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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以此献殷勤,马车出入不比平常显眼——徐篱山猜测这是京纾默许的,为的就是不让人注意本不该出入肃王府的“徐六”。因此他才没有过度隐藏自己,可去五皇子府就不同了。柳垂说:“明日我去查查五皇子平日的行踪。”徐篱山打个响指,“么么哒。”柳垂转身离开。兰京有座铺子叫“不挑不拣”,任何人都可以来铺子里卖任何东西,买任何东西,铺子作为交易双方的中间人,两头挣钱,两头吃饱。天愈发冷,京澄出门时戴上了薄风领,绣金披风,气质不俗。不挑不拣的老板认得他,见马车停在门外就亲自迎了上去,寒暄着将人引上二楼。入了雅间,京澄呼出一口冷气,落座道:“听说店里上了一种香膏,床上用的?”“您消息灵通。”老板捧着富贵肚,笑眯眯地说,“那膏清香不腻,可以让人放松,适度助兴,但不伤身体,也不上瘾。”京澄抬抬下巴,老板立马叫人去把香膏拿来。罐子精致小巧,京澄放在指间摩挲打量片刻,说:“这罐子上的银墨鸳鸯甚是灵动喜人,还真有交颈缠绵的意思。”老板说:“卖家自个儿描的。”京澄打开罐子,轻轻一闻,确实香气清幽,甚是好闻,脂膏也细腻柔润。他把罐子扔给侍卫,说:“我要了。”“您识货。”老板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两。”“这卖家倒是会坑钱,不过好东西嘛,多少都值。”京澄示意侍卫给钱,随口道,“卖家是谁?”老板接过钱,面上的喜色变成犹豫,“这……您知道的,咱们店里买卖有规矩,不能透露双方身份。”“咱们是老交情了,你给我个面子嘛。”京澄笑起来,不带半点煞气,“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今日成全我,改日我也成全你。”反过来说,今日若是不成全……老板抬袖擦脸,苦涩一笑:“好吧,您是小祖宗,草民得罪不起。但求您好歹也给草民留点颜面,以后还得做生意呢。”京澄不耐烦地说:“不说是你说的,行了吧?”“诶,您这么说,草民就信。”老板说,“卖家许是刚回文定侯府的那位六公子。”“哦?”京澄挑眉,“他就那么大剌剌地来?”老板摇头,“天暗了才来的,戴着帷帽呢,不过夜里风大,那纱吹起一角,露出他半张脸来——看脸认人,绝对没错。”“这徐六会玩儿啊。”京澄看向侍卫,“去,找一天放了船,我要请他游湖。”花月揽月湖在香尘街上,两岸店铺夹立,花舟横波,画舫竞渡。兰京平日没有宵禁,待到夜间,湖面花灯各色,能照破半壁天。徐篱山走到桥头,找到挂了“兔儿灯”的画舫,遥遥一招手。那画舫上的随从便上岸来,引着他上船,挑起门帘请他进去。门帘后华灯耀目,徐篱山脱了帷帽,解下披风,看向小几后的人,笑道:“公子请我?”“闲暇一聚。”京澄也笑,“坐嘛。”徐篱山迈步走到小几前坐了,一直跪坐在京澄身边的秀美少年上前替他斟酒,他道谢,说:“隐有桂香,小郎君嘴上抹的是近来京中时兴的‘桂露’?”
清澧闻言下意识地抬指碰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近来天冷,听说这玩意儿能润唇去燥,我便涂上试试。”“‘桂露’太腻了,抹着不舒服,小郎君若是有意,找我买更好的。”徐篱山抬起酒杯,示意道,“回头客,可以议价。”“哦?”京澄看了眼清澧,“那得买啊,我出钱,不还价。”清澧抿了下唇,退到京澄身边,垂首不语。徐篱山饮了整杯酒,笑道:“那这笔生意就说好了,公子别诓我。”“不诓不诓。”京澄说,“先前在不挑不拣买的那罐香,我试了,确实好用得很。”清澧咬紧下唇,羞怒得脸颊发热,恨不得埋头钻进船板底下。“我只卖好东西。”徐篱山懒散道,“公子下回想要,直接找我,咱们常来常往。”京澄抬手给徐篱山倒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一碰杯,表示说定了。徐篱山擦嘴,心想这个五皇子和他九叔还是有很不像的地方,比如京澄眉目疏朗,乍一看只是个娇生惯养、耽于美色的小少爷,而京纾的冷和狠就摆在脸上,是不屑掩饰的,倨傲睥睨,很有压迫感。还有,京澄爱笑,而京纾不会笑。又喝了一轮,京澄好奇道:“你是怎么会制这些香的?”“闲来无事自己调着玩,也正经学了几年。”徐篱山支起一只腿,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说点实在的,家里给的钱不够我花,我有了这门手艺,也顺便当个香贩子,挣点酒钱。”京澄笑起来,犬牙一现,“我是听说了你在安平城的那些事儿的,你好玩!”“那咱以后就一起玩啊。”徐篱山并不因为身份暴露而惊慌,倾身小声说,“只是我爷爷刚去,我不好太嚣张,叫人抓住把柄,回去得挨训了。”京澄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懂。”“那咱就说好了,有什么可玩的,你叫我,我在这里待不久,得抓紧机会多玩玩。”徐篱山眨眼,“除了香,我还会点别的。佛经我能抄,春宫我也能画;首饰物件我能打,那种床上的玩意儿……你懂的,我也能做。总而言之,你要有需要,也可以问问我,给你友情价。”京澄闻言大为震惊,“我的苍天,你真行!我认识的人最多高价去买,哪能比得上你,都能自给自足了!”清澧也偷偷瞪大了一双杏眼,难言地瞧了眼徐篱山,这么个美公子,怎么就这么伤风败俗呢?难怪京澄要请他游湖,原是“志趣”相投!徐篱山闻言摆摆手,示意京澄低调些。“不过说起心经,”京澄提壶倒酒,跟徐篱山碰杯,烦道,“我小叔前几天给我一本不知道哪个找死的东西写的清静经,让我学着抄,我抄了十七八遍送过去,他全都打回来了。”找死的那东西闻言纳闷道:“你都多大了,令叔管得严了点吧?”京澄“诶”了一声,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哪怕七老八十了,我小叔让我往东,我也得屁颠屁颠地去啊。”“那你这是孝顺。”徐篱山笑道,“这样吧,哪天我帮你看看。”京澄挠腮,“你不知道,那字写得是真好。”徐篱山提壶倒酒,大尾巴狼似的,“我也不遑多让啊。”两人你举杯,我倒酒,从正经的聊到不正经的,笑谈着喝了个痛快。不知什么时辰了,徐篱山有点上头,喝过最后一杯便撑桌起身道:“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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