旋着。
厉王府一如往常漆黑一片,只有书房点着灯。褚宁樾在烛光下翻看着信件,凝神细思,剑眉微蹙,薄唇轻抿,高挺的鼻梁因为烛光在另一侧脸上投下阴影。书房内只有偶尔翻动纸张的细微声响,其余时候都安静得像是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只不过片刻后,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搅碎了这份安静。
“王爷,王府外突然出现了十多个暗卫,经查探是渭王府的人,目前没有动作,只是待在府外。且渭王也带着几个侍卫往厉王府这边来,不知他所为何事。”
来人是他的心腹——杨意逢,跟在他身边多年,深知他习惯,最不喜欢人啰嗦,不等褚宁樾主动发问,便三言两语将情况说清楚了,没有一句废话。
褚宁樾听完亦是不解,他和渭王明争暗斗多年,对彼此也算了解,对方动手是何意图,不说十分,起码能猜到八分。可这次却一点都猜不透。
既然如此,倒要出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厉王府外,渭王一行人匆匆而来。
“殿下,既然知道了是厉王的人,为何还要亲自去问一趟?属下以为,眼下还不到和厉王撕破脸皮的时候。”薛先生的声音在黑夜中传来,由于急忙赶路还带着喘息声。
“哼!”褚宁松冷哼一声,胸中怒火难平,“他的手都伸到本王府上来了,还要本王忍气吞声不成?”
“可是属下还是以为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以为本王是去干什么的?去他府上搜人吗?薛先生,注意你的身份!本王有分寸,本王没那么蠢。”
薛振听出渭王警告之意,也明白此刻他盛怒之下是听不进去劝告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连连称“是”,不再说其他话。
当渭王将将赶到厉王府门前,正欲遣人叫门之际,王府大门却缓缓打开。门内褚宁樾神色悠然,似乎恭候多时:“三皇兄,深夜出游,真是好兴致!”
“呵呵,出游?”,渭王心中怒气更甚,“本王可是来抓贼的!”
“哦?不知三皇兄此话怎讲?”
“本王府上进了个毛贼,五皇弟不会不知道吧?”渭王意有所指道。
“三皇兄府上进贼,臣弟怎会知晓?”褚宁樾是真不知道。
渭王看着褚宁樾百般抵赖的模样,冷笑着说:“可本王的人亲眼看着那毛贼进了你的府邸,五皇弟作何解释?”
“三皇兄”,褚宁樾站在门内高他一截,此时居高临下看着他,“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
渭王刚想说什么,就听褚宁樾接着说道:“你说你的人看着贼人进了臣弟的府邸,那为何臣弟的人却没有看见?三皇兄还问臣弟作何解释,本王一无所知,从何解释?又何须解释?”
“你!”渭王被这番说辞气得呼吸不稳,胸口急剧起伏着,谁知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打断。
“听三皇兄的意思,是怀疑臣弟派贼人到了你府上。可三皇兄也不想想,你府上有什么是臣弟稀罕的,值得派人去偷?再者说,臣弟的人,就算进了你府上,又怎么可能会被你发现踪迹还追踪至此?臣弟可不像三皇兄一般乐善好施,花大把银子专养酒囊饭袋!”
“你!”渭王脸色愈发难看,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脖子上青筋爆起,显然想把眼前的褚宁樾生吞活剥了。
褚宁樾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大晚上被打扰那点烦躁感终于消散了,勾了勾唇,噙着笑道:“三皇兄若是没有旁的事,臣弟可就要闭门谢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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