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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弱势群体（第1页）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却见她母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并说道，“男人办事时不要多嘴，要有教养。”秦淮茹乖乖不言语了。但曹光笑道：“妈妈，咱们家人是相互尊重的，这没什么问题。”她母亲笑着说道，“这傻丫头心思细腻，可别这样下去了，得多向曹光学些事理才是。”随后又说到，“看来你们院子里的事，确实让人头痛，今日我才领略一二，尤其那贾家，可不省心；那位易忠海总是袒护他们，可能他打的是将来依靠贾东旭养老算盘。”秦淮茹母亲嗤鼻表示，在乡下啥都遇见过，只需听听女儿描述的院子情况，就知道易忠海的盘算了。她低声说道，“等等吧，曹光的话没错，易忠海加上贾家，肯定免不了生是非。”“现在就别出去了，避免惹火到身。”她继续说。“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尽管秦淮茹不解，但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曹光却温和笑道：“我们家的邻居有个老妇人住后面小房子，之后记得送去一些吃食。”平日里曹光经常会帮衬老夫人一些饭菜，无论他内心究竟敬不尊敬老者，他确实是这样照顾老人。没人有权说他做的不对。至于这位老者的实际背景，他并不太在乎，反正只认为其是个独居老人——照料这种弱势群体本来就应该做。正当二人交谈时，隔壁的贾张氏已经在门外着，窥探外边动向。当看到贾东旭拿着洗涮盆从屋子里走出那一刻，贾东旭立刻意识到错了。原来，院子里每个人只手持一只瓷碗而已。然而，当他手里的那一大个洗涮盆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时，尴尬至极。四合院的所有人均转过来，奇怪的眼神望着贾东旭。何雨柱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心中憋着坏，笑着说：“东旭，快来分肉啊，快过来。”“就是啊东旭，好家伙，这么大的盆，你想分多少啊。”“东旭，别不好意思，曹光说了，你家也有份。”“过来吧，你不会不好意思吧？”贾东旭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一咬牙，提着盆走了过去。面对何雨柱调侃的眼神，贾东旭感觉手中的盆仿佛有千斤重，异常沉甸甸。他很想转身逃离，但已经丢了面子，跑了岂不是更丢人？更何况，他也想吃肉。更重要的，既然来了。易忠海站在一边，看到贾东旭拿着大盆，脸上也有些发红，极为尴尬。然而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易忠海尽管不满意贾东旭最近的行为，还是决定维护他一下：“咳咳，大概是贾张氏的意思吧？这贾大妈，真是太不着调了。”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贾张氏身上。那老泼妇本来就名声不佳，易忠海此举很娴熟，这样四合院里的人更容易接受。果然，大家都没说什么了。贾东旭神色也缓和了不少：“我妈就是这样，你们多多包涵。”阎埠贵不愿得罪人，笑眯眯地说：“没事东旭，曹光说了，你家也有一份。”贾东旭脸上勉强挤出微笑：“那就谢谢曹光了，哎，邻里关系真是挺好的。”妈的。他在心里咒骂着，表面上还要笑着。曹光花了他的钱，他还得感谢曹光。这么厚颜的事他贾东旭还没见过。易忠海笑容也不太自然了。其实，易忠海特意问是否给贾家分肉，就是故意给曹光挖坑的。结果曹光痛快地答应了，这让易忠海觉得有些扫兴。要是曹光拒绝的话，不管怎样都会被说小气。然而曹光痛快地答应下来。这样一来，大家反而更称赞曹光了。这件事很快会传开，大家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曹光，而贾东旭则更加觉得丢脸。“唉，短期内最好不要惹曹光了。”易忠海暗暗叹了口气，感到曹光很难对付，便打算不再招惹他了。“好了好了，大家排队来领肉。”易忠海挽起袖子，严肃地说道。十几个人抱着碗排队等候。贾东旭捧着大盆站在最前面，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早已习惯这种待遇，在易忠海面前优先拿肉已成常态，身后的人都不由得皱眉，心生不满。易忠海假装没看见，一刀下去，一块大肥肉落入盆中，但由于盆太大，并不显得有多丰盛。他又切了一大块扔了进去：“行了行了，快拿着走吧。”贾东旭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想师父还是关心他的。