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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新初母亲心绪混乱。过去那些岁月,如同在脑子里放电影,一一浮现。
她也在问自己,那么多年都过去了,那么多的苦都挺过来,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要提出和王道渠离婚?那些年,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没有跟王道渠提过要离婚?
她似乎为自己也找到了答案:当听到别人说王道渠与三江镇下来的两个知青有染时,她认为自己那时还没有与他结婚,以前的事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她也选择原谅了他;王道渠第一次进监狱,她认为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害了他,她之所以不离,是因为她觉得社会对王道渠有所不公,她选择了同情他,并坚持在家一直等着他;王道渠第二次进监狱时,与王道渠一起做建筑的老板也来找过她,她曾经有过离婚的念头,但她一想到四个孩子也要随着自己改嫁而寄人篱下时,她选择了放弃,她一心信奉人要“生不改名,死不改姓”,她怎么能让自己四个聪明伶俐的子女改作他人姓呢?而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儿女们也长大成人了,该是她作出正确选择的时候了。
新初听了母亲的一夜长谈,语气似乎有些坚定地说:“妈,您真离就离了吧,您这一辈子太苦了,不能再这样苦下去,离了就跟我一起住,我养您!”
母亲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是这样坚决地支持他的父母离婚,叹了口气道:“新初,你去睡吧,妈也困了,要睡了。妈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新初说:“妈您还回去干吗啊?”
母亲说:“屋里还有那么多的田地,还有那么多的庄稼,鸡鸭、猪牛也等着喂食,还有一千多块农税提留要缴呢!妈现在年纪还不是很大,身子骨还能动,我还可以再挣几年,等把房子修起了,把新明的婚事给办了再说吧!”
新初说:“妈,都到什么时候了,您心里还欠着那农税提留?”
母亲回道:“新初啊,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了,怎么能说这话呢?农民种田种地,上缴皇粮国税,这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些年,妈手头那么紧,农税提留只有欠过却从来没有赖过,难道我现在还要欠国家一分一厘?我不为我自己,我就是为了你这个国家干部的身份,我也得一分不少地缴了啊!”
第二天大早,新初母亲煮了碗面,吃了就要走。临走时又拉着小融的手说:“新初不大会照顾人,小融你大起个肚子,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好,等你大生了,妈再下来!”
新初把母亲送到车站,硬塞了500块钱在母亲兜里说:“妈,春耕快到了,您拿回去买些农药、化肥什么的,剩得的钱您还是要记得买点肉油什么的,别把身体弄垮了,多的都去了。”
母亲说:“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小融晓不晓得?她晓得了好不好?你们不要为了妈破坏了你们两个的感情!”
新初说:“妈您放心好了,这钱小融不晓得,也不是偷的抢的,是我平时打牌赢的,平时省吃俭用一天天攒下来的。”
母亲一听到打牌二字心里就不舒服,说:“新初你要少打牌啊,你千万不能走你老汉的老路啊!”
新初说:“妈您放心,我心中有数,您回去吧,回吧!”眼泪就顺着双颊掉了下来。
新初母亲刚走到地坝,就听到弟媳妇胡小蝉指桑骂槐,明的骂牲口,暗地里骂人。新初母亲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自己走后,王道渠照样出去打牌,家里围在墙脚的那二十来只鸡飞了出来,到处乱窜,吃了胡小蝉家自留地里刚冒头的瓜苗。她自知理亏,装着没有听见,回屋撮了半簸箕谷子,把鸡唤了回来关好。看着那群活蹦乱跳的半大鸡仔,想想小融已经出怀的大肚子,她心里又有些高兴起来,她盼着把这群鸡仔喂大,等小融生了,公鸡用来炖汤给媳妇补身子,母鸡生的蛋用来熬醪糟汤圆催奶喂大胖孙子呢!就房前屋后开始忙碌起来。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新初也一天比一天忙起来,而小融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对于怀孕这件事,小融没有经历过,起初很是害怕,甚至连路有些不会走了,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动作不敢放大,更不敢使力。新初对怀孕更是没经验,很多时候在一旁看到干着急,尤其是看到小融上下梯子,想上前扶又怕扶出问题,不扶又怕她摔跤,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开年还没多少事做,他牌也少打了,陪她的时间也多了,可随着大春生产临近,作为中心村驻村干部,新初呆在家里的时间就渐渐不多了。
好在新初母亲和小融妈都对小融说,肚子大了不要紧张,更要多走动,力所能及地做点活路,今后大生的时候还要利索些。小融试着运动,肚子越大,胆子也越大起来,开始照样洗衣煮饭做家务。这些活,她不做,新初也从未做过,谁做呢?
这天下午,中心村村支书赵华林和村文书赵文宣一起来到镇上找新初,说是晚上要开个会,安排部署一下近期工作,按照今年县上、镇上对大春生产提出的要求,在实现满栽满插的总体目标下,继续坚持“双二五”,同时又增加了一项:种“田坎玉米”。
赵华林说:“不开会不行了,你晓得我们村的人,火电厂可以做工,城里可以做活,火车站也可以做点小生意,哪个看得起这个庄稼嘛,莫说‘田坎玉米’,你不去管,就是好田好地的秧都不想插、玉米更不想栽,还有那闲功夫去栽‘田坎玉米’?”
新初说:“栽个‘田坎玉米’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这会非得今天晚上开吗?”
赵华林说:“新初书记你是知道的,我们中心村生在这个公路边边,是领导检查的必经之路,胡书记不是说有可能在我们镇上开现场会吗?我估计我们中心村是跑不脱的,必看!”
新初说:“那这个会还真得开了,但赵书记您晓得我家有个大肚子,要不你和石刚主任把会开了就行了。”
赵华林说:“王书记你是知道的,那石刚从来就与我们扯笨扯笨的,他来了不拆台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他帮你唱戏?”又指着一旁的赵文宣说:“干脆你去跟胡书记说,把石刚下了,提赵文宣做主任算了,这小子人年轻有闯劲,至少不得与我‘拌横劲’嘛!”
新初忙打断赵华林的话说:“这个组织上还没定的事先不要乱说,不就是今晚去开会吗,去开就是了,你们马上回去通知,我回去打声招呼,马上赶过来。”
赵华林说:“一个大男人啰里啰嗦的,给家里打个电话说声不就得了,我们一同到村上,边走边通知,开了会再陪你吃点夜宵,喝点小酒。”
新初就跟家里打电话,小融电话那头说:“你去就去嘛,跟我说啥子呢?”
新初陪笑道:“那你一个人在家吃啥子呢?”
小融也没好话:“你还关心我吃啥子?未必你要回来跟我煮嘛?”就挂了电话。
新初一行人赶到村上时,村主任石刚、计生指导员尹大发、民兵连长田凯,甚至连村妇女主任田梅都准时到了,而各社社长早已坐在座位上等候多时。
新初和村上几个干部简单斗了一下情况,会议就顺利进行,会议还是由村支书赵华林来主持,石刚传达镇上大春生产会议精神并就全村当前工作作安排,赵华林就村干部包社作了分工,并就几项重点工作作强调,最后,新初代表镇党委、政府提要求、强纪律。
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也就结束了,还不到九点钟。各社社长先后散去后,赵华林把留下来的村干部召集过来说:“新初书记为我们中心村的工作操了不少心,今天晚上我们都不要走,留下来陪他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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