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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孟婆出言打断了二人的话,“你今日回来,是来收拾东西的吧。”
孟元称是,于是再次闲话几句后便站起了身。
孟婆送着她出了门外,严肃了神情道:“此次帝座命你前去,应当是有不可说的要事吧?”
她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孟婆松了一口气:“那便将此事吞到肚子里去,莫要告知旁人。帝座不是不明理的人,想必在玄阴宫不会苦了你的日子,尽心做事就好。”
“说到底,你同帝座有那一层缘分,如今回到玄阴宫才算是走到正途上。”
语罢,孟婆再次拉起孟元的手。
她已经是二十几万岁的老人,没有永葆青春的灵力,那双手是那般的粗糙纤瘦,却十分温暖有力。
这双手曾无数次拉起孟元的手,从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到跌跌撞撞奔跑的孩童,再到如今稚嫩水灵的少女,两万年过去了。
孟婆拍了拍孟元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无论帝座是将你视作儿女还是旁的什么,又或只是普通的子民。你都要记住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千万不要违背自己的本意,即便面对的是帝座。”
孟元似懂非懂地应下了这番话。
她没有多留,她晓得孟婆目送着她离开后,会背过身去用袖子偷偷抹眼泪。
眼前的景物在泪水中变得模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忘川和彼岸花海这么久。
她这样感伤着慢慢地散着步回了自己的小院里,一路上沿着彼岸花海的边缘走着,竟开始无限留恋起这个日日能见到的景象。
不知道玄冥让她修炼,到底是做什么,也不知道确多少年能出来一回。
她曾经追求着自己不平凡的使命,等到它真正来临的时候,却又开始留恋起安稳单调的日子了。
收拾妥当时,远天已如黑绸。亥时正点,房门再次被“咚”地敲了三下。
她最后看了屋子一眼,便开了门,同道明一起腾云向罗酆山去。
玄阴宫,九华殿。
道明甫入外殿,看见北阴大帝其人正独自坐在一方棋盘前,落目在已成定局的棋上。
他走到玄冥十步外的时候停住了步子,恭敬地行了个礼:“孟元姑娘已入十善殿了。”
玄冥嗯了一声,视线未动。
玄阴宫坐落于罗酆山的山腰处,是冥界主位所居之宫殿。合宫共大小十一殿,九华殿位于正中央处,为玄冥日常所居。十善殿则位于其正后方,二殿相邻,步行一刻即可到达。
玄冥道:“二殿下可来了?”
“臣上山前见南方有一道五彩霞光,想是二殿下即将驾临。”
玄冥了然,微微抬手后道明便退了出去。
殿内重又变得寂静,青瓷灯架上跃动着的烛火将殿内笼上一层昏黄,他的影子被摇曳的烛光拉得很长。
他便这样定定坐着,安静地望着身前的这盘棋。
时间的流动没有在他的面容上留下分毫痕迹,数万年来的每一日都如此,在罗酆山、在至高的君位上感受这样无边的孤寂。
常人有七情六欲,故而须日日同他人发生点儿联结,方才觉得自己不孤独。
寻常人是忍不了长年累月的孤独的,但于他却是岁月更替之中的常态。
世人以为他是冥界清气凝结而生,却不知他实则是地脉之心中孕育而成的灵胎。冥界无天只有地,那些白昼黑夜云雨霜雪乃是地气造就的幻象。
六界上下各界维持其形态都须一定的灵力,冥界则单单依赖于地脉。他是冥界地脉所生,生为冥界、死亦注定了为着冥界。
因此,这条路上、这君位上,唯他一人而已。
他自一千岁起就至准胝观音座下听训。虽有师徒同门,但修身行道归根结底修的是自己的心。
六万岁时他接了地藏菩萨的旨意,尔后的十万年都往复于生死轮回。
历七十二重八种苦难如登天,这十万年的每一次轮回都似脱胎换骨,绝非常人所能受。
如此后他在十七万岁登临冥界君位,人称北阴大帝。六界上下无论何人,如今提起这位来,大抵都会道冷酷无情、杀伐果断八字。
他头一次听到这八个字的时候,只是笑了笑。
准胝观音座下的弟子,又得地藏菩萨的教化,原应当是个修身入佛之人。他却在早年间初登帝位的时候杀伐利落,这在外人眼里头,的确未在他身上看出什么佛家慈悲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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