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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阁楼上,两位夫人带着姑娘们品茶赏花。临栏而坐将园中春色尽收眼底,茶香四溢,天气适宜,对在漫天黄沙中长大的柳襄来说,这简直犹如神仙日子。她端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茶,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园中花卉,想着回府后便去买些花来种在园中,若是边城能种的活就更好了。她看的入迷,崔氏和秦氏却很有些心疼。秦氏嫁过来那年,乔婉渝出嫁。她打心眼里喜欢善良纯挚的小姑子,看着那瘦弱的姑娘饱受病痛折磨,她心疼的不知暗中抹了多少泪。若小姑子还在,这孩子也不至于到那苦寒之地去,连这寻常花卉也觉稀奇。不过,这孩子能在那地长成如今这般,杨氏功不可没,不论是心性还是模样,都能看出杨氏是下了苦功夫的。“我听说宋夫人也回来了。”崔氏想到这里,温声道。柳襄点头:“嗯,婶婶也回来了。”崔氏便道:“待哪日有空,我请宋夫人吃茶。”“好啊,我回去便告诉婶婶。”柳襄道。崔氏看着她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心中愈发柔软,转念间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我听说宋副将的儿子与昭昭一同长大,感情甚好?”柳襄自不否认:“是啊,他叫宋长策,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如亲兄妹。”兄妹二字让崔氏眼神微微闪了闪,她与秦氏对视一眼后,秦氏便轻声试探道:“昭昭今年十八了,可有想过婚姻大事?”乔月华乔月姝闻言都好奇的看向柳襄。柳襄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头:“想倒是想过的。”但没有遇到合心意的。秦氏听懂了她的意思,捂唇轻笑着打趣道:“那昭昭觉得这玉京的男儿如何?”柳襄率先想到了当归客栈外的书生,坦率承认:“很好看啊。”秦氏从她的话中品出了别样的味道,与崔氏对视一眼后,兴致勃勃问:“昭昭回玉京已有好几日,可有认识哪家公子?”柳襄未加思索道:“没有,只进城前在当归客栈外头见过一位书生,模样好生俊俏,若我要成婚,定也要选那般好看的男子。”众人似都没想到她如此直白,皆是微微一愣。谈起婚事,女儿家都难免有些羞涩和好奇,乔月姝微红着脸问:“昭昭表姐知道那位书生姓甚名谁,何方人士?”柳襄摇头:“不过萍水相逢,他没说我也没问。”崔氏闻言心头便有了底。她大概只是单纯认为那位书生模样俊俏,并没有其他心思。恰这时有人快步上了阁楼,听得动静众人皆转头看去,只见那人遥遥行礼后便躬身立着,并不上前,崔氏意会后便起身走了过去。很快,崔氏去而复返,她虽然极力掩饰,但面上还是隐约有复杂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压下心绪,接着方才的话随意般问道:“昭昭觉得怎样才算好看?”柳襄还没答,她又道:“晌午昭昭见过二表兄,觉得二表兄如何?”她这话一出,秦氏和乔月华乔月姝都是一惊。这是大爷的意思,还是大夫人的意思?柳襄在这方面稍显迟钝,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如实道:“二表兄很好看啊,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大夫人手中绣帕微微捏紧,正要开口却又听柳襄道:“若边关那些姑娘知道我有这么好看的兄长,肯定要羡慕死了。”兄长崔氏神情复杂的看着柳襄,斟酌一番后道:“若是让二表兄做昭昭的夫君,昭昭觉得如何?”这话便算是极其直白了。崔氏本是想委婉些,但她发现了,柳襄听不懂,索性这里没有外人便直接问了。柳襄闻言脸上闪过几分茫然和不解,见秦氏和乔家姐妹眼也不眨的盯着她,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慢慢直起身子,有些错愕的道:“二表哥是昭昭兄长,如何能做夫君?”崔氏一时竟被她问住了。半晌才道:“若昭昭愿意,便可以。”