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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计划从沈予棠口中说出来,听得青蓝亭巧心惊:小姐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话毕,沈予棠拿出两个褐色小木盒,分别递给青蓝和亭巧,说:“这是你们的身契,里面还有几张银票,一定要收好。明日当着送葬队伍的面拿出来,想必沈家人不会为难你们。”
亭巧已经低声哭了出来,青蓝也眼眶泛红看着她。
沈予棠顿了顿,轻轻牵起她们的手,缓了许久,颤声道:“你们二人陪我一同长大,说是姐妹也不为过。只是如今,我要做的事情难免危险,你们听我的,去过自己的日子。时机成熟,我们自然会再见面。”
三人越想越不舍,干脆抱在一起互相宽慰。
沈予棠缓过劲,开始细想压在心里的一件事。关于她母亲的死因,她一定要查清楚。
金玉琴说,她娘因为接受不了父亲离世,服毒殉情了。
可是她母亲明明告诉她,今后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父亲一定会保佑她们。
而且母亲生于医师世家,是那一辈中最具天赋的人。成婚后虽没有继续行医,但尚京城但凡有疑难杂症,母亲都会去医馆看诊。
母亲心中有自己的志向,绝不会做出殉情这样的事,此事定有蹊跷。
将青蓝亭巧支走,沈予棠径直来到院子里,雨依旧下着,未见衰退之意。
石桌上的一盆垂丝海棠来不及收走,粉色小花被雨水打落在地上。
沈予棠小时候喜欢养花,但她年岁尚小,总是养不活。又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说这是没有“花缘”,小小的姑娘委屈巴巴地找娘亲哄她。
之后,院子里仅剩的一盆垂丝海棠竟开出了小花苞,小姑娘以为是花神知晓了自己的愿望,还在睡前感谢过这位善良的仙女。
再后来,她才知道,是娘亲悄悄地在照顾这盆花。原来,娘亲就是仙女。
雨水打湿了发丝和衣衫,沈予棠福身拾起一朵海棠,小心的呵护在手里,像母亲那时一样。
此刻已入戌时,府内灯笼一盏盏被点亮。风吹雨打中,沈予棠穿过回廊,重新来到灵堂。
下人躲懒,原本跟在父亲身边的余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沈予棠拿起火折子将蜡烛重新点燃,缓缓走到娘亲的棺木旁,深吸了口气,手上使力,推开了一条五指宽的缝隙。
火光移近,待看清后,沈予棠的瞳孔猛缩,指甲用力到嵌入肉里,血丝从手心溢出来。
沈予棠将海棠花放在娘亲耳旁,轻柔地为其整理了额头上散乱的发丝。
合上棺盖,沈予棠终于捂着嘴失声痛哭出来,靠着柱子蹲坐在冰凉的地上,心脏像是被无形大手反复捏紧。
没有猜错,她没有猜错。
果然不是什么服毒殉情。脖颈处的紫青勒痕说明娘亲和上一世的她一样,是被人杀害的!
大风突起,将蜡烛吹灭,沈予棠踉跄着去点燃。
再次吹灭,她含着眼泪,像是不甘心,执拗地又点亮一次。只是这一次,她用手把这一团小火苗护着,纤瘦的身体挡下了大部分冷风。
火苗在手心燃烧,烫意带来的刺痛温暖又鲜活。
巨大的痛苦几乎将她淹没,恨不得现在就去报仇,但仇人不止沈家这几个。沈文昌口中的“大人”,自己迷离间看见的身影,才是关键。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或许没有强大的能力,能让她复仇。但他是沈予棠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和朝中势力没有任何牵扯的人。
目前在北陵当质子的南巍四皇子,楚景淮。
楚景淮十三岁时来到北陵,作为两国交好的象征。几年过去,京中人都道他胆小懦弱,臣服于北陵威严之下。只有沈予棠在春宴见他一面后,察觉出他低眉顺眼的面具下,被掩藏许久的野心。
找上对方,意味着自己会被楚景淮拿住命门,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但那又如何,不会有比现在更紧迫的情况了,前有未知毒蛇,后有群狼环伺。
橙色火苗在眼眸里闪烁跳动,沈予棠握紧拳头,无论未来有什么,自己都不能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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