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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全立刻坐直了身子,“掌柜你要带我去京城?”
下一瞬,他又问,“去京城干嘛?咱不应该去找那个姓喜的猪头吗?”
胡秀儿摆手,“别多问,赶紧回家,这么晚了,你家里人该担心了。”
李四全想到瘫痪在床的老娘,不敢耽搁,忙收拾了碗筷就回家去了。
张大牛也把叶宝根背上回家了,胡秀儿伸手要扶晏清河回屋,他坐的那个凳子有点矮,不太好起身。
晏清河却不肯让胡秀儿扶,撑着拐杖要自己起,可脚一使劲才发现麻了,一个趔趄就要倒。
胡秀儿吓一跳,赶忙抱住晏清河。
她力气大,抱的很稳,晏清河没摔倒,但是整个人都撞在了胡秀儿怀里,胸贴胸,脸贴脸,稍微一动,鼻尖都要蹭上了。
胡秀儿也意识到他俩这姿势不太对,想松开,又怕他摔着,只能小心翼翼往后退,努力拉开距离。
光顾着脚,却忘了头,胡秀儿的额头浅浅擦过晏清河的下颚,让他本就泛红的脸一下子绷紧了。
她换过了衣物,还擦洗了一番,离得这么近,晏清河除了能闻到她身上明显的皂荚味儿,还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儿,很淡,但是很好闻。
而被她擦过的地方,带着微微的凉,酥酥的痒,让他忍不住想去挠。
胡秀儿终于平稳的将晏清河放好后,这才松开手,关切问他,“刚才是怎么了?腿疼了吗?”
晏清河努力压下心中异样,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是脚麻了。”
胡秀儿这才注意到晏清河红了脸,忍不住想笑,赶紧忍住认真道:“这个凳子太矮了,坐久了是容易脚麻,我扶你走一走,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胡秀儿就要伸手扶晏清河。
晏清河却避开了,他觉得刚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别扭,胸口撞上胡秀儿胸口时,那种很软很弹的感觉也很别扭,让他有些不敢让胡秀儿触碰。
胡秀儿扶了个空,不解地看着晏清河。
晏清河抿了抿唇,故作自然道:“我自己能走,我要多走走才好得快。”
胡秀儿看着晏清河略显笨拙地拄着双拐来回走动,莫名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慨,完全没发现晏清河不仅脸红,连耳朵也红透了。
晏清河脚不麻了,心里也不那么别扭了,进了屋后,坐在床边问胡秀儿,“你明天去京城干什么?”
胡秀儿还以为他不关心这事儿呢,见他问便实话实说,“我其实还没想好要干嘛,就是想去看看。”
晏清河便没再多问,直到胡秀儿躺下快睡着了,他才忽然来了句,“我病好了,不用吃药了,你放心,我会赚钱养你的。”
胡秀儿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晏清河被她看的又开始别扭了,转身躺平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胡秀儿嘴角止不住的上翘,很想跟晏清河说你睫毛抖的那么厉害,一点都不像睡着了。
但是她的心却被这略显幼稚的话给抚慰了,自从爹去世后,她遇到事都是自己扛,曾期望过宋瑜能帮她分担,最后却是他给了她最痛一击。
重生后,她满心愤恨,不敢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宁愿自己扛起一切,再苦再累也自己承担。
可突然有人跟她说,会赚钱养她,这让胡秀儿觉得她好像也能偷那么一下下懒,暂时卸下身上的重担,轻松地缓口气。
这种感觉真好,心里暖暖的。
胡秀儿觉得明天哪怕去了京城也找不到解决办法,她也不怕了,大不了她就跟最开始一样,挨家挨户跑,继续从农户手里买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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