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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将袖子轻轻掀上去,至伤处的时候她仍是止不住地倒吸凉气。这道伤口虽不是什么大伤,但到底出剑的人是玄冥,光凭着剑风就能在人身上划开一道口子的人。
她不愿看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便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玄冥身量颀长,俯下身来的时候,背后未束在冠中的青丝便滑落至胸前,看着同他干净利落的样子不大衬。她并未多想,抬起右手来想帮他将那几缕发丝撩至背后去。
她的手将要触到发丝的时候,手腕却被他攥住。
玄冥亦是愣了一愣,旋即松了开,道:“做什么?”
无人能近他的身,这是当年血海厮杀给他留下的习惯。一旦有人近身,他便会下意识的做出自卫之举。
她讪讪开了口,还是那一句:“没什么。”
玄冥敛了眸:“我去拿药,别动。”
他走开去拿药的间隙,她方才有机会好好打量打量他的寝殿。虽然这一举止不大正人君子,但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何况是玄冥带她进来的,她只是用眼睛瞧上一瞧,不做旁的什么。
九华殿内外殿的布置大差不差,陈设多用乌木,杂物甚少、极尽简洁,唯有卧榻边零散地放了两三本书,想是他睡前随手翻阅的。
一架龙首衣桁上挂着一件玄色龙衮,她原以为同他平日里常穿的相差无几,走近细看了看,方才发现这件衣袍上的玄机。
他素来不喜张扬,衣袍上绣着的纹路大多是暗纹,不仔细看便觉得只是一件素衣。但这件龙衮却一改他的内敛之风,径直地用月白银线织出了龙纹,绣工精细非常,盘龙栩栩如生。
光是站在这件衣袍前,她没来由地就生出一股子惧意——见这龙衮如见北阴大帝其人。
她正在那儿慨叹,身后一道威严之声惊了她一惊,北阴大帝其人来了。
“本座的话,你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悻悻然小跑回矮榻上坐下,又惹得他训了一句:“身上有伤,行走坐卧都须和缓小心,如何还能跑跳。”
她屏气凝神,不敢再多说话。
玄冥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玉素罐,将罐顶取下搁在一旁的边几上,素罐里面盛着青色半透明的药膏。他取出一茶匙的量轻敷在她的伤口上,细细敷匀。伤口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他们二人离得极近,她的视线无处安放,只好停留在他那双白皙纤长的手上。
她忽地在他的左手手腕处发现一条细长的口子,因被袖口半掩着,见不得太清楚。
她迟疑了一下后出声:“帝座你......”
他问:“怎么?”
她指了指他的手腕,玄冥瞥了一眼,又看向她的伤口上,只道:“无妨。”
她带着点儿对自己的敬佩又带着些许的愧疚想,许是自己方才没收住势,竟伤到他了。
她便道:“我也替帝座敷些膏药吧。”
玄冥拿起一块鲛绡包在她的伤口上,一圈一圈绕得极轻柔,道:“如此小伤,何足挂齿。”
她默了默。
想起来上古史里常大段铺陈他打斗的场面,她觉得著者应当并未亲眼见过,因为其中有些部分渲染得过于夸张。譬如有说玄冥领了五万人马同当年的妖尊司秦作战,不防中了司秦一支冷箭,直直插在胸膛上,距主心脉只两寸,玄冥生生是把那箭拔了下来,鏖战两个时辰后方才得了医治。
她觉得此种说法实在有些夸张。即便是玄冥,即便是这六界里修为最高深的人,怎么可能中箭后还能坚持这么久,就是疼也疼得昏过去了。
抱着好奇,她好奇地问了问玄冥,他淡淡道:“上古史是多人所编,若本座没记错的话,编撰此处之人是本座同门,当年是本座麾下一个将军。”
她一惊,冷不防将左手抬了起来,又被玄冥按住。她震惊地追问道:“那写的都是真的了?”
玄冥道:“旁的史书我不敢定论,但这套《上古六界通史》,当年是被六界学者盯着著书的。掺假,应当没这个可能。”
那是真的了。
她忍不住望向玄冥的胸口处,他平日里都穿着玄袍,从头到脚包得极严实,她瞧不出他的胸口上是否还有当年的那道剑伤。如若真如上古史所言,那么今日这样一道小口子于他而言的确微不足道。
她的心口忽然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闷闷的让人不快。
现在她才真正的有所体会史书上的文字,他是从血海里走出来,才能胜任北阴大帝一职。
玄冥见她蹙着眉一脸忧思,便问道:“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又想说“没什么”,抬眼看见他的脸色变得严肃,斟酌了一会儿才道:
“我觉得你有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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