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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车途终于结束,他停好车,快步走进酒店,顾不上擦汗,急急忙忙寻找辰良。终于,在毫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那个孤单无助的身影,辰良坐在冰冷的地上,双臂枕着膝盖,脸深深埋入膝弯。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啊。邱瀚宇心抽痛起来:“辰良,你想见我吗?”“想。”邱瀚宇走到辰良面前,蹲下身,脸上漾着说不尽的温柔:“那你抬起头,看看我,有没有变帅。”辰良身体一抖,僵硬地抬起头,看到邱瀚宇的一刻,热泪盈眶。邱瀚宇蓦然将他拥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我在这里。”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深情款款,简简单单的“我在这里”,诠释了他的情深厚意。黑暗里的那簇火苗越燃越旺,瞬息如一片火海,撕裂黑夜,燃尽黑暗。邱瀚宇、邱瀚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你……邱瀚宇带辰良回了自己家,给他吃了一粒安眠药后,就一直守在他旁边,等他睡熟了,才离开房间。邱瀚宇先给路秉良打了电话,让路秉良帮忙盯紧辰瑞,想办法阻拦辰瑞和他朋友进入赌场,然后又联系了另一个人。做完这一切,他回了房。辰良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翻来覆去,邱瀚宇心疼地坐到他旁边,竭尽温柔地抚平他的眉头。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辰良把脸转向了邱瀚宇,像撒娇的孩子亲昵地蹭着掌心的温度。邱瀚宇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无比自豪,只有他才能看到辰良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大概把这辈子的温柔都用尽了,轻轻抚摸辰良的脸庞,指尖轻得不像话,生怕力道重了点,会在脸上落下一丁点痕迹。辰良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他正想收回手,辰良却不依不饶地蹭上来,握住他的手,他试了几次都无法挣脱,无奈地躺到床上,抱着辰良,无比轻柔地在辰良额头落了一个吻,然后闭眼入眠。次日他醒来时,辰良已经做好了早餐。起司面包和果酱、酸奶伴麦片、三文治,样样都是他喜欢的西式早点。他看到辰良一扫昨日的失态,恢复了正常,心情更是美妙。辰良贴心地递给他果酱,低声说:“谢谢。”“昨晚帮了你那么大忙,就‘谢谢’两个字?”邱瀚宇剜出一大块果酱,抹在起司上,“好歹有点表示吧。”“什么表示?”辰良弄不明白邱瀚宇的心思,要说请他吃饭,他又吃不出味道,请他去别的地方玩乐,又不知他的喜好。“简单,”邱瀚宇咬了一口起司,烘烤得正好,软得就像棉花糖,果酱浸入面包的每一个缝隙,令每一口都带着浓郁的果香味,酸甜却不腻人,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吃好了才步入正题,“我要你跟我去见一个人。”辰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牛奶:“什么?”邱瀚宇勺了口麦片丢进嘴里:“心理医生。”辰良手指一僵,即将入喉的牛奶停在口腔里,很久才落入食道。“不见。”答案出乎意料。邱瀚宇惊得猛吞了一口麦片,呛得灌了几口牛奶才缓过来:“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他不是一直想摆脱黑暗的过去,想像正常人一样与人沟通、交往吗?只要接受了心理治疗,他就能从黑暗的世界里挣脱,告别孤苦无依的生活。可是,这充满色彩的日子里,不再有邱瀚宇。邱瀚宇不再是他唯一能接触的外人,而是他人际关系网里的十分、百分,甚至是千分、万分之一。他很自私,他只想独占邱瀚宇的关心与爱护,让邱瀚宇永远成为他的唯一。“不为什么。”他坚定地给出答案。“你不去,我就带你去。”邱瀚宇也相当坚持。“不去。”“你害怕?”邱瀚宇关切地问。辰良握紧了水杯:“不。”他只怕失去邱瀚宇。“我说,能不能爽快地给我个理由?”邱瀚宇有点急了,昨晚辰良的失态让他害怕极了,他真怕辰良再这么下去,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别问了。”辰良艰难地咽下一口牛奶,明明加了糖,却如黄连般苦涩。他怎么有勇气说出他的自私,只要开口,就无法回头了。他匆匆地收拾碗筷,端着没吃完的早餐往厨房走去,他实在不敢面对邱瀚宇。“辰良,”邱瀚宇的声音幽幽地在背后响起,“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让你去吗?”辰良脚步一停,站着不动了:“为什么?”“因为……”邱瀚宇倏然握紧双拳,“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很难看,让我……”他愕然地停住,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伤人的话,他只想告诉辰良,看到辰良的眼泪他很烦躁、很心痛,很想抱住辰良安慰而已。他懊恼地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让你,什么?”端着早餐的手轻微颤抖,辰良满怀期待地望着邱瀚宇。会是他想的意思吗?“让我……”邱瀚宇哽住了,看着辰良的脸,他莫名觉得说不出口,算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算什么,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豁了出去,“让我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胸口一样,哦不不不,”他一拍额头,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赶忙笨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很关心你……”天,他究竟在说什么,他正想继续解释时,辰良打断了他。“我跟你去。”邱瀚宇一懵:“……去哪?”辰良露出幸福的微笑:“去看心理医生。”☆、34邱瀚宇帮辰良预约了心理医生,然而医生今天预约已满,需要下周才能进行治疗。为了避免辰良心病复发,邱瀚宇今天特意没上班,陪着辰良到了晚上,感觉辰良没事了才把人送回家。“对了,”辰良临走前,邱瀚宇想起辰瑞的事情来,刚要拿出那张借条提醒辰良,想了想,还是作罢,“你自己注意一下情绪,别再找刺激受,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事情,软的不能解决,就来硬的,再解决不了就用一些强制性的惩罚手段。”辰良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邱瀚宇想表达什么。直到回家,才真相大白。楼下的夫妻又争吵了,摔锅碗瓢盆的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小区都充斥着他们夹杂方言的粗鲁叫骂。辰良早习以为常,别看他们吵得很凶,第二天一样能手拉手到菜市场买菜,恩恩爱爱。他觉得夫妻关系很奇妙,有时候他会想,会不会将来有一天,他也像他们这样,跟心上人小吵小闹又和好?他不知道,却很期待。打开家门,楼下夫妻的噪音闯进家中,他立刻关上门,发现大厅的灯没开,他房间的大灯却开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辰良心一沉,辰瑞的拖鞋没有换,说明辰瑞不在家,那是谁在他房间?贼!他脑海里猛地冒出这个字,惊慌地抓住门口的扫把,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走向自己房间。这时,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都找不到!你说,会放在哪!”是辰瑞的声音,好像在跟人打电话。辰良松了口气,放下扫把,走了过去。入眼的一幕,如天打雷劈!衣柜、书柜、抽屉,甚至是床底,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被翻了个遍,大量杂物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床边有个人,正埋头在床底里找什么,他很急躁,一边找一边往外丢东西,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吼:“床底没有,别说钱了,存折都没有!钱到底放哪!怎么可能不急,再不还钱,那些人就冲上门杀人了,难道又要我编个被车撞的理由骗我哥吗?不是吧,你来真的?我不要,割一个伤疤骗我哥很痛的,知不知道?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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