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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得彻底,温度也降得更低。
还没从难过中抽离出来,脑袋里一片混沌,温书棠盯着脚下的路面,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转过弯,路灯不巧坏了,昏暗的视线里,她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那两人。
直到肩膀上传来力度,她猝不及防地向后踉跄,脊背撞在冰冷的路标杆上,瞬间迸发的痛意将神经都麻痹。
“温惠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自己亲爸的忌日都不知道过来看一眼!”
“不是的奶奶。”温书棠忍着痛,出声反驳,“姐姐来看望过了,只不过店里有事要处理,所以才……”
“两个白眼狼!”
不等她说完,老人神情嫌恶地打断,继续用难听的话辱骂着:“简直和你们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模一样!”
“当初就应该让你们在外面自生自灭!”
温书棠浑身发冷,唇角抿到泛白。
指尖用力掐进掌心,她深吸一口气:“奶奶。”
“从小到大,你总骂我和姐姐没良心,嫌弃我们晦气,会给家里带来霉运。”她眼眶涩得要命,声线也抖得厉害,“还对所有人说是我们克死了爸爸。”
“难道在你们眼里,爸爸去世了,我和姐姐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诶你这孩子。”站在老人身旁的女人开口,语气是如出一辙的刻薄,“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我们好歹也养了你们两年,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么还学会顶嘴了。”
温书棠呼吸更重了些,睫毛扑簌簌地颤:“儿子没了,您还有女儿;丈夫没了,还可以找新的;可是我和姐姐没有爸爸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那两年,我们确实在奶奶家借住过,但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和姐姐的……”
“……”
空气寂静片刻,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完,转身从另一边离开了。
公交车来得很及时。
车窗没有关严,冷风肆虐地钻进来,似利刃般拂过她沾满泪痕的脸。
望着黑漆漆的小巷,她再次想起寄人篱下的那两年。
奶奶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从不肯给她们好脸色不说,平日更是把姐妹俩当仆人般对待。
温惠在外面打工,每天回来很晚,温书棠不仅被使唤着做家务,还要照看姑姑家的表弟。
那时她刚上小学,个子和家里餐桌没差太多,很多事做起来都不太熟练,磕磕绊绊是常有的事,训斥责备也成了家常便饭。
“怎么连洗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笨死你算了!”
“地上的水怎么没擦干?故意想让我摔倒是吧?”
“是不是你把弟弟欺负哭了?今晚别吃饭了,滚回去好好反省。”
……
那大概是她最小心翼翼的一段时间,每分每秒都活得心惊胆战。
就连吃饭时,筷子不小心在碗沿磕出声响,都会让她在耳边竖起警笛,生怕下一秒会被责问。
眼泪一颗颗砸进掌心,如同火山熔岩般灼热,烫得她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
其实这些事过去很久了,她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如今回忆起来,还是会这般的委屈难过。
轰——
闪电划过天际,雷鸣撕破夜晚的宁静。
温书棠下了公交车,想起替换的笔芯要用完了,于是折身走向不远处的便利店。
门前风铃摇出声响,电子音报出一声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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