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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柴主簿一反方才畏惧之态,站起身来,破罐子破摔,道:“温大人与卫将军一手遮天,哪里还有下官说话的份!”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到底是谁只手遮天,为害百姓,不言而喻,如今却被此人倒打一耙,反而她与卫楚泽成了滥用职权之人。
不过这个柴主簿确实是无路可走,没有退路了,他恶狠狠的道:“我大伯乃是浙州府同知,你们不敢奈我何!”
卫楚泽轻轻勾唇,脸上带着一丝讥笑,道:“浙州府同知?你是指柴珍柴大人吗?”
“对!就是他!怎么样!怕了吧!”柴主簿脸上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卫楚泽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道:“柴大人他本人都自身难保了,你觉得他还有时间管你吗?”
听到这句话,柴主簿脸上出现一丝慌张,而后恢复,大声道:“你休想骗我!我大伯是何等人,他可是五品大官!”
原来五品的官职,在柴主簿的眼中就如此大,若是告知与他,卫楚泽乃是堂堂正一品的昭云将军,他岂不是能吓死,人在无知的时候确实很有勇气,文知蕴看向一脸嚣张的柴主簿。
卫楚泽也不与他再多费口舌,直接右手一挥,身后的带刀护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柴主簿,像是拎小鸡一般轻松的将其带走,院子中传来他的挣扎谩骂之声,待这声音消散,文知蕴与卫楚泽将目光转移到仍跪着的牛泰然身上。
卫楚泽点头示意文知蕴,文知蕴一脸严肃,再次开口:“牛大人,你有其他想说的吗?”
牛泰然脸色苍白,嘴唇紧闭,身子微微颤栗,接连磕了几个响头,不敢抬头看向文知蕴。
文知蕴将牛大人一同抓入大牢,为防止有人趁机灭口,派了几队人马将大牢围得水泄不通,牛泰然不愿开口,此时若一直追问,估计他也不会说。
他不开口,文知蕴自有办法让其开口,当然这办法与卫楚泽的有所不同。
如今在卫楚泽的面前,文知蕴倒也不再刻意隐藏一些东西,比如说她的聪明才智,这一点其实不易使卫楚泽起疑,也不易让其他人起疑,毕竟文知蕴有状元这个身份。能考中状元,必然都是有真才实学,只不过文知蕴最初给大家的印象是出身寒门,胆小怯懦,以至大家默认她定不堪大用。
处理好其他事情,文知蕴独自一人来到大牢,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低沉浑厚,却又铿锵有力,除了卫楚泽,还能是谁。
文知蕴沿着走廊向深处走去,许是一直下雨的缘由,同水县的大牢阴暗潮湿,墙皮脱落,让人非常不适,文知蕴走了一路却未见几个犯人,让大牢更显毫无生气。
文知蕴的脑海中突然浮现父亲的身影,五年前他深陷囹圄之时,是否也如同这大牢中的犯人一般,在这暗无天日的铁壁中度日如年,他是否为自己辩解过,是否心如死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文知蕴走到关押牛泰然的那间牢房门口,声东道:“温大人,您也来了。”
里面审讯的卫楚泽听闻,转过身来,看向文知蕴,嘴角噙着笑,道:“温大人也来了。”
文知蕴道:“原来卫将军也在,不知卫将军可审出些什么?”
卫楚泽摇了摇头,道:“牛大人,虽然胆子小,却也是个汉子,我如何逼问都不肯开口,这不,我刚打算用点手段。”卫楚泽指了指手中的烙铁。
钦差大臣虽然有皇上赋予的权力,可以依据当时情况不向皇上汇报任意处决地方官员,但动用私刑这种事情传出去确实有些不雅,文知蕴看着卫楚泽道:“不知卫将军可否给下官一个机会,让我来审一审牛大人?”
卫楚泽欣然同意,双手环抱站在一旁,看向文知蕴。
文知蕴走到牛泰然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牛大人在顾忌什么?”
听到这话,牛泰然似是不信,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也未开口。
文知蕴转过身背对牛泰然,淡淡的道:“那让我猜一下,你如此闭口不言,怕是因为你家中妻儿老小?”
听到这话身后的牛泰然终于有了反应,脸上闪现一丝惊恐,铁链随着他的身体发出两声“铛铛”。
文知蕴让清月暗中调查过牛泰然,牛泰然此人虽然胆小如鼠,畏首畏尾,不堪重任,但是他有一条命脉,就是极其的孝顺母亲,牛泰然生父早亡,母亲未改嫁独自抚养他长大成人,同时供应他读书科举,因此,他也事事将母亲放在第一位。
文知蕴转过身再次看向牛泰然,道:“看来我是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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