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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贺培风依旧一副看不出喜怒的样子,只说让她回去等消息。等了一下午,再加上今天的宋拾一总觉得小腹不太舒服,到了这一刻也算筋疲力竭了。还好终于结束了,至于后面结果怎么样,也不用她来考虑。然而就在她站起身的一刹那,悬了一下午的那把刀忽然就落了下来。她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让她全无防备,也让她起身的动作随之一僵。人事部经理见她忽然停下来,关切道:“怎么了?”宋拾一尴尬地回过头,发现贺培风也正蹙眉看着她。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各位老师再见。”说完,她尽量步履从容地走出了会议室,而一出会议室她就加快脚步直奔卫生间的方向。到卫生间一看,她整个人都要哭了——大姨妈确确实实还是来了,而且这一次来得格外汹涌,让她在没有姨妈巾的情况下根本没可能离开瑞正。此时,瑞正已经下班很久了,整个洗手间里空荡荡的,她进来时就一个人都没有,让她现在连个可以就近求救的对象都找不到。这可怎么办?她捧着手机愁眉苦脸,没办法的时候似乎也只能找盛铭了。电话接通,她问他在哪,同时祈祷他能离她近一点。可今天运气真的不怎么样,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公司。而铭泽距离瑞正差不多30公里,很显然他也是指望不上的。宋拾一唉声叹气,盛铭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她才大致把眼下的情形说了一下,电话另一端盛铭却笑了起来。宋拾一没好气:“有那么好笑吗?对了,你在瑞正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女性朋友?”盛铭笑够了说:“等着吧,我找找。”“快点啊,我腿都蹲麻了。”宋拾一挂上电话后等了好半天,一直没有人来。正当她暗骂盛铭这家伙不靠谱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真不容易,总算有点人声了,应该就是盛铭招来救她的姑娘。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多久,那脚步声却忽然停了下来,从距离上判断,来人应该是停在了隔间门外。瑞正的卫生间是男女共用洗手池的设计,卫生间不大,隔间内的宋拾一也能听到卫生间外洗手池附近的声音。难不成她以为的救兵只是路过来洗个手的?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宋拾一。”有那么一刹那,宋拾一觉的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她身体上踏了过去……“唉你现在是不是喜欢男人……宋拾一怎么也没想到盛铭找来的人竟然是贺培风!她明明让他去找个女性朋友来的,要早知道他跟他那好兄弟这么不见外,她宁愿一个人在这里失血过多而亡也不会打电话给他。短短的一瞬间,她脑子里已经转过很多念头。她想,要不就假装自己不在吧?可是事已至此,该丢的人都已经丢了,她还是这么“牺牲”了是不是有点太亏了?翻来覆去纠结了好一会儿,在贺培风再次叫她的名字时,她还是选择面对现实,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门外安静了一瞬后,贺培风再度开口:“里面还有其他人吗?”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洗手间里显得更加清冷,但是却把宋拾一烧得面红耳赤。他这是要亲自给她送进来的意思吗?简直了,想她宋拾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没人了。”她捂着脸嘟囔了一句,也不管对方到底听没听见。片刻后脚步声再度响起,这回宋拾一听得真真切切——那脚步声沉稳有力,不急不缓,是男人皮鞋经过时留在地板上的声音。然而她却觉得,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她的心口上。平生第一次,她感受到了胸口碎大石的酸爽……虽然很不情愿,但在脚步声经过她所在的隔间门外时,她还是象征性地弄出了点动静,以免他送错地方。然后那脚步声停了下来,她的门前似乎被放了什么东西。“在你门前的台阶上,你自己拿吧。”宋拾一佯装淡定地“嗯”了一声。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人事经理,其他女同事都下班了。”大哥,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她这情况像是方便闲聊的吗?还好贺培风说完这句也没再继续的意思,抬步便往门外走去。拿到姨妈巾后,宋拾一立刻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也就没注意到门外又响起的说话声,以及那脚步声其实并没有走远。她很快收拾好自己走出隔间,但因为蹲得太久,腿脚还是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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