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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笑而不答。
“你不能这样!难道你都是在配合我吗!难道只有我是个变态吗?那……”她愣了愣,“不可能啊!你不是跟别人玩过吗?你跟别人怎么玩,跟我也怎么玩,让我试一次。”
他还是摇头。
“为什么!”她恼了,气鼓鼓地拍床,“你能跟别人玩,不能跟我玩?我要玩!我就是要玩!”
他逐渐收敛笑意,端起她的脸看了一会。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小心提问:“……哥哥要跟我玩了吗?”
他稍微叹口气,拿过手机打开计时页面,摆到她面前,单击开始,白色数字在黑屏上不断跳动。
她还盯着屏幕,陆呈锦已经起身,拖住她腋下将她拽下床,扯掉她裤子,抬脚踢在她膝盖后,她光着屁股跪倒在地,膝盖骨磕得生疼。
管文蓁的心理准备远跟不上哥哥的行动速度,惊惶地睁圆了眼,看他拎着箱子出来,摊开在床尾凳上,手中还捏着一团白布,她认出是自己的内裤。
他依旧沉默,托住她后脑将内裤塞入她口中。
那团不大的棉布将她口腔彻底填满,舌根被压得后缩。她闷闷地咳了两声,思考自己如果认真挣扎,能否用舌头把这团布顶出去。
但紧接着一根粗绳勒住了她的嘴,断绝了这种可能性。
她任由他摆弄,眼里有许多问号,像待宰的羔羊观察屠夫的一举一动。而他从容优雅,仿佛屠宰也是门艺术。
陆呈锦用手铐将她双手反扣,最后拿出眼罩,盖住她好奇的眼。
房间安静下来。
管文蓁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中汗毛倒竖。
她要如何判断哥哥的情绪?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到底是玩还是真的生气?
身旁咻地一声,类似皮带划破空气,她一个激灵。
陆呈锦手握藤条,静默地注视她。
第一下只是试水,第二下就抽在她屁股上,顿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接连落下。
她很没骨气地哭出声,泪珠被眼罩压碎,糊了她一脸。
求饶的话堵在嗓子里,和哭声闷成一锅含糊不清的哀鸣。她仅剩这一种沟通手段,呜咽得更加可怜。
不过十来下,咻的声响让她浑身颤栗,精神折磨超过肉体疼痛,她垂下手去挡,下一记就抽到她小臂上。
她惊叫着滚到旁边,脑袋咚一声撞上床板。
陆呈锦捞着她的腰把她摔在床上,狠狠往屁股上抽了三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卷成一团发抖。
“乖一点。”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还用手揉了揉她的屁股。
她收获一点安慰,找回了继续游戏的勇气,一边哭一边服从指令,将腿打开,青蛙似的趴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陆呈锦在她腹部塞个枕头,拆开安全套戴在玩具上,然后打开开关。
陌生的嗡鸣让她紧张得停止哭泣,不确定哥哥要对她使用什么东西。
只是最低档的震动,玩具贴上阴蒂的瞬间,她“唔——”地发出漫长地呜咽,立刻抽搐着到达高潮。
他将玩具拿开,用巴掌扇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呜呜哭泣便停下,重新打开玩具开关,将档位调高一格,贴在小穴打圈按揉,十秒,她又到了一次。
游戏终于结束,他松开她,解开一切束缚,最后摘去眼罩,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按下暂停。
区区五分半而已。
“好玩吗?”他问。
她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发颤:“哥哥……喜欢…这样玩吗?”
“不。”他说,“哥哥喜欢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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