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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沈则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自窗帘缝隙泄出的一线天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抬手遮挡,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沈则鸣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祁景琛甚至替他换了睡衣。他半撑起身子,后腰酸软一片,微微一动,连带着股间也阵阵刺痛。昨晚做到最后,沈则鸣彻底昏过去,混沌间隐隐感到祁景琛将他抱进浴室清理。温热水流漫过皮肤,祁景琛狼狗似的啃咬他皮肉的感觉格外清晰,他半张开眼,皱着眉没什么力气推了祁景琛两把。男人纹丝不动,右手一勾一揽,沈则鸣就投怀送抱似的跌进祁景琛怀里。窄小浴缸容纳两个成年男性颇为勉强,祁景琛悠闲仰躺在浴缸另一头,左手搭在浴缸边缘,指尖夹着根万宝路,右手轻松扶稳沈则鸣。祁景琛似乎总能游刃有余地应付一切。他没戴眼镜,湛蓝眼眸在浴室的暗光下更显深邃,目光一寸寸滑过沈则鸣腰腹、后背、颈间的暧昧痕迹,最后长久停留在他发顶。“她陪你染的?”祁景琛眼里那点笑意淡下去,曲起手指掸两下万宝路,烟灰簌簌落在浴缸外缘。沈则鸣整个人跪坐在他腿间,头抵在祁景琛胸口,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夹杂水流冲刷声一齐涌入耳畔,叫他无端心安。“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脑袋不自觉蹭了蹭祁景琛的胸膛,“好看么?”祁景琛没接话,夹烟的左手抬起又落下,雾白烟气自唇间溢出,又徐徐飘向沈则鸣。他拧眉偏开头呛咳两声,紧接着那根万宝路就被祁景琛塞进他口中。薄荷味儿的,烟味不是很重,带点淡淡的清凉。沈则鸣倚着祁景琛的胸膛扬起脸,动作间,积了很长一截的烟灰掉落在祁景琛胸口,和着水迹晕染成灰色,沿着漂亮但不夸张的肌肉纹理淌下。意料之中,祁景琛狠狠皱紧眉头。沈则鸣很轻地笑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颈那层皮肉就被祁景琛捏住,万宝路掉进浴缸,蹭起一点水花,而后悄无声息浮在水面。祁景琛直勾勾盯着他,半晌,他松开手,指腹有意无意蹭过沈则鸣淡灰的发丝,眼尾含笑,一字一顿道:“难、看。”“十年前我就说过,黑色最衬你。”隔壁传来重物坠地的响声,两房相连那堵墙上的镜子应声抖三下,沈则鸣怔住,心里那道缺口越撕越大。对门那对老夫妻越吵越凶,祁景琛低头将漂在水中的万宝路捞出来扔掉,浮在眼尾眉梢的那点笑意散去,化作道道冰碴,尽数刺向沈则鸣。“你确实变了。”“从前的小六哪儿去了?”记忆断在这儿,沈则鸣按住太阳穴,轻轻吐出口气。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乍然响起,他扭头瞟一眼,有些艰难地弯下腰伸手拿过来。年级主任刘国成的电话,沈则鸣愣了下,按下接通键。电话刚接通,刘主任的大嗓门就在耳边响起,“沈老师啊,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补课?这都快下课了,你人影都没见着。”沈则鸣一下卡住,抬头看向床头的日历——六月十三,端午前一天,副高一中调休补课。“抱歉刘主任,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沈则鸣忍着后腰以及下面的不适,火急火燎换衣服洗漱。所幸学校就在小区对面,但等他走到办公室,单身沈则鸣还没说话,另一个也教历史的周老师先瞅着他和祁景琛惊呼起来,“哎祁医生和沈老师认识?”“认识吧。”英语老师吴宁在旁边插嘴道,“周五那天祁医生还因为他儿子的事跟沈老师面谈呢,我当时在旁边听了一嘴,那什么祁医生和沈老师是高中同学,对吧沈老师?”办公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沈则鸣,他抿了抿唇,突然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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