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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还是将匕首收回袖中,将那截断木捡了捏在手中,粗粝的树皮硌着手心,有些微刺痛。
“好了没?”那教徒见半天没听见动静,果然起了疑心,一边“噼啪”踩着枯枝落叶往里走,一边喝道,“我告诉你,别耍花招!”
明新微只屏住呼吸不出声,她身量较小,又穿的是军中借来的粗布棉袍,土褐色正好适宜藏身到这落满枯叶的荆棘笼中。
运气不错。
那教徒没发现她,路过了此处,背对着明新微往前搜去。
就是现在!
明新微使出全身的力气跃起,死死擎住手中的断木,狠狠劈下,那教徒应声而倒。她不敢大意,连忙又在他后脑勺后补了两下。
而后双腿一软,跪坐在一边,扒开那教徒脸旁的落叶,探了探鼻息。
还好,还活着。
明新微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起身跑路,一抬头,同抱着一捆干柴的刘阿柱大眼瞪小眼。
她眼前一黑,老天,要不要这么玩我?
“我……”人赃并获,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借口,干脆闭口不言算了。
刘阿柱将那捆干柴抱在腰侧,皱着眉,探出前身弯下腰凑近看了明新微一眼,肯定道:“你竟是女子。”
当初在城墙上远远看不分明,刘阿柱只听对方侃侃而谈,虽身量娇小,声音清脆,但他满以为是个十一二岁尚未变声的小少年,还感慨“英雄出少年”,却没想到是个正值妙龄的小娘子。若自己的妹妹不是死在洪水中,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明新微只以为这弥勒教的忠实教徒要大喊起来,绑自己回去邀功,但却见对方将柴火换到腋下一夹,继续若无其事地捡起枯枝来,口中道:“这世道,多少男子尚且如蝼蚁一般偷生,你一个小娘子,更是不易,逃命去吧。”
峰回路转。
“多谢!足下功德无量。”明新微行了一礼,转身就往荒林深处奔去。
刘阿柱自言自语道:“日行一善,能抵几多杀孽?”
等刘阿柱烧完染血的布条回去时,正巧碰见杨束拔剑。
剑锋遥遥指着肖无妄:“人呢?”
肖无妄被几十个教徒护在中心:“什么人?”
杨束捏了一下剑柄,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人还没找到,要留活口:“清水观山脚营地。”
肖无妄打量了杨束片刻:“哦,原来你就是当时在城下扮作河间天王的人。”
他摇摇头:“近看不像,杀气太重。”
像是回应肖无妄“杀气太重”的点评,杨束往前一步,重剑横着一挑,便将最前方的教徒挑飞出去,剩余的教徒虽还握着朴刀,刀锋向前,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肖无妄倒是一动不动立在原地,甚至双臂大张,冲杨束示意道:“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你要找谁都可自便。”
杨束早已把此处不到百人都挨个扫了个遍,确实没有见到明新微的影子。
肖无妄觑了眼杨束的脸色,忽然眸光一闪,狡猾一笑:“我等路过山脚营地,那位小娘子发现我等踪迹,非但没声张,还自荐要来我教中当传教护法,因而我们便把她带上了。此时不见了踪影,恐怕是把我们也算计在内,早就计划着要跑吧?”
不得不说肖无妄是个攻心高手,只凭借些许蛛丝马迹,就敢大胆猜测,挑拨离间,若换了其他人,只怕被他唬住,认为明新微当真是寻了空子自己逃走了。
但帐中故意打翻的饭菜便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她不是自愿走的。
杨束听得火起,最不耐烦言语官司,当下手下再不留情,抡起重剑,大开大合一招秋风扫落叶,将那不够看的几重防护如同砍瓜切菜般砍翻在地,剑尖直取肖无妄咽喉。
肖无妄没想到那女子口才了得,搭档竟是个光干不说的,这下踢到铁板了,见状不好,一个闪身便要遁走。
“教主小心!”身边的心腹大喊,一个揉身便抢上前去以身替之。
杨束面不改色,一剑结果了这个聒噪的教徒,招式未老,反手勾回再向肖无妄刺去,这下肖无妄身边无人可替,自己也无处可躲,只能强忍着腰侧的刀伤,弯身向后勉力躲避。
剑锋虽未沾到肖无妄分毫,但剑尖却追上了肖无妄的面具,剑气激荡,那面具便“啪”的一声碎裂,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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