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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惶恐至极:“官爷,这里真的只是个库房。”
裴宁澄骤然厉斥:“还敢狡辩!你可知为你兄长隐瞒罪行,犯了包庇之罪,也要处以极刑。”
“带人过来砸锁。”
晴好的空中忽然聚拢乌云,下一瞬便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砸下,狭窄的屋檐下瞬间风雨飘摇。
库房的门锁被北风吹得吱呀吱呀响。
王大虎的后背湿了一半,小厮在他身后拿着大钳子也湿了半身。
有了钳子,事半功倍,锁链被切断的霎那,裴宁澄一掌拍开门,灰尘四扬。
苏尔诺也吃了一鼻子灰,房间很暗,入目之处确实是各种磨房的器具,筛子,竹簸箕,竹箩,还有豆子,大米,堆叠在一起,毫无章法。
王大虎似松了口气:“您看,官爷,我没骗你们吧。”
灰尘散尽,苏尔诺略吸了吸鼻子,闻到了刺鼻的味道。
“什么味道?”
裴宁澄先问道。
两人对了个眼神,齐齐看向王大虎。
王大虎愣愣地回道:“你们是说雄黄的气味?那是为了防虫,防老鼠的,我们库房经常会放……”
“冬天哪里有那么多蚊虫老鼠?”裴宁澄冷哼,“你这库房有没有密道?”
“密道?没……没有吧。”
王大虎头上冒着一层汗,眼睛却瞟了下屋中。
苏尔诺循着他视线看过去,他看着的是几袋米。
不对,他分明看着的是那处的地砖。
走近去看,她挪开米袋一点,渐渐看到下方露出一块灰色青砖。
远看不分明,细看就能看出这块青砖很新,和周围不一样。
裴宁澄不由分说地把周围几袋米全部搬空,这块砖的全貌显现出来,灰砖是切割拼接的,并非似周围其他砖一样四四方方的。
“这怎么回事?”他冷声逼问。
王大虎头上的汗更甚,小声道:“这块砖可能是以前坏了,修缮时重新补上的。”
“还不说实话?”
裴宁澄眼中寒光如利刃刮过王大虎,嘴角轻抬,“这是个机关,从这里必能找到密道。”
“官爷!”王大虎匍匐在地,“我实在不知啊。”
“不如你再想想?”
裴宁澄并未再言语,眼神却在王大虎身上梭巡,气势着实迫人。
“我……我不知机关在哪里,有个夜间,我曾经见过兄长开了库房的门,然后听到有砸墙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砸墙?”
两人异口同声,转而又同时看向四周墙壁。
苏尔诺眼尖,很快发现有一处墙壁比周围要凹下去一点,抬手轻叩,“是这个声音?”
王大虎摇头:“还要重些。”
裴宁澄忽然起身拾起地上一块木头,径直砸向墙壁凹陷处。
“轰隆”两声,他们所站的地面像被撕裂般,灰色地砖处裂开一个圆形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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