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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日头高悬,窗外的一株枣树绿意茵茵,可惜满树的叶子却像被定住一般,几无一丝颤动。
明明才进初夏,天儿却热的叫人心烦。
但眼前的人却比天儿更烦。
“景哥儿,你说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好好的一桩大喜事,瞧让你给弄的,我都不好意思和闫家说去。”
“我晓得你嫌闫家给的礼钱少,是,文哥儿前头人王家是给了十两,但你哪能这么比啊。婶子不是说你不好啊,但你也晓得,文哥儿自小就能干,做家事没几个比他利索,还识不少字,一进门就帮王家那小茶园管起了账,关键啊他瞧着就好生养——”
说到这里,周婶子一把扯下路景蒙在脑袋上的被子,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道:“你再瞧瞧你,比人家小媳妇儿还弱不禁风,这年头人家娶哥儿为了啥,还不是图哥儿有把子力气,比小媳妇儿能干活,还能生养,你这样——”
周婶子重重叹了口气,“你听婶子的,一两真不少了,婶子豁出去这张老脸好不容易给你要来的,好些个小媳妇儿过门都没一两呢。你呢,把脸擦擦干净,明儿高高兴兴进了闫家的门,日后就安生过日子,别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也叫你爹娘少操点心,晓得不?”
路景还在懵逼中,他明明记得自己熬了个大夜刚躺下,怎么一睁眼就到这儿了?
眼前妇人身着茜色外衫,说话时手中的帕子不断挥动,好几次都差点甩到路景脸上来。
确认不是在做梦后,路景果断把身上的薄被掀开,翻身坐起。
妇人帕子又一甩,笑的褶子都出来了:“这就对了嘛,婶子可是过来人,依我看呀,闫家小子配你真真再合适不过了。”
听了这么半天,路景总算摸到了关窍。
什么景哥儿文哥儿,什么闫家王家,什么十两一两,组合起来不正好是他昨晚看的一本小说么。
或许因为他骂作者骂的太狠,现在可是遭了报应了,一睁眼就成了书里那个窝窝囊囊的景哥儿。
景哥儿大名路景,和他同名同姓,打小就是他堂哥路文的对照组,只要是认识他俩的提起来几乎都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今年两兄弟都到了说亲的年纪,这种对比可就愈发残酷了。去路大家说亲的媒婆比好些姑娘家都多,而路二家呢,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等啊等,好不容易等来个闫家,结果这闫家小子倒好,把嫌弃直接挂脸上,一张破嘴说的原主躲被子里哭了好几回。
按照书里的情节,这里路景就该含泪妥协了。
至于后头的日子嘛,即便弃了文路景也能猜出来,无非就是让闫家欺凌一辈子,到死都窝窝囊囊呗。
想想就窒息。
周婶子直起身,帕子往路景脑袋上一甩,“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我这就去闫家多替你说些好话,等过门叫闫家小子多疼疼你。”
说罢,周婶子一个扭身朝门边走去。
“等一下。”
周婶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又怎么了小祖宗。”
“你去和闫家说,这桩亲事到此为止。”
“什么?!”周婶子先是一惊,而后了然,“还是嫌一两少是吧,得得得,婶子这就豁出这张老脸替你要去。”
路景:“……”
周婶子出了门就直奔东边的主屋,一边走一边喊着“路二家的”,嗓门大的两边邻居都探头往这边看。
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路景却充耳不闻,他淡定地起身理了理衣裳,又从袖中摸出块粗布帕子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哥哥。”
一个细瘦伶仃的小男孩从外面进来,两只黑乎乎的小手宝贝似的捧着半颗果子,“哥哥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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