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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茵内心一凉,不至于吧?
她偷偷抬眼,债主本人在对面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刷手机,头也不抬,全然不顾对面的焦灼和纠结。
看上去不像在乎的样子啊?要不答应个试试?
天人交战过后,程若茵选择盲目相信祝时越的人品,也或是相信自己的暗恋滤镜,她盯着桌子上的那半杯冰美式宣布妥协:“我赔。”
身旁的老板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怜惜地拍拍程若茵的肩膀:“小程,你年纪还小,跟同学好好说说,带上礼物去人家家里赔个罪,说不定可以不赔呢。”
彭的一声,对面的祝时越重重砸下手机,他皱着眉,凌厉的双眼冷冷盯着如沐春风的老板,毫不客气地开口:“既然接下来都跟你没关系了,现在请你离开吧。”
尽管用了“请”字,在少年不屑掩饰的厌恶加持下,“请”字仿佛巴掌扇在老板的脸上。被比自己年纪小近十岁的孩子呼来喝去,老板的心里也升起不满,她勉强微笑,堂而皇之丢下程若茵离开。
桌子上只剩两人,程若茵抢先开口,语速极快地抢过话头:“我可以赔你钱,但我要回家跟家长商量一下,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
话音落下,程若茵胆战心惊地等着,内心的时钟悄悄读秒,转了一圈又一圈。
对面许久不做应答,窒息的沉默下,她的心直直沉到谷底。
如果,如果真是因为发现她不可告人的心思才是这个态度,那不就说明——
他讨厌她。
这个念头一经浮现,便像是女巫的荆棘,缠上她焦灼不安的心,理智运转的大脑就此停顿,为一道无解的命题。
程若茵撇开头,压下心底的弯弯绕绕,现下不是伤春悲秋的时机,她闭上眼调整呼吸,冷静地抬头,直直撞进等待已久的祝时越眼里。
所有的压迫早已尽数撤走,只剩顽皮的笑意留存于眼中,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我不用你还钱。”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机,四四方方的机器灵巧上下翻舞,桃花眼复现笑意,直勾勾盯着她,好似在看一件拍卖会上的势在必得的绝版珍品,眼下泪痣妖冶明艳,故意将少女的注意力高高吊起后,才不慌不忙吐出他的真实要求:“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稻草,程若茵脱口而出。
“做我的女朋友,并且配合我发朋友圈宣布。”
说完,他抱臂回撤,等着程若茵的回答。
午后的阳光落在这张小咖啡桌上,柔和的光晕一圈套着一圈,像是相机前置聚焦,默默替天空记录这惊世骇俗的一刻。
程若茵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言,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为什么?
她反复思衬背后的缘由,方才得出的结论似乎该被尽数推翻,但要相信祝小少爷真心喜欢她,不如相信今晚小区门口的狗会对她说人话。
迎着炽热的、势在必得的目光,她伸出手,探上对方的额头,细细感受掌心的温度,迎着少年惊诧的目光,自顾自得出没发烧的结论。
排除了猜想1,那么答案就该是猜想2。
她沉默地注视面前自信张扬的少年,直至对方的神情附上显而易见的不耐,终于妥协似地开口:
“你不必为了真心话大冒险就说这种话。”
程若茵平静地观察他,祝时越的脸上先闪过一瞬的惊疑,随后又转为往日的吊儿郎当,他含糊回答:“没有的事,你别想太多。”
似是急于将主动权抢回自己手里,他调整坐姿,向后仰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骄傲地扬起下巴,冲她追问:“你答应吗?”
“我不想欠你的。”
“只是一点小钱,我不在乎。”
吊儿郎当的态度看得程若茵内心寒凉,压抑已久的气性被苦涩激发,质问脱口而出,一瞬间快得程若茵都抓不住。
“包括所谓的‘女朋友’吗?”
一贯冷漠淡然的人装备上针尖利刺,温柔花瓣底下隐约可窥一针见血的荆棘。祝时越颇感新奇,微微挑眉,不答反问:“你不愿意?”
空气再度陷入沉默,程若茵面色冷淡,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表达主人不甚平稳的心绪。
凭什么他提出她就得愿意?到底是谁给他信誓旦旦的底气?
这口气她今天还非争不可!
无名的怒火愈烧愈旺,连最后的脸色也懒得维持:
“我不愿意。”
祝时越被再三拒绝,压平的嘴角揭示此时此刻的不爽,他缓缓靠上椅背,修长的手指复又弹跳。他直勾勾盯着程若茵,似乎在想该怎么样将冰山凿出一块缺口,可惜半天也没能撬动一块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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