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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让我走吧,你们什么也不让我干、囚禁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我们家主没醒来之前,你别想离开这里半步!跟老子提法,老子干的就是刀尖舔血的活儿,什么时候在乎过。”
代明绪刚刚醒来,就朦朦胧胧的听见了这一段对话。他缓缓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左腰的枪伤让他的动作微微一滞。
“醒了!家主醒了!”旁边的人看见代明绪醒来,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喊人。
刚刚还跟沉昭礼剑拔弩张的男人,听见这话,立刻跑进房间里查看代明绪的情况。
“我昏迷了几天。”代明绪声音嘶哑,咳嗽了几声。
男人见状,立刻到了杯温水给代明绪。
“家主,喝水。您昏迷了两天,兄弟们都快担心死了,还好子弹没伤及要害,医生说您好好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沉昭礼也站在门口,看着门内的两人,代明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原本精致漂亮的脸庞笼罩了一层病态的灰白,跟那天在船上见到的代明绪判若两人。
“你们两个刚刚在外面吵什么呢?”代明绪用只有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询问眼前的男人。
“那个女的一直要走,兄弟们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她只说她救了您。本来那天街上那事就疑点重重,我们也不好放她走。”
“你们苛待她了?”代明绪一个眼刀扫过去。
“没有没有,兄弟们过去的时候,她就在您旁边守着,都快哭出来了,我们没有为难她,打算等您醒了再定夺。”
“那天街上的事调查清楚了吗?”
“您去国的事是绝对保密的,所有人都以为您还在z国,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男人压低声音,“有叛徒。”
“陈侍,咳咳……你去调查清楚。”
“诶好,您再躺会儿。”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沉昭礼看到陈侍出来,没好气道∶“手机还我。”
“这个要等家主发话。”陈侍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
“陈侍,手机还她。”
代明绪一边系扣子一边下楼,脸色不似刚刚那么差,只是声音还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嘶哑。
“是!”
陈侍把手机拿给沉昭礼,沉昭礼夺过手机走出客厅去打电话。陈侍想叫两个人过去看着沉昭礼,却被代明绪阻止了。
“人到齐了吗?”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都到了,听您发话!”
沉昭礼走到院子里,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无数条电话和信息,准确来说,距离那次恐袭击已经过去两天了,沉昭礼也失踪了两天。
她先给江绥宴拨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就接了。
“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这两天去哪儿了?”没等沉昭礼开口,江绥宴一连串的发问就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
“我……”
“说话!”男人有些恼怒。
“阿宴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当天事发突然,要不是给你打了个电话,我估计小命就不保了。我现在很安全,你不要太担心我。”
“嗯,我联系过国警署了,事故原因还在调查。”江绥宴又顿了顿,沉昭礼隔着电话听到了关门声和脚步声,江绥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有些犹豫,他叹了口气,柔声道∶“宝宝,要不还是回来吧,国总归比不上这里。”
沉昭礼对着一棵树用手指画圈圈,“阿宴,我也想回去,可我来都来了,待几天就走,我爸回去又该说我了。还有一年多,一年多我就能回去了……我也很想你,你在国内也要照顾好自己。”
沉昭礼还想打电话跟江绥宴腻歪一会儿,可男人那边实在公务繁忙,沉昭礼只好把自己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
末了,沉昭礼又分别给景司岚和封砚祈回了个电话,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这几天的经历。封砚祈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会向政府那边施压,会给沉昭礼一个交代。景司岚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一直吵着要来接她,还说以后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门。沉昭礼好说歹说,才算稳住了景司岚,不至于让他太冲动。
代明绪这边,没有把内鬼的和大家说,只表达了对死去弟兄的哀悼和后续一些事项的安排。代明绪本来就话少,等沉昭礼进门的时候,代明绪已经交代完毕,坐在客厅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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