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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缘故,加上家里出了些状况,我也没想到这文拖这么久,也完全超乎我自己的计划了。这些日子断断续续有把前面都做了些修改,上部加了点内容,下部从本章开始全都改了。原本我是不打算改下部的,但初稿写到后面发现缺一些关键内容,往后再补会非常吃力,而且也不好看,于是干脆大改。目前已经发表出来的连载上部,我暂时不修,等网络版全文完结,我会一并将上部做修改。我把下部后面几章先锁了,修改的内容日更换上。那就这样,无论如何,感谢大家,也非常抱歉,虽然不收费,但开了坑把它填完,对我来说是应有的责任,只是生活中意外很多,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父母。明天晚上7点半继续更新。似梦如幻今何夕(二)肃霜摸了摸心口。她这颗心今天特别不争气,动不动就狂跳难休,与天界太子撞上,它跳一跳也罢了,眼下对着个横空出现且姿态傲慢的犬妖也跳不停,难不成是修行出了什么岔子?还是先找到师尊要紧。“这里不是萧陵山。”肃霜不想搭理这没礼貌的家伙,信口敷衍,“我不知道萧陵山在哪儿,我是个睁眼瞎,你找别人问路吧。”她转身沿着山路向上走,却发觉那犬妖始终不远不近跟在后面。他想干嘛?莫不是见她孤身行走偏僻山路,起了什么歹心?听说下界有些妖类生性嗜血残暴,不但戕害凡人,连仙神都敢碰一碰,不会又这么倒霉遇到灾星吧?肃霜正欲腾飞避让,忽然一个激灵——不对,他是犬妖,鼻子指不定有多灵敏,自己即便当下甩脱了他,若被他顺着气味寻到师尊的洞天,那才是后患无穷。凡人有句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少不得糊弄他一下。肃霜停下脚步,细声细气开口:“犬妖大人还有什么事吗?”那犬妖看着年岁不大,却一副矜贵姿态,踩着不快不慢的从容脚步,连语气都听不出轻重急缓:“有,两个问题。”……不过是个小犬妖,刚才那天界太子都没他能摆架势,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肃霜只觉一股莫名不服的气直冲脑壳,正想阴阳怪气几句,犬妖已停在身前三尺处,垂头望向她。方才离得远,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果然身量颇高,一身窄袖长衣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然而他的脸从下巴到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唯有那双眼异常清亮干净,浓密的睫毛似一道墨线划去眼尾。肃霜悬在嘴边的阴阳怪气突然间散了个干净,只听犬妖问道:“你既然是睁眼瞎,怎么知道我是犬妖?”肃霜赧然一笑:“我的眼睛勉强能看清一些轮廓,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我见大人你两只耳朵轮廓挺拔,气势非凡,于是贸然揣测大人是犬妖,我猜错了?”犬妖未置可否,又问道:“第二个问题,我听说有一位天界帝君在萧陵山开辟了洞天,你知道在哪儿吗?”是找师尊?他怎么知道师尊在萧陵山有洞天?师尊性子甚孤僻,极少与外人有什么情分往来,犬妖所欲何为?肃霜心念急转,答得谨慎:“好像确实有听说上界帝君开辟洞天,但不是在萧陵山,犬妖大人要不去别的山头问问?”
犬妖不说话了,双眼眨也不眨盯着她,肃霜只觉脸上寒毛被这片目光看得一根根发颤,下意识朝后悄悄退了小半步,便听犬妖淡道:“你骗我。”他的手腕突然一转,只听“唰”一声闷响,他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根漆黑长鞭,在泥泞的山道上砸出道狭长深邃的坑来。肃霜浑身的寒毛都炸了:“怎么会怎么会?犬妖大人息怒!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干嘛骗你……”话音未落,却见犬妖手腕又是一抖,长鞭从坑里卷出一只血肉模糊的小妖,被他三两下抽得粉碎。“不必在意,是追着我来的。”犬妖利索收回长鞭,简洁一句解释后,重新拉回话题:“我就是知道你骗我。”他忽然凑近过来,俯首嗅了嗅,漆黑的犬耳前后微微晃动,下一刻,他的目光落在肃霜遮挡眉眼的银流苏上:“我闻不出你的味道,你是什么?野草精?泥块精?”野草?泥块?肃霜胸膛里那颗格外不争气、疯狂蹦跶的心脏“噗”一下变得安静,从这犬妖毫不客气搭话问路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傲慢雕出来的,到底谁给他的底气?她呵呵轻笑两声:“犬妖大人的鼻子多半和我的眼睛一样,不大好使。”犬妖这次连耳朵都不好使了,像没听见她的阴阳怪气,缓缓道:“我有要紧事找延维帝君。”肃霜十分为难:“我很想帮你……对了,我听说往南走几个山头好像有过洞天的传闻,犬妖大人去探探风?我也会在附近帮你问问。”犬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毫无反应地退了两步,身形一晃,消失在雨幕中。可算糊弄走了!肃霜长出一口气,一刻不愿停留,疾飞而起,故意在山中乱绕好几圈,眼看天色将晚,这才晃晃悠悠回洞天。不管那犬妖是有歹心也好,是真有要事找师尊也罢,总得先跟师尊商量一下,若是前者,有师尊坐镇总归稳妥;若是后者,大不了她回头给犬妖赔礼道歉。想到赔礼道歉四字,犬妖那仿若架在傲慢上的腔调又浮现脑海,他到底凭什么趾高气昂?野草泥块张口就来,还好意思听她奉承那么多声“大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就是只臭狗……肃霜一肚子不爽,“嗖”一声重重落在洞天石阶前,正要去推石门,冷不丁那犬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看来这里才是延维帝君的洞天。”肃霜反应奇快,扬手便在石门旁的玉钟上敲了两下,洪亮的玉钟声从洞天里回旋到洞天外,石门却毫无开启的征兆——不好!师尊应该是出来找她,没待在洞天。她停了一瞬,转身嫣然含笑:“你一直跟着我?”犬妖没搭腔,听那玉钟声渐渐消散,才道:“帝君不在?”肃霜笑吟吟地迎过去:“抱歉,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师尊鲜少与妖族往来,我不得不谨慎……”“行踪鬼祟,满嘴鬼话。”犬妖打断她的话,视线又一次落在银流苏上,“还蒙着脸。”说罢,他上下打量她:“你是死物成的精怪?死物成精也敢冒充帝君弟子。”延维帝君是何等神尊?虽然他流连下界,自愿放弃帝君之尊,真要收弟子也不至于收个死物成精,各自修行的路数都不同,这女子多半是仙童灵仆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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