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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哥一边思虑,一边说道“至于周掌柜,不至于吧,我等之前也贩卖过一些物件,也没见掌柜惩处过谁?”
“贤弟如此想法,怕是回程会被喂了鱼虾。我那对头天天派人盯着我货栈,何人进出我府门,是一清二楚。再者,你等平时所贩货物,我亦是知晓,左不过一些小物件,同那些行脚商勾搭,赚那百十文,管你作甚?但你等如今进我府门,那周掌柜岂能不怀疑,不查个清楚?”
金掌柜似是苦口婆心,心道既入了我的瓮,就随着我走吧,也不是我诓你二人,那周怀仁确是不会放过你等。
“不知金掌柜何以教我?总不能看着我二人死无葬身之地吧。”
赵春哥同李仲平已经是如同酱油掉进了醋缸,酸不酸,咸不咸,总之不是个滋味。
金掌柜看着二人,饮了口茶,也不回答春哥,对着管家说道“准备些酒菜,我同二位贤弟喝几杯。”
管家应声而退,一时间厅内陷入了尴尬,落针可闻。二人哪有心思喝酒吃肉,命都快没了,还吃个甚!
片刻时间,酒菜备上,老参炖鸡一罐,香味四溢,配着两碟咸菜,一壶烧酒,三人围坐,看着也甚是惬意。
管家斟酒,金掌柜举杯,笑道“二位贤弟,先饮了这杯,我自有话说,管教你二人得了富贵,又平安无事。”
二人见得金掌柜信心满满,也便举杯同饮,实则酒肉不知其味,心中忐忑。
“昔年露梁海战,倭寇被歼,然则大明朝天军战船损失亦惨重,战船多有受损,散于四处口岸维修。先父以迁移灾民为由,购得两艘受损颇重鸟船,一艘已经损毁,一艘传于我手,其长五丈八尺,阔一丈五尺。”
金掌柜饮罢杯中美酒,悠然的看着二人,继续道“我无意派船再往来大明,沿途海寇繁多,以明人倭人居多,到得大明近海,水师盘查勒索甚重。索性由得明人跑海,我自在这交收,何乐而不为?”
“我兄弟如今性命全在金掌柜,请明言!”赵春哥起身拱手道。
“担不得,担不得,你二人也不必再寻那周怀仁,我会派人知会那厮,只说高价聘得你二人。在我这里住得三五日,那鸟船到了此岛,你等独自乘船归去即可,来年运盐的船也有了着落。贤弟可还满意否?”说罢,金掌柜哈哈大笑。
还有如此好事,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么?赵春哥同李仲平先是狂喜,但转过念头,哪有这样的傻子,偌大的鸟船随便送人么,凭什么?
“金掌柜莫要消遣我等,那鸟船,少说千五百两银钱,又不是块木板,如何送得我们?我等也不找那周掌柜,待他返航,我等搭乘其他商船,给付船资也就是了,总有回去的办法。”春哥愤然道。
“非也,不是送,而是借贷。此船作价一千七百两,待来年以货抵扣两千两整,你我签字画押,信义为准,你可满意?话在事前,若是拿了我的船,生意做不得,别的某不敢讲,朝鲜国的生意却是想也别想。”金掌柜放下酒杯,郑重道。
“果真?”
“堪比真金!”
“如此,我兄弟二人感恩不尽,山有山神,水有水伯,神灵在上,我等绝不违诺。”二人同时起身拱手,以手指天发誓。
虽说金掌柜先诱二人入彀,才分说其中厉害,弄得狗子爹生死两难,但能将大好船只先行借贷,只这份勇气就非常人可比。
须臾间,文书写毕,金掌柜签字画押,递与春哥。春哥不疑有它,歪歪扭扭的签了自己名字,大拇指一按,双方各存一份。
之后自是开怀畅饮,谈天说地,将近亥时,管家将二人引入侧室。
“哎呦,你掐我作甚?”李仲平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瞪着春哥。
“额,咱不是在做梦吧?这就有了自己的船了?说出去谁信…”
“我哪里知道?人是你找的。不过我看不像是假的,那金掌柜也是看中了咱的盐,才下了这偌大的本钱。只能说狗子爹走了狗屎运!”
二人相对无言,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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