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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天权舍弃功力保全孩子之事,雅尔海晴满心歉疚,然而木已成舟一切既成事实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好在此举似乎真的有用,虽然身子日重,行动逐渐不便,可怀晴儿和双胞胎时均困扰过天权的心疾却没有再犯,倒也让人安心不少。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权这边的情况才刚刚让人放心一点,小暝儿又把所有人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暝儿天生残脉,异常畏寒,每到冬天病情都会加重,今年亦是如此。入冬之后,小家伙身上就一直不好,可谓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宫里的太医都快把王府的门槛给踩烂了。
“暝儿乖,来把药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啊……”把暝儿抱起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雅尔海晴耐心地哄着他喝药。
“暝儿不要……呜呜……”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了扭,“爹爹……我不吃药……”
“不吃药怎么行呢?宝贝儿。”雅尔海晴搁下药碗,抚上暝儿的额头,柔声哄道:“暝儿,吃了药就好了,病好了就能和哥哥一起玩了……”
“不要……药苦……”暝儿的小嘴巴闭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张开。
“暝儿……”天权扶着略显粗拙的腰腹侧坐在床沿。看着儿子的小脸蛋烧得通红通红的,小小的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紧了,重重地升起一股无力感。他把小家伙滚烫滚烫的小脚丫抓在手心里,心里却是冰凉冰凉的。
晔儿担忧地趴在床头,说什么也不离开。突然,他抬起小脸认真问道:“父王,暝儿会死么?”
天权和雅尔海晴对看一眼,谁也不说话,那个字是他们从来不敢提起的禁区。可是晔儿,还不到四岁的晔儿竟然也会想到它,暝儿病情的严重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不会。”正在收拾药箱的万俟千袭肯定地回答了晔儿的问题,“只要暝儿乖乖吃药,我保证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晔儿想了想,低头亲亲暝儿的额头,道:“暝儿,哥哥陪你喝药,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
“嗯。”见到有人作陪,暝儿终于点头,“哥哥不许耍赖。”
看到暝儿的态度松软下来,雅尔海晴不失时机地端起药碗,一人一口地喂着,勉强完成了这个艰难的任务。
暝儿服过药不多时便睡去了,晔儿依然不肯离开,执意要在旁边守着,天权和雅尔海晴劝说无效也就由着他了。
嘱咐乳母和侍女们照看好两位小世子,雅尔海晴扶着天权来到外间。待天权坐下后,他又体贴地在他身后放上靠垫,让他坐得更舒服一点。
直到雅尔海晴忙完这一切,万俟千袭方走近天权身前,拱手行礼道:“回禀王爷,我也只能暂时缓解小世子的病情。若要根治,还是须得小世子自己练就纯阴之气,彻底化去体内阴寒之气方可。”
万俟千袭的父亲是太医院院首万俟轩,他又是君妃的关门弟子,医术之精湛绝不亚于其父。不过他不愿入朝入仕,而是和妹妹百合在京城开了家小小药铺,哥哥行医,妹妹制药,以研究各种奇症怪病为主,顺便救人活命,数年下来,竟博得了神医之名。
天权闻言眉宇微蹙,目光隐隐透着担忧。万俟千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可暝儿年纪幼小,又是男儿之身,修炼纯阴之气谈何容易。雅尔海晴见他面有愁色,忙道:“天权,你不要太过担心,暝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万俟千袭亦宽慰道:“小世子骨骼清奇,天资聪慧,乃是习武的良材,纯阴之气固然难以练就,却也未必就不能成功。王爷务必放宽心怀,保重身体,切莫郁结于心,伤了腹中胎儿。”
“我知道。”天权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不用担心。他左手轻抬,覆上高隆的肚腹,揉抚片刻,又道:“我只是在想,该让暝儿拜谁为师?”
“为什么我的儿子要拜别人为师?”天权话音未落,雅尔海晴第一个跳出来置疑。不过没等天权解释,他便悻悻地道:“不行,暝儿不能学我的功夫,他要学的必须是至阴至柔的内功心法。”
“冷月谱!”少顷,三人异口同声道。骄阳诀和冷月谱作为拜月教的镇教之宝,一则至阳至刚,一则至阴至柔。暝儿要想练就纯阴之气,若能习得冷月谱堪称事半功倍。可是,谁能传授他这门功夫呢?
若即、褚云墨远在芜城,把这么小的暝儿送走显然不现实。天枢倒是不远,可他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就连朔望都成天抱怨他没时间陪伴自己。想到这里,天权的眉头皱得更深。
☆、风再起时(七)
说服天枢传授暝儿冷月谱的过程比天权想象中容易许多,严格说来,就没过程。因为他刚开口提起此事,天枢便一口应承下来,不带半点犹豫。
“没有问题,你把暝儿交给我好了,不过——”说到这里,天枢故意停顿下来,看了天权一眼,才又继续往下说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天权微一扬眉,不置可否。他就说嘛,天枢怎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原来是有后手在这里等他。
“让晔儿进宫,陪望儿读书、练剑。”天枢好整以暇地笑笑,说出了不算条件的条件。
“就这样?”天权微愕,这算什么条件。胤朝家法,皇子皇孙六岁,即要进入皇家书院学习。晴儿晰儿如此,晔儿暝儿也不会例外,天枢这么做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两年而已。
“那你想怎样,真要让晔儿给望儿当太子妃不成?”虽然只是玩笑话,但是当太子妃三个字从天枢口中说出时,天权立即明白,储君之位非朔望莫属。
“喵喵,我可没有讹诈你。”看天权陷入沉默,久久不语,天枢又道:“我教暝儿没什么,可望儿是一定会介意的,你不让晔儿把他看着,我哪有工夫来教暝儿。”在天权面前,天枢从来不会以朕自称。
“哥,我不是在想这个。”天权抬眼笑笑,道:“过完灯节我要带晴儿和晰儿去京郊别院住一阵子,晔儿和暝儿就拜托给你了。”
“这没问题。”知道天权还有三个月就要临产,去别院只为行事方便,天枢自然不介意替他照顾孩子,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昭阳呢?你不带上她吗?”
“昭阳!”天权眼神一黯,“由她自己吧,她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让她留在宫里陪月儿。”
“晔儿和暝儿你可以留下,但是昭阳不行。”天枢的神情异常严肃,“你得把她带走。”
“那也得她愿意啊。”天权的语气透着浓浓的无奈。
“你太纵容昭阳了,这样不好。”天枢正色道,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我知道你想补偿昭阳,你想给她最好的。可是喵喵,你要明白一点,你给的是她想要的吗?如果不是,只会适得其反。”
“什么意思?”天权略微动容,似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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