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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瀚宇执筷的手僵在了半空,他放缓了咀嚼速度,细嚼慢咽地品尝个中鲜味,一口拇指大小的鸡肉仿佛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咀嚼完毕,然后再用同样漫长的时间品尝其他菜色。酱板鸭、宫廷兔肉……就连最普通的醋溜白菜,都吃得一点不剩。最后,他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夹起他念念不忘的茄子放入口中,闭上眼享受秋茄的美味。刘绍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直到最后一块茄子祭了邱瀚宇的五脏庙,他才大松口气,小心问道:“邱总,要不要再给你夹点?”“我有说这些菜值得我再吃一次吗?”邱瀚宇很不要脸地忽视桌上被吃得精光的菜碟,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扬着下巴示意刘绍再去夹菜。死不承认。刘绍腹诽了一句,还是跟刚才一样给邱瀚宇盛了满满一碟中菜。邱瀚宇看到心仪的菜品眼都发亮了,偏偏嘴上还不饶人地说:“你知道什么叫做马屁拍到马腿上吗?这就是。我有要你盛这些菜么?算了,”没等刘绍装模作样地道歉,他就一脸嫌弃的样子夹了一块鸡肉,“我向来弘扬社会主义勤俭节约的好风气,既然都夹了,我勉为其难地吃吧。”说完,特别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他这刁钻的舌头居然反反复复吃着同样的菜都不嫌腻,吃饱了,还很正经地擦着嘴,教育道:“刘绍,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要把嘴巴的拉链拉紧点,别漏了什么风出去,也别乱揣摩我的心思,比如打听厨师是谁这种无聊事,你别干。”这摆明了就是要打听厨师是谁么。刘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饭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听厨师的姓名与来历。谁知道这厨师像自带隐形技能一样,中餐厅没人知道是谁,问西餐厅也得不到答案,简直见鬼了。刘绍的心都揣到了嗓子里,别看邱瀚宇好说话,实际上做事非常雷厉风行,要是拖沓几天给不了他想要的结果,这个月的提成就打水漂了。刘绍不得不动用私人关系去查,这一查,就查出猫腻来了。“邱总,这个厨师叫辰良,是刚进公司的初级厨师。他好像跟同事处得不太来,几次抽签都没叫上他。”“嗯……”邱瀚宇头也不抬,视线始终凝注在手里的策划书上,只在听到辰良与的同事关系不好时,眉头动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在策划书上涂涂改改,“这几个地方写得乱七八糟,是不是饭堂的油吃太少,大脑生锈了?去去去,拿下去让他们重写。”刘绍见机行事,麻利地抱起策划书:“好,我立刻拿下去让他们整改。”“快去快去!”刘绍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提辰良的事。餐厅的厨房是由多个团队组成,一位厨师的价值不仅体现在厨艺和手艺方面,还体现在与团队的合作上,如果这位厨师连基础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当,那么他的前途基本就到此为止了。邱瀚宇当然可以靠权利提拔辰良,但他作为公司的一把手,所作所为都必须从酒店的发展角度出发,而这么一位不被同事待见、不被团队所接受的厨师,显然并不能成为带动酒店餐饮发展的马达。他没再多问,这也就意味着他将放弃关注辰良。而刘绍知道邱瀚宇的脾气,只要邱瀚宇不提,他绝对拉紧唇缝不让一句话泄露出来。邱瀚宇长年身处生意场这高压力的环境,早已练就了一个会自动过滤无用信息的大脑,上一秒还想着茄子的香味,下一秒就把这个厨师的存在格式化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茄子的事情,乐得刘绍差点要绕公司跑一圈,庆祝自己终于耳根清净。几天后,晚上十点,漆黑的过道忽然被声控灯照亮,邱瀚宇拖着疲惫得发软的双脚走出办公室,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刘绍因为家里有事,早早便离开了,就剩邱瀚宇一人加班。