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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红的很明显,耳朵都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嘴上虽然说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之类的话,耳朵倒是越来越红,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秦衡对他的反应全然在意料之中,他接着说:“太子那方面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兴许是不大行的。”
李裴渐渐冷静下来,听着秦衡继续头头是道的分析。
秦衡接着说:“不然他怎么从不和咱们一起小解?连裤子也不敢扒。可能是软趴趴的、又小的几乎瞧不见,生来就是天阉,才防咱们这么深。”
李裴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李裴板着脸:“喜欢男人怎么了?他爱喜欢谁喜欢谁。”
秦衡高深莫测的眼盯着他,微微一笑:“你巴不得他喜欢你吧?”
他接着啧了声,意味深长望着太子方才离开的方向:“我以后也得防着他一些,我可不喜欢男人。”
若是让他家里人以为他喜欢一个男人。
腿都会给他打断。
李裴嗤之以鼻:“你做梦吧。他躲你和陆绥就是老鼠见了猫,跑得是最快的。”
李裴刚刚的不快烟消云散,还有几分得意洋洋:“他最亲近的人就是我。”
秦衡说:“你对他好,百依百顺像条狗,他能不给你丢两根骨头吗?”
李裴回:“那这也是我的本事。”
而他们口中喜欢男人的人,在马车里,极不舒服。
身体忽冷忽热的难受,后背出了汗,但是竺玉感觉自己浑身还是很热,血液都像是在沸腾。
头也晕晕的,提不起精神来。
她的脸颊已经红的不正常,四肢无力,昏昏欲睡。
陆绥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她似乎还想抵抗,但是抓着他袖子的手指就像小猫伸了伸爪子似的,软绵绵的很无力。
陆绥摸到了一片滚烫。
一摸就摸出来她在发烧。
陆绥下意识把人搂抱在怀里,掀开车帘,对马车外的车夫冷声命令道:“去陆府。”
平宣颇有微词:“陆公子,我们殿下…”
话都没说完,对上陆绥冰冷漆黑的眼睛,再一看他怀里好似已经不省人事的小主子,平宣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陆绥抱着她,浑身僵硬,时不时还得探一探她的额温。
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在冰冷刺骨里的水里救人。
陆府。
深更露重,院内点着遥遥的烛火。
檐壁挂了几盏灯笼,长廊照得通透,焚烧的烛心烧了起来,四周好似亮如白昼。
陆绥用自己的黑色大氅将她裹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扣在她腰间的手指抓得很牢固。
他的怀抱好像铜墙铁壁,坚硬牢靠。
平宣瞧见陆小公子抱着小主子,心里有些许不安,但是他也不敢说什么,怕耽误了时辰。
陆府的下人,规规矩矩的,瞧见小公子抱着人回了院子,连头都不敢抬,更遑论去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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