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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闻言,直了直身子,面色沉肃:“告山神,那是对着山神才能告唱的。周老师,你是山神使者,不是山神,这样可有些僭越了!”
周纤离一滞,旋即笑了出声:“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对着我告山神——”
她顿了顿,起身走到冰箱前,指了指那张组团参赛的计划表,解释道,“我想组建一个乡村音乐剧团,现在正在招募演员,你愿意试唱一下吗?”
村民盯着周纤离看了好一会儿,又瞄了瞄自己手中的藤编包,叹了口气,道:“周老师,我知道,我们乡下这种自己手编的小东西没有你们大城市的那些东西那么高端洋气,你看不上可以直说,不用绕这么多圈子。”
周纤离见他两手紧攥那只藤编包的提手,双目低垂,嘴角像挂了千斤重似的往下掉。
她不禁心下恻隐,刚想说她绝没有看不上他的东西的意思,话未出口,就只见那村民蓦地一抹眼角,语带哭腔道:“就是可怜我那些孩子,一个个瘦如麻杆,今天被虫咬鸟啃,明日被日晒雨淋,不是这个要挂水,就是那个要喂药。唉,我只是想求一条青鸟,帮我给山神带带话,庇佑他们健健康康、顺顺当当长大……”
周纤离见他神色凄楚,泪光闪动,言语间满是对自己孩子的怜爱与疼惜,原本就萌了芽的恻隐之心这下全然盛放开来,简直是哀其所哀、痛其所痛了。
她接过村民手中的藤编包,柔声道:“这包我收下了,待会儿你去屋后捞一条青鸟吧。”
村民闻言,立马擦擦眼角,挂上了欣然的笑容:“周老师,我可不是随便拿一样什么东西就来与你换青鸟的,我特地咨询了孟老师,他说你喜欢包。所以我连夜采了这些竹藤,又是烘干,又是编织,忙了一整夜,才做好的这只手提包。我个人觉得,这个款式、这个颜色,非常衬你!”
周纤离:“……”
我喜欢包?我那是热爱一切美的事物!
她尴尬地笑笑,道:“谢谢你,不过,我只能换给你一条青鸟,刚刚听你说起来,好像你家有不少孩子?”
“可不是嘛,十多亩,几百棵呢。”村民面带得意地道。
“啊?”周纤离一头雾水。
忽然,她认出了眼前的村民——这不是她发招募单时走访的第二户人家吗?
“你说的孩子是果树啊?!”
“是啊,”村民错愕地点点头,“从它们幼苗开始,我就每日精心照料,浇水修枝打虫喂营养液,可不是当小孩一样在养吗?”
周纤离这才对他之前哭诉的话回过味来——
虫咬鸟啃,日晒雨淋,挂水喂药。
我说刚刚听起来怎么有点怪怪的!
她没好气道:“你不是叫孟游给你家果树治了虫害吗?”
“那难保没其他病啊灾啊的,求条青鸟以防万一嘛!”果树哥一脸认真道。
周纤离将藤编包塞回他手中,打开门,干脆道:“你,fail!下一个!”
“飞……飞什么?我还能不能换一条青鸟嘛?”
果树哥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
周纤离已经迎着下一位村民进屋了。
其他村民将果树哥阿满拉到身边,急不可耐地道:“她说飞,就是你的青鸟飞了、没啦,快跟我们讲讲你怎么飞掉的?”
听阿满复述完毕后,大家得出一致结论:孟游的消息信不得!
那些咨询过孟游的村民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纷纷开始跺脚挠头:“直接改口这东西是小俞建议的,周老师会收下吗?”
“东西我就不收了,”屋里,周纤离将一筐菌子往外推了推,微笑道,“允汶姐,之前我跟着你们采菌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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