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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孔母朝林姨娘身后的孔玉茗招手,唤她过来。
孔玉茗偷偷瞟了一眼林姨娘,见她点头,便怯怯地朝孔母走过去。
“母亲。”她喊道。
这是姨娘教她的,虽然林姨娘自己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可规矩在这儿,她便也只能忍着。
孔母拉过孔玉茗的小手,放到孔苕荣没有受伤的手背上,“你大姐姐过两日就要去南边了,你们姊妹二人便要好久见不到面了。”
“姊妹间的闺房话,我们做长辈的就不便听了。”
孔母摸摸孔苕荣的脑袋,眼神在女儿右手上的纱布上停留了一瞬,便起身离开了。
她前脚离开孔苕荣的房间,林姨娘后脚便识趣跟上,还顺手带上了门。
天边太阳还高高挂着,但周遭的云彩已经被晕染成了红色,山头渐渐变得高大,似有将太阳吞下之势。
桃果熟练地拿出火折子,为烛台点上亮光,往床头的方向推了推。
“桃果,将暖炉撤下吧,我有些出汗了。”孔苕荣吩咐道,伤口若是出汗是不利于愈合的。
桃果应下,将厚厚的手套戴上,端着暖炉,暂时离开了房间。
如今屋子里便只剩下孔苕荣和孔玉茗姐妹两人了,一时间空气有些尴尬。
前世,孔苕荣和她这个妹妹很少讲话,时间长了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和对方交流了。
她斟酌着开口,“玉茗,最近府里出了很多事,尤其是父亲在宴会上中毒的事……”
她顿了顿,期盼孔玉茗能主动说出真正的下毒之人,可是孔玉茗没有说,只是一味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若是平时孔苕荣不会再管这件事,全由父亲定夺,可如今她马上要伴驾南下,也该早点点醒小妹,莫要她着了奸人的道。
“事发之后,我去问了张叔,他告诉我……玉茗,你亲口承认了下毒之人是你。”
孔玉茗身体一颤,没有反驳,将头埋得更低了,像一只躲避危险的鸵鸟。
瞧着孔玉茗的样子,孔苕荣叹了口气,头又开始疼了,“玉茗,你连抬头直视阿姐眼睛的胆子都没有,你让阿姐怎么相信,你会做出给父亲下毒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阿姐,下毒的人就是我。”孔玉茗猛地抬头,眼睛颤巍巍对上孔苕荣清冷的眼眸,眼神下意识闪躲,被她硬生生止住。
“阿姐,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孔玉茗句句恳切,若是孔苕荣不知道真相,也会被她骗过去了。
“你确实是被伥鬼迷了心窍,什么罪责也敢往自己身上揽!”
孔玉茗瞳孔颤动,但还在嘴硬,“阿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相府人多复杂,但每一个人都被记录在册,琴院平白无故少一个人,你觉得你能瞒多久?”
孔苕荣气息急促,连咳好几声,“那个叫石头的小杂役,他是害你父亲的仇人,你怎么上赶着给别人背锅?”
“石头,他是有苦衷的……”孔玉茗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低微到完全听不到。
孔苕荣不以为意,轻蔑一笑,“呵,什么苦衷?”
“石头的娘被父亲的政敌控制住了,他们逼迫他给父亲下毒,若是不从,便要对他娘下手!”
孔玉茗咬牙,心一横,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毒药是那些人给石头的,他们想在不知不觉间杀了父亲,我也是偶然才碰到石头在酒壶里下药……”
她以为大姐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会训斥她,可是她提心吊胆却没等来大姐的怒斥。
她偷偷抬眼,瞟向床榻上的大姐,却见对方眼眸低垂,晦暗不明。
孔苕荣微微抿唇,缓缓开口:“玉茗,石头是孤儿,你知道吗?”
孤儿?
孔玉茗眼睛睁圆,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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