柳襄皱着眉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愿意,想来二表哥也不愿意。”不过见了一面,以乔祐年的性子,能愿意就怪了。崔氏眼神微微闪烁。祐年确实也是不愿意。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讲求个你情我愿,即便她也清楚乔大爷为何这般着急给昭昭指婚事,但二人皆无意,强求说不定反倒坏事。“我只是随口一说,昭昭不必放在心上。”崔氏嘴边噙着温和的笑,柔声道:“玉京好儿郎多的是,昭昭必能遇到合适的。”明日宫宴他们见机行事便是,乔家和柳大将军执意反对,圣上还能强行指婚不成。不过玉京肮赃手段数不胜数,昭昭在边关哪曾见过这些阴私,明日得将昭昭看好才行。“昭昭刚回来,日后多的是时间相看,嫂嫂也不必着急。”秦氏适时道:“改日我寻些画像来,先给昭昭过过眼。”柳襄对于自己的婚事没有执念,也不反对,闻言便朝崔氏和秦氏道谢:“多谢大舅母,二舅母。”崔氏含笑岔开话题:“这是新出的糕点,昭昭尝尝。”柳襄拿起尝了口,眼睛一亮:“好吃。”乔月姝道:“是吧,我也最喜欢他们家的糕点了。”崔氏在柳襄和乔月姝说话时,朝身后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颔首悄然离开。消息很快送到了书房。乔祐年高兴的眼睛都笑弯了:“看吧,我就说昭昭表妹不会愿意吧。”乔大爷懒得理他,看向柳清阳:“既然孩子们都不愿意,那就从长计议。”柳清阳点头。乔大爷又朝兄弟二人道:“昭昭没在京中生活过,对人也不大设防,明日进宫,你们务必保护好妹妹。”乔家兄弟自是应下。午后,乔老先生醒来,柳清阳便带着柳襄辞行。从乔府出来,柳清阳一路无话,直到路过最繁华的街道时,他才突然道:“昭昭本是你的乳名,是你娘亲给你取的。”关于这个柳襄其实早有猜测,闻言她只嗯了声,未去深究边关为何没人唤她昭昭。“你娘亲走后我带着你去了边关,那时精神不大好,周遭的人都怕刺激到我,不敢提与你娘亲有关的任何事物,甚至有时一连好几天我都没去见你。”柳清阳却徐徐道:“你娘亲最喜欢唤你昭昭,我每每听见有人这般唤你都会恍惚,后来他们发现了这点,慢慢地就不再唤你昭昭。”“我大约也是因为想逃避,之后也就没再那般唤你。”
这个理由与柳襄猜的大约一致。她轻轻挽住柳清阳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女儿知道了。”柳清阳神色复杂的偏过头:“你不怪爹爹。”柳襄摇头:“女儿怎会怪爹爹。”“不过,女儿希望爹爹能开心些,不然娘亲看见了,也不会安心的。”柳清阳怔愣了片刻,拍了拍柳襄的手轻轻笑了笑。岳父今日也这么劝他,让老人家为他忧心,是他不孝。经过这么多年,他确实也该放下了。“明日宫宴上恐生事端,切记谨慎行事。”过了一会儿,柳清阳突然道。柳襄一愣,抬起头不解道:“爹爹指的是?”柳清阳简短解释:“东宫和二皇子相争,如今正是如火如荼,怕会冲着你来。”儿女之情长柳襄或许迟钝,但关系到大局,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难道他们想要得到爹爹帮助?”“有可能。”柳清阳道:“明日不管是太子还是二皇子,都务必要远离,若他们请旨赐婚也定要拒绝。”柳襄这时才算明白崔氏今日为何要给她和乔祐年指婚了,原是有这个顾虑。“爹爹放心,即便太子与二皇子长的如天上神君下凡,女儿也不会动心思。”柳襄认真道。柳清阳被她逗乐了,顺着她的话如以往般玩笑道:“爹爹前两日进宫见过太子与二皇子,虽都俊朗,但与天上神君还是相差甚远。”柳襄挑眉:“那女儿就更不会答应了,爹爹知道的,女儿未来的夫君必是要倾城颜色。”柳清阳无奈又纵容的摇了摇头:“我倒是要看你从哪里给我找个这样的女婿来。”“爹爹等着瞧吧。”柳襄信誓旦旦道。她有预感,她一定能找到。回到将军府,柳襄还没进屋就被杨氏拦走了。柳襄去乔家的时间里,宋长策已经被押到嬷嬷跟前学规矩了,见到她来像见了救兵似的,哀嚎道:“将军救命。”嬷嬷倒是没说什么,但得到了杨氏一个拍掌。柳襄立刻弹射般远离他,生怕被牵连似的。宋长策继续哀怨的瞥她。柳襄只当没瞧见,上前给嬷嬷见了礼。她能屈能伸,也会随遇而安,既然心知躲不过,还不如坦然面对。嬷嬷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教的自然也就认真许多。