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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面条子,猪肉做酱,闷个红烧土豆,闷了一只在城里集上买的野兔,凉拌白菜丝。
看着刘宝贵拎着菜刀,咄咄咄……
白菜丝切的是又快又准,大蒜拍完切的细碎……
赵传薪酸了吧唧的说:“宝贵你干过厨子咋滴?”
刘宝贵用抹布擦擦手:“可不是在后厨帮过工么,切不好就挨揍,刀功算是打出来了。”
当然不想挨揍,赵传薪只能慢慢请教慢慢学。理论派么,学的慢不丢人!
哥仨今儿是小酌,净吃菜去了。
这么多肉,赶上过年了。
“虽然那刀功不咋样,但传薪你这菜做的好吃,滋味儿足!”刘宝贵夹一筷头子白菜丝品头论足。“就是太大手大脚了。省着点,要不然娶不上媳妇,你看我就攒着等着娶媳妇。”
“媳妇?”赵传薪挑高了嗓音:“要那玩意儿干啥!”
哥俩一对视,好吧又喝多了!
赵传薪继续大着舌头道:“啊,今天又喝多了。兄弟我跟酒是五五开,一口是醉,一杯也是醉!但是,无论怎么醉,就是不倒!”
跟酒五五开醉而不倒的赵传薪,是被两人抬上炕的。
……
第二天,天继续晴,万里无云。
天晴一天是天公作美,天晴半个月,那就是:贼老天,要旱死个人么?
连河里水位都降了!
跟家里大人的愁眉苦脸不同,村里小娃子照样兴高采烈的来到赵传薪家。
以前,家里娃子外面疯不着家,满哪都找不着,非得扯着嗓音喊两下才行。现在好了,直接去赵传薪家里,肯定能提溜耳朵拽回家。人缘么,就是这么来的。
赵传薪就这样和村里人熟络起来。
今天还是晒砖,除了晒砖,他还开始砌墙了。
早起的泥砖干透了,拿来直接用。
沿着原来的墙面,赵忠义和刘宝贵帮忙挖了浅地基,赵传薪直接往上砌。
刘宝贵拍拍坚硬的黄泥砖:“这砖打的好,还带图的,传薪你有这手艺,走到哪都饿不着。这真是那群小娃子干的?”
赵传薪蹲着,拿泥抹子垒砖,仔细敲打,和水平线找齐。带小鹿图案的砖面,必然是朝外的。他乐呵呵道:“那还有假,这群小子,厉害着呢。”
偷听他们说话的鼻涕娃们闻言,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赵忠义看在眼里,点点头说:“兄弟你不光有手艺,调教孩子也在行。穷人孩子早当家。”
赵传薪一边干活一边摇头:“说错了,穷人孩子懂事晚。富人家的孩子才早当家。那富牛子厚,你看他家里有钱,他十五岁就接手家族产业,扬光大,穷人家孩子可不行。远了不说,你们在看德福,这小子最近磨炼的沉稳了许多。现在就是让他去管一群工匠干活,我觉得都不在话下。”
旁边的德福一听,骄傲的神色都快溢出来了。
刘宝贵咦了一声:“你不说俺还没现,这小子以前人五人六的,就差没把贵人两个字贴脑门上。现在的确沉稳许多。”
德福哼了一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噗嗤!
赵传薪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突然,赵忠义小声道:“明天我就要走了,要不,今晚上去老林子里练练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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