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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泽把大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哦。”
林溯:“睡觉。”
“不睡。”时闻泽说,“我玩会儿球。”
林溯:“?”
你不要给我没事找事!
秋夜
当代男大学生,真的很难用一个球就打发走。
林溯觉得不然还是把他送回和枫巷吧,不要经常留饭又留宿的,爱情完全可以先从柏拉图开始,等到自己的龙角彻底长硬了,再开始下一个流程。
主意打定,他转身看向时闻泽:“我明天——”
话还没说出口就戛然而止,因为男大学生正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压力球,他睡衣的纽扣敞开着,买胸肌送腹肌,睡裤也松垮搭在腰上,很像是午夜档的开场,但表情却很清纯,甚至还带了一点点稚气无辜。
“……”
高手,这是个高手。
见他正在看自己,时闻泽问:“你怎么还不睡?”
林溯心想,你大半夜搞一个这样的迷人造型,还问我为什么不睡,真是岂有此理。
柏拉图可以放到明天再议,但腹肌确实可以现在就摸。时闻泽笑着看他扔掉枕头隔离带,又伸出手,把人准确接到自己怀里抱紧:“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林溯拒绝套路:“我没有,要么你把我放回去。”
“不放。”时闻泽翻身压住他,在歪歪扭扭的睡帽上亲了一口,又含住那微凉的唇瓣,握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服务提供得十分到位。林溯陷在柔软蓬松的蚕丝被里,掌心一路从胸肌滑到腰窝,男朋友都半遮不露成了这个样子,再不发生一点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
时闻泽的手一直停留在他的尾椎处,林溯被碰得稍微有些痒。
当康医生在体检卡里特别备注,这条发育稍显迟缓的白龙身体状况还不是很稳定,需要充足的休息,家人也得对他格外观察照顾,免得在日常生活中路出马脚。林溯原本没怎么把这条医嘱当回事,他觉得自己必不可能控制不住妖怪的形态。但此时此刻,当时闻泽把他细细的龙尾握在手心时,林溯简直浑身僵硬:“快松手!”
时闻泽在他耳边说:“变回龙给我看看。”
林溯一口拒绝,但血脉却不太受控,龙角处的皮肤也开始发烫。时闻泽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比较恶劣,虽然他还是一脸无辜男大学生的清纯模样,手却完全不清纯,麒麟对白龙并没有天然压制,但追捕手对艺术家有,爱情在这方面总是不大平等的,林溯没多久就放弃抵抗,只带着几近崩溃的呜咽,强行挤出一句:“戴套!”
时闻泽说:“好。”
两人在这方面很有成年人的自觉,各自都有准备,床头柜里的东西一样不少。趁着对方还在拆包装,林溯扭头到处找自己的睡帽,时闻泽看在眼里,反而俯身变本加厉去吮他的额头,银色龙角很快就变得通红,林溯想躲,却被握住手腕,轻而易举地带回原处。
隔壁就是妹妹的卧室,林溯只能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
空气里渐渐泛起潮意,时闻泽觉得怀里的人也是潮湿的,他亲吻他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觉得自己正在亲吻一支雨露中的花苞,冰冷的,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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