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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耳垂红得能滴血,不论是中原还是草原的婚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才跟身边的人认识没几天,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怎么瞭,又冷?”重新回到婚帐,程枭扯开长袍,去柜子裡翻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成婚以后这种事情不再是寡居汉子需要自己做的事,他可以朝自己的阏氏讨些皮肉相贴的甜头。
他特意学过的,中原人管这个叫闺房之乐。
一转头却看到易鸣鸢把自己缩在绒毯中,宽大的床榻生生被她抛弃瞭大半,隻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满脸魂不守舍的样子。
婚帐是他特意嘱咐过要提前熏香和烧炭的,隻留瞭个隐秘的口子透风,不应该啊?
“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瞭没有。”厚毯阻拦不瞭程枭,他挑开蚕蛹似的绒毛,手掌穿过去精准握住易鸣鸢的大腿,直往她的腿根而去。
天可怜见,他这忧心对方伤势的行为,落在担惊受怕的人眼中,就成瞭猴急万分,要即刻拉著伤势未愈的人行房,是十足的禽兽之举。
“别,不行,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易鸣鸢不住后退,躲开往自己腿缝裡钻的手指,企图打个商量。
程枭闻言撤瞭动作,好笑道:“今天让我放过你,那明天呢,明天你再求我放过你,伤口捂到流黄水怎么办?”
易鸣鸢把自己埋在角落,言之凿凿的说:“我自己擦瞭药,已经好得差不多瞭,真的。”
她所言非虚,腿伤本就不深,从中原带来的跌打损伤药并非凡品,三日过去已然没什么大碍瞭,等上面的痂脱落,皮肤便能恢複光洁。
“那好。”程枭敞著外袍作势往床上坐去,他把人从茧房裡挖出来,把瓷瓶放到她手中,慢悠悠的哄,“换你给我涂药。”
易鸣鸢正色盯著他为瞭抢夺自己而弄出的伤,八道明显的爪痕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开始发白,甚至産生皮肉外翻的趋势。
除此之外,程枭的背部和腰部还有两处擦伤,泛著令人胆颤的青紫色。
“如果我弄疼瞭你,一定要跟我说。”
不可否认程枭确实为她做瞭很多,服休单于力能震虎,和他对打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可是自己与他相识不过日,意乱情迷下突生的爱慕怎么可能长久,恐怕不久以后程枭就会认识到娶她是多么不值得的一件事。
等到他腻瞭自己,就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想来这个过程也不会太久。
程枭转过身来,深邃的眉眼因为笑意而变弯,他用手牢牢环著易鸣鸢的上半身,把人拉过来在额头虔诚地印瞭一记,“不疼,你的手比刚冒芽的火绒草还要轻。”
随著他的声音离开头顶,易鸣鸢也咂摸出一点温馨的质味来,男人的目光炽热直白,看她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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