邱瀚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自从股东内部矛盾后,公司大量人才流失,现有的人力资源已经无法满足公司发展需求了,公司曾招过一批人,可最后能承受巨大工作压力留下来的人,实在少得可怜。在这种情况下,每天加班到深夜,早成了家常便饭,身体疲劳度也与日俱增,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在正常时间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他乘电梯来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场,红色的保时捷好像迫不及待驱车而去,抢眼地发出铮亮的蜡光,他熟络地坐进车内,锁好门窗,扭动钥匙启动车子,谁料车子却像跟他赌气似的,纹丝不动,引擎甚至抗议地发出了闷响。他再试了几次,车子还是一动不动。“要不要这么玩我?”他烦躁地用力一拍方向盘,习惯性地掏出手机要打给刘绍,突然想起刘绍家里有事,又愤愤地放下了手机。他不耐地抓了抓头,下车掀开车盖,看到那些零乱交错的线,头都变成了两个大,他对修车一窍不通,这大晚上的又能去哪找修车的?正抓耳挠腮时,视线里闯入一位身穿蓝色工作服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修理工,他登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向那人招手道:“小伙子……对对对,就是叫你,请问你会修车吗?我的车坏了!”☆、4刚走进停车场的辰良一脸迷茫地看着邱瀚宇,脑筋转了半晌才慢悠悠地看向自己的服装,前几天下雨,常穿的衣服都没干,只能随便找一件没熨过的穿上,洗得发白的蓝衣显得有些破旧了,配上不新的牛仔裤,乍一看确实像个修理工。本来他与对方素不相识,可以拍拍裤子走人,但看对方着急得都要跳起来了,他还是好心地伸出了援手。他向邱瀚宇走了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邱瀚宇居然比1米78的他还高半个头,长相出乎意料的一表人才。邱瀚宇看到辰良独特的长相愣了一下,总觉得有点面熟,但搜刮尽了仅存的脑容量,也没搜到这张面孔的一点信息。“车子启动不了,麻烦帮看一下,谢谢了。”邱瀚宇说。“好。”辰良将注意力转到了还在闹脾气的保时捷上。以前家里穷困,为了讨生计供弟弟读书,他做过不少的技术活,修车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仔细检查车子后,他一边卷起袖子,一边解释:“引擎问题,我调试一下,稍等。”邱瀚宇百无聊赖地抱着胸等待,辰良不知在折腾什么,几乎大半个身体埋进了车前盖里,他穿的衣服似乎有点儿短,一弯腰,精瘦的腰部就调皮地从短半截的衬衫里露了出来。邱瀚宇呼吸突然一滞,白炽光柔和地笼罩在辰良的腰上,那与脸部不同的白色肌肤就像新鲜的藕,呈现出不符合男人的光泽与质感。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走到辰良旁边看了看,奇怪,没看走眼啊,脸又黑又不好看,怎么腰部皮肤那么白?这时,辰良正好抬起了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地撞入邱瀚宇的视线。该怎么形容这双眼睛呢?就好像是黑夜里的银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让人忍不住置身其中,体会被星光环绕的美——太耀眼、太让人无法直视、也太……好看了。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若隐若现地遮住眼里的星光,微微上挑的眼角给双眼添上了一丝独特的魅力,邱瀚宇难以相信,就在双目对视的短短几秒,他心脏像遭受到了电流的强力冲击,居然漏停了几拍。辰良却没什么心思注意邱瀚宇,他发动了车子,苏醒的马达发出了慵懒的闷响,车子能正常启动了。“好了。”辰良满手都是油污,正打算去洗手时,一条干净的手帕突然塞进了他手里。“先擦手。”邱瀚宇霸道地道,“油渍水洗不干净,先擦了再洗,手帕我不要了,你擦干净就丢。”辰良想婉拒,但拗不过邱瀚宇的坚持,擦干净了手,就去洗手间洗手了。那手帕他当然没丢,折起来放好了,等回家洗干净再还给邱瀚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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