不过时间太短,也只能挑着紧要的教,比如明日宫宴说了见着谁该行怎样的礼。等差不多让嬷嬷满意,天色早就已经黑透了。柳襄和宋长策觉得这学起来比练兵还累,也没什么精神再折腾,各自回屋睡去了。次日一早,柳襄天还没亮就被杨氏叫了起来继续学规矩。“午后才进宫,再学两个时辰,多少也管些用。”这回宋长策倒是学乖了,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杨氏没找着人只能作罢,想着反正进宫后大家关注的都是柳襄,也不会怎么在意一个副将,只要不在觐见时犯错就成了。一个晌午,嬷嬷只恨不得将所有规矩都塞到柳襄脑子里,但柳襄对于这些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学进去的不足十分之一。总算挨到了午后,柳襄踏出房门,感觉天地都广阔了不少。用完午饭柳襄便回屋换衣裳,准备进宫。杨氏昨日给柳襄挑了几个丫鬟过来,丫鬟正给柳襄梳头时,宋长策出现在了门口,手背在背后神秘道:“将军,猜我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柳襄把玩着一支金簪,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什么?”宋长策也不卖关子,上前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柳襄面前,道:“这是我今日去地下城逛发现的,这东西做的好生巧妙。”柳襄看着面前的银色双环,顿时来了兴致:“这是什么?”“这东西名唤锁情环,据说若是两个人被同时锁住,就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宋长策:“一对锁情环只有一把钥匙,除了钥匙世间再无任何东西能够将其打开。”柳襄对他这话持怀疑态度:“这瞧着就是银环,能劈开。”宋长策不由翻了个白眼儿:“这叫情调,姑娘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再说了,姑娘可瞧仔细了,这可不是普通银环。”他边说着边拽过柳襄的手与自己的手腕锁在了一起。柳襄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旁的丫鬟却已经瞪圆了眼,盯着宋长策几番欲言又止。“咦?怎么感觉变小了?”柳襄动了动手腕,讶异道。“变小就对了。”宋长策得意道:“这就是它神奇所在,不论谁带上它都会根据手腕的大小自动调节并贴合,若是像姑娘说的用刀劈,就算能劈开也会伤了手,而且若用外力它会越收越紧。”柳襄万分新奇的晃了晃手腕:“当真是巧妙。”“那可不,姑娘喜欢就送给姑娘了。”宋长策挑了挑眉,边说边拿起钥匙将手环打开:“不过姑娘可得将钥匙收好了,万一不小心锁着谁却丢了钥匙就完蛋了。”柳襄点头说好。这时杨氏跨进门来,催促道:“姑娘收拾好了吗,要进宫了。”柳襄顺手就将锁情环放入怀中,起身道:“来了。”杨氏进屋就看见了宋长策,脸色一变便是一通教训:“你一大早疯哪儿去了现在才回来,马上就要进宫了,可都准备妥当了?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赶紧回去给我换了。”宋长策一个旋身就躲过杨氏的巴掌,跑了出去:“知道了娘我这就去换,姑娘我先走了啊。”“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野猴子似的,唉哟姑娘,今日怎也带了铃铛,快,给姑娘换上玉佩。”杨氏看见了柳襄腰间的紫铃铛,忙吩咐丫鬟道。丫鬟本要提醒柳襄钥匙忘拿了,听杨氏吩咐后忙转身选了块玉佩走过去,取下柳襄腰间的铃铛。“今日宫宴乃是极其重要的场合,衣着打扮万不能出半点错。”杨氏神情严肃道:“京中时下不兴佩戴铃铛,姑娘还是按京中时兴的打扮吧。”“好,听婶婶的。”柳襄任由丫鬟给她换上玉佩。“如此甚好。”杨氏上下打量着柳襄,满意的点头:“我们姑娘可真好看。”这时外头又来人催,杨氏没再耽搁拉着柳襄便出去了。丫鬟也紧跟在身后出门,将梳妆台上被落下的钥匙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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