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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穆氏隐隐有些不快,她居高临下的望着郭昭容道:“此番幸好皇上不计较,可是郭昭容你也该谨言慎行,不该再逾矩而为。”
穆氏一贯脾气温和,哪怕教训人那也是斯文有礼,但太过斯文了,就显得软绵绵没有力道,愚笨的人不一定听得懂。
郭昭容得意洋洋的回应:“谢娘娘提点。”
这哪有半点认错的样子?连乔将一个暗笑闷回肚里,觉得穆皇贵妃这些年统领六宫还真不容易呢。
穆氏的脸果然黑如锅灰。
请完安出来,连乔有意放缓步子,等着落在后头的吴映蓉。吴映蓉身上的伤虽差不多已结痂了,但伤处仍是隐隐作痛,行动难免有些吃力。
连乔看她步履蹒跚的模样,让绿珠上前搀扶了一把。吴映蓉额角隐有细汗冒出,攒眉笑道:“有劳姐姐了。”
待她到了近前,连乔也接过一把手,关切的问道:“你在经霜阁过得可好?若有什么短的缺的,只管来寻我便是。”
吴映蓉浅浅笑道:“姐姐仍当我是小孩子么?如今也没人再为难我,我自然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连乔还真有点把她当小孩子,若非她这副瘦小如孩童般的身量,连乔扪心自问,也不会跟吴映蓉这般交心——弱者总是容易得到同情的。
未免吴映蓉以为她在施舍,连乔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腿上的伤要不要紧?我让杨涟每日替你换药,他有没有按时到你宫里?”
“姐姐连杨大人也不信任么?”吴映蓉盈盈一笑,露出两颗细小的虎牙,“有姐姐的吩咐,杨大人自然不敢怠慢,如今已愈合得差不多了。”
连乔想起那日所见触目惊心的伤处,即便痊愈了,想必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她忍不住说道:“我让杨涟想想法子,看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良药。”
女子总是爱惜容貌居多,见不得如玉肌肤有何伤损,即便那疤留在腿上,想必也难以忍耐。
吴映蓉却只淡然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姐姐看着办吧,能好则好,不能好也罢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两人正说着闲话,就见郭昭容挺着肚子摇摇摆摆的从后边过来——其实她怀孕的日子尚浅,腹部平坦的像一望无垠的大地,她是故意仰着腰,营造出这么一个扭曲的弧度,气势却不逊于怀胎十月的大肚妇。
当然也可能是满头珠翠把她给压弯了——郭昭容的头顶、耳鬓、脖颈,到处是金灿灿银晃晃的首饰,甚至从她袖里露出的一截雪白藕臂,上面也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金钏子和珊瑚手珠。
她看上去简直像个假人,放在首饰店里用来招揽生意的模特儿。
连乔盈盈下拜,“昭容姐姐安好。”
身旁的吴映蓉亦神色冷淡的施了一礼。
郭昭容微笑着睥睨这两人,“妹妹怎么总和这低三下四的玩意儿走在一处?没的自辱身份。”
吴映蓉脸色煞白,待要与她分辩。连乔按紧她一只手,平静的说道:“耳铛的事已经有了定论,吴选侍并非贼盗,还请姐姐莫要出口伤人。”
郭昭容抬手撩起鬓边一缕垂落的发丝,顺便又晃了晃那只金灿灿的手臂。她稳稳的说道:“妹妹也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你我心里都清楚,若非陛下恩典,此事绝不容易平息,妹妹倒拿起鸡毛当令箭了,当真以为你的吴选侍清白无辜么?”
按照郭昭容原本的设计,责罚一顿之后,必然还会在吴映蓉殿里搜出脏物,只是这计划却被连乔中途打断了,怎叫她不恼火?
连乔本不想与她多纠缠的,无奈郭昭容步步紧逼,她也不禁起了性,索性站直身量道:“原来姐姐也知道是陛下的恩典,既如此,姐姐莫非怀疑陛下识人不清、包庇罪魁?那么姐姐就该找陛下理论去,何苦缠着我呢?我这就去找陛下,让陛下严查此事,务必还姐姐一个公道就是。”
她说到做到,拉起吴映蓉的手臂就快步离开。
“站住!”郭昭容厉声喝道。无奈连乔惯会装聋作哑,反而像躲避瘟神般,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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