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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想看看父子俩在做什么,前几天阿姨给他拍了很多严易穿着红色衣服的照片,要陈点挑选一件最好看的过年那一天穿。房间内空无一人,整个二楼都空无一人。陈点就知道严戥要来了。下午三点钟,李凯文从机场接回严戥和孩子。严戥身前挂着一个圆鼓鼓的背带,严易歪着头趴着熟睡,于是eric都忍住了逗孩子的手,在一边捏着陈点的手表达激动,小声说:“他太可爱了!”陈点的视线和严戥的就像两张从两侧一同发射的弓弩,剑的头在中间打了个正着,然后就掉落在地上,谁也没有捡起来。这毕竟是李凯文和eric的家,他们想要招待谁,陈点没有过问的资格。严戥需要先把孩子安置好,他们的房间安排在陈点的对门,陈点觉得严易半年没见已经和刚生下来那会儿不太像了。他四处漂泊的心好像瞬间归拢,如果不是严易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陈点都快不记得生育时撕心裂肺的痛,痛到他把严戥的肩膀都抓出了血。他看了一会儿严易,觉得严戥将他照顾得很不错,他轻微有一些胖,五官清晰俊气,但又肉嘟嘟的可爱,睡觉的时候习惯把手握成一个圆圆的形状,像旺仔小馒头一样。“突然来了,有没有吓到你?”严戥突然出声。陈点这才将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严戥的变化也很大,虽然从外观上看不出来,但他们之间的磁场发生了奇怪的偏差,陈点便知道严戥其实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风尘仆仆,但周身都散发着温暖,严戥常年抱着孩子的手臂越发精壮,但目光变得那么浅淡,和从前充满侵略性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没有,我知道你会来。”他们之间的话题一直都只有孩子,严戥于是和他说了些严易的近况,陈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那么具体细节的习惯对他来说完全想象不出来。譬如要捏一捏奶瓶的奶嘴假装自己很饿严易才会愿意配合地喝奶粉;譬如严戥委托堂弟照顾严易,严易能把人家小孩的耳朵咬得通红。“一开始他是要亲他,后来就上嘴咬人家了,凶得很。”陈点皱眉道:“因为你太宠他了,所以他脾气很差。”严戥不再说话,两个人在昏暗的空间内沉默,过了一会儿严戥对他说:“可不可以抱一下?”陈点迟疑着不动,于是严戥就拉了他一把,陈点顺势靠向他,紧接着他便听到严戥发出了一声餍足贪恋的呼气,将他扣得很紧。熟悉的味道萦绕着他,原本他们三个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但这半年的出走让陈点身上的乳香奶腥完全褪去,反倒是严戥天天带着严易,身上有很深的小孩的味道。“就抱一下,美国这里见面本来都要接吻的。”他一挣扎严戥就胡乱说话安抚他,“就抱一会儿,我太累了。”“…”过了大概五分钟,抱着他的手渐渐松力,陈点轻轻推他,严戥竟然抱着他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他就这样抱着陈点倒时差,陈点靠在他肩膀上也睡了过去。他们被严易的哭声惊醒,陈点先过去,他把小声哭泣的孩子抱在怀里,陌生的坏境让他非常不安,这个怀抱他也不熟悉,严易哭得厉害。陈点毕竟半年没有带孩子,严易不比刚出生时那么轻那么小,他的哭声渐渐变大,陈点求助地望向严戥,走过去把孩子塞到他怀里,严戥腿被他坐麻了,一时站不起来。
到了父亲怀里严易渐渐止住哭声,严戥抱着他一路从房间的一端踱步到另一端,小声问他:“饿不饿?是不是还困啊,我们坐飞机辛苦了,爸爸下次不让你辛苦了好不好?”“嗯,唔嗯…”严易捧住他的脸颊附和。他对陈点说打开行李箱拿出奶粉和奶瓶,他把严易重新用背带挂在身上,带着他下楼去冲奶粉。陈点看他熟练地用测温计测量了奶粉的温度后、用手指搓了搓奶嘴,塞进严易的嘴里,严易咕叽咕叽很快就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喝到后面他差不多饱了,便没有那么专注于喝奶,睁着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打量陈点,陈点觉得有些伤心,因为严易好像真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严戥试着把孩子递给陈点让他抱,但严易扭着屁股不愿意,他死死拽着父亲的衣服拒绝:“唔!”陈点捏捏他的胖手,严易缩回去躲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露出一只眼睛偷偷打量陈点。“小珠?”陈点又捏捏他像个胖饺子一样的脚,“吃得好吗?”严易高冷地偏过头,彻底不理陈点了。严戥简直恨铁不成钢,他就指望着严易能派上点用场让陈点心软,哪里知道这个实心做的圆球油盐不进,只会让陈点体会难过,到头来还得他哄妻子是时差让严易有些累了。吃饱喝足的严易不再睡了,啊啊地缠着严戥要跟他玩游戏,准确来说就是严戥模仿开枪的声音和手势,然后他听令倒下去,他咯咯笑个不停,陈点也跟着笑。时间已经有些晚,李凯文为他们做了三明治,陈点和严戥对付了晚餐,他跟着严戥来到浴室看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折叠的小盆,测了温度后为严易洗澡。严易吮着手指盯着陈点,好像在问“干嘛要看我”。全部收拾完之后陈点没有再进他们的房间,他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一夜无眠,半夜果然听到门把手下压的声音,那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陈点才听到脚步声离开。eric和他分享的故事在他脑内不断循环,陈点开始理解他说的“可惜”。新的季节给孩子倒时差不是一件易事,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陈点听着父子俩小声的对话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他醒过来门外空无一人,他轻手轻脚打开严戥的房门,室内一片黑暗,严易睡得四仰八叉,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父亲的身上。不看到严易,其实陈点真的没有那么想他。严易在肚子里的时候不是很闹人,特别是头三个月他被困在与外界断联的地方的时候,严易在他的肚子里乖得不可意思,陈点总是会害怕其实他和上一个孩子一样已经离开,他让那个十八岁的小男孩每天都给他购买验孕棒,陈点不断确认他还存在。那个男孩子叫什么名字,陈点都已经不记得了。他其实有些好奇对方最后是否有受到惩罚,被严戥接走之后陈点对一切都不闻不问,他似乎说过严戥不需要对那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心慈手软。但是严易现在活蹦乱跳,陈点又觉得不需要做的那么绝。可是那些都和他无关了。陈点有的时候会想起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痴人说梦一样的胡话,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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