然而刚一笑完，伤口就一阵刺痛，疼得他直咬牙。当他经过何雨柱身边时，贾东旭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对方就离开了。何雨柱吸了口烟，眯起眼仔细思考。“啪”的一声。只见易忠海又将一大块肉放进了一个碗里。那人立即道谢：“谢谢老爷子，您辛苦了。”“这都是曹光带来的福气，可别忘了曹光对我们的好心。”易忠海和蔼地笑着，“大家都吃了曹光的东西，一定要记得这份情义。”“当然会记得。我家里还有几串辣椒，待会儿就给他送过去。”说完那人离开了。，！何雨柱撇了撇嘴，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其他人也许没注意到，但他作为一名厨师心里很清楚：贾东旭那盆肉几乎全是肥肉。因为盆很大，所以看着似乎少一些，实际上是别人的两倍。虽然其他人的碗里也很满，实际上碗的容量很小，表面上像是满载而归，但实际上并不多。何雨柱眯起眼睛轻声说道：“易忠海啊易忠海，你之前对我这个傻柱还真是阴险。明明就是偏向贾东旭。我当时真是太笨了。”说着他蹲在地上抽烟，默默地琢磨下一步该怎么走。原计划是要为曹光准备食物，但此刻他并不着急了。相反，他想等一等再看形势如何发展。贾东旭带着那盆肉回到了家，心情愉快。可是贾张氏走过来，看了眼盆中的肉，眉头紧锁：“就这点儿？”“知足点，已经很不错了。这么多人盯着，老爷不可能多给他的。”然而贾张氏并不满意，不满地说道：“这易忠海是不是心变了，不打算养他了？”“作为大家长，为啥不多给点儿？毕竟这是我们自己掏钱买的肉啊，本来就应该多吃一些。”“这四合院里的人都没有良心，我们花钱买肉他们竟然感谢曹光。真是忘恩负义。”贾东旭听到这些话，也开始感到头疼，不耐烦地催母亲去煮饭，并说自己要上厕所。等他一离开，贾张氏就开始小声埋怨他没出息、没本事，只知道被别人欺负。“人家占便宜都不懂得反抗。”她说。越说越生气，见无人搭理她，也没了继续说话的意思。正想起身去做饭时，她忽然想起还有点儿剩下的肉。这让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光亮，她的眼睛一亮，悄悄揣着一个空碗出了门。易忠海正在疑惑，认出了这位用头巾遮住面的女人，虽然遮住了脸，但依然是熟悉无比的贾张氏。见她再次端来了一碗肉，易忠海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刚刚才分了肉！此时再想阻止已经晚了一步。易忠海只好无奈地低下头，分配完最后一些肉料。贾张氏见他没有发现破绽，心中暗自庆幸。这时，易忠海随手扔给她一块肉，急促地催促道：“肉已经分完了，快回去炖肉吧。”易忠海向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然而贾张氏却误解了他的意图，大声说道：“现在没人再来分肉了，再给我多分一点吧？”周围的人都震惊地看着她，尤其是刘海忠和阎步贵，更是忍俊不禁。正准备离开的何雨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笑道：“这不是贾大妈吗？”易忠海一听到这声音，立即慌乱了起来，叫了一声：“柱子。”何雨柱轻轻笑了两声，说道：“大爷，我记得上次贾家已经分过肉了，这次怎么又来呢？”围观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大家快来看看，贾大妈又要分肉了。”周围的议论让易忠海感到一阵紧张，暗叹贾张氏实在太不争气。她不仅扮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在众人面前还厚颜地要求多分一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会被人认出来？何雨柱的这一声喊吸引了那些已经分到肉的人纷纷赶回。看见这种状况后，大家都开始讨论起来，易忠海一时也束手无策。旁边的刘海忠和阎步贵也不再伪装了。刘海忠板起脸，猛一拍桌子说：“你是贾张氏？”何雨柱仍旧笑嘻嘻地说：“二大爷，您视力不太好啊？这是贾张氏啊，她居然还搞起变装来了，我不认得她也是正常的。”“如果她不开口，可能还真不太容易认出，不过幸好她说话了，我就看出她是贾张氏。”显然何雨柱看到了反击的机会，他干脆不去急着回家，而是点燃一支烟，看着贾张氏笑话她一番。贾张氏裹着头巾，把大半个脸也都遮住了，只露出两只机灵的眼睛。手里的碗看上去明显比别的人大了不少。在这种目光聚集的情况下，贾张氏心里也开始有些忐忑，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做法确实不太合适。不过她依然硬撑着，喝道：“你小子，别不尊重老人！叫我贾大妈！”：（）四合院：生那么多孩子！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