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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亏他还起了个大早,出门前困得差点儿一头撞门框上了,居然只能吃叉烧包和生肉包,喝这种淡如清水的豆浆?生病的人不讲道理,生病的人很容易生气。蒋学霸感觉自己气得差不多该去校医室量一下体温了。但不行。他又开始头晕了,再不吃早餐,估计等会儿低血糖又要犯了。这些东西没味道归没味道,用来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他不想当着她的面再把脑门儿往桌上砸一次。太蠢了。于是阮念出去倒完水回来,第一眼就看见自己桌面正中间,被某人贴了一张黄色的小便签纸。字迹潦草,字体懒散。一看就知道是隔壁桌那位学霸写的。至于这写的是什么内容……-不甜不甜不甜不甜阮念:“……”不就是把甜馅儿换成了肉馅儿、豆浆里没加糖嘛,这个人真是,怎么还较上劲儿了啊。幼不幼稚。她把倒满水的水瓶放在蒋逸舟的桌角,看了看他正在吃的早餐,虽然吃得比平常慢,但分量不少,已经解决掉一半了,除了那张冷脸上的表情比较烦躁,还故意不抬眼看她以外,好像也没多不情愿啊?……不,这应该就是很不情愿的表现了。阮念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座位坐下来,才从笔袋拿出笔给他回了一句。-喉咙不疼了?蒋逸舟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她贴过来的便签纸,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干嘛。”声音听起来确实没昨天那么哑了,但鼻音还是挺重的,感冒肯定没好。“你现在不能吃太甜的,对喉咙不好,要是吃多了咳起来更难受。”阮念抿了抿唇,手按在英语书上看着他,“你想自己感冒一直不好吗?”废话,当然不想。蒋逸舟冷着脸跟她对视几秒,终于别开脸,默默咽下了这口闷气。其实道理谁都懂,就是觉得烦躁,想吃点儿甜的。“不行。”阮念拉住他准备伸进抽屉里拿糖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奶糖也不能吃了。”蒋逸舟:“……”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心里那股子烦躁就要变成火喷出来了。真的,要是换个人敢这么压着他的手,不让这不让那的,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就把这人拉出去揍得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可现在这个人是她……蒋逸舟垂眸盯着她看了很久,没动手也没说话,被她圈住的手腕冰冰凉凉的,不太冷,但降温效果奇佳,慢慢地,让他体内那股四处窜动的烦躁平静下来了,心情也不如刚才那么糟糕。……还莫名有点儿好?他视线往下挪了几分,落在她伸过来的手上。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过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牵到手了吧。啧啧。就这点儿出息。蒋逸舟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在阮念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之前,反手把那只冰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裹在掌心里捏了捏。感冒不让他吃糖?……那就吃豆腐好了。“你、你干嘛。”阮念瞪圆了眼,不敢相信这人居然在教室都敢乱来,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快放开啦。”蒋逸舟置若罔闻,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拿起包子继续吃,喝了口豆浆,虽然都没什么味道,但握在掌心的手让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于是勉为其难把剩下的早餐全部解决掉了。阮念挣了半天没把手抽出来,又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发现他俩在桌子底下这样子苟且……啊呸,是拉扯,索性就放弃了,转回去继续做预习。只是小脸忍不住红呀红的,都快红到耳根子后了。蒋逸舟吃完早餐,转头看她的时候又捏了一下手,惹来阮念羞恼地瞪着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你什么时候才放手呀。“哦。”蒋逸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凑近了几分,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放开你。”他戴着口罩,将一切炽热气息都隔绝在内,但他靠过来说话的时候,阮念还是觉得耳朵痒痒儿的,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抿唇问他:“要问什么?”“问你,脸这么红,”蒋逸舟又凑近了些,垂眸几乎贴上她的耳边,“是不是喜……”“砰——!”后门被人猛地推开,紧接着一道人影迅速闪了进来。“阮阮!江湖救急啊!”苏棠冲到阮念桌边,气都快喘不上了,“快快快借我英语作业!妈呀都睡过头了……”然后她视线一飘,飘到了桌子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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