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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广阔的大殿内,手臂粗细的红烛,在六根黑色方形的宽大柱子镶嵌的烛台之上,燃烧的劈啪作响,宽大的殿门内侧,一条纹花地毯沿着黑色的石板地面,一直铺设到殿内主案的台阶之下,地毯两侧的地面上设置着数十张坐垫,此刻坐满了身穿各种袍服的官员,主案后方的雕花镶玉屏风之下,端坐一人,此人头戴平天冠,身穿玄莽袍,面如刀刻斧凿棱角分明,一双狭长的眼睛里目光如刀如电,鼻梁高挺略带鹰钩,薄嘴唇、八字胡,嘴角微微向下,显得高傲而冷酷。此人正是执掌朝廷权柄,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戴十二旒冠冕、用天子仪仗、爵封历王的天明帝国宰相兼大司马萧威。自从历王一脉掌权之后,由皇帝主持的朝会便成了一种仪式,只有遇到极其重大的事务,需要以皇帝的名义颁发通告全国的诏书时才会举行,平时的政务均是在历王府处理,这里每隔三日举行中枢会议,国之政令皆出于此。因为不可能将全部的官员都召集起来召开会议,故而历王一脉都是以心腹充任要害部门的首官,每次中枢会议,都是召集这些人前来参加,待决议之后下放其他官员执行即可,这样一来虽然加强了权力的集中,但是朝廷的大部分官员都成了摆设,空有其名无有其权,而且历王一脉一直任人唯亲,不敢过于任用其他官员,导致很多官员对此深有不满,这也就是为什么老皇帝继位之初可以拉拢一些官员形成自己势力的原因。但是历王掌握着军政大权,即便有些官员对于历王的执政方式不满,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只是偶尔利用皇帝与历王斗法,希望借此博取一丝利益而已,此刻在历王府中在座的,都是历王的亲信之臣,很多甚至是历王家族的成员,萧氏一族除了历王萧威权倾朝野,还有五位侯爵同掌京畿戍卫,是支撑历王执掌朝政的重要支柱。如今凉州军起兵南下,二十万大军已达边界,幸有堑江阻隔,又赖边关守将郝文玉领兵五万屯于堑江南岸,凉州军一时之间尚未渡江,但其势甚大,郝文玉恐怕不能抵挡,向京城历王府发来加急军报,请历王速派大军前往御敌,历王召集中枢会议商讨对敌之策。此刻历王萧威如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过下方的众位官员,脸色阴冷的说道:“没想到咱们这位陛下,还有这样的手段,居然能远隔千里来操控流言,不但使我祸水东引之计失败,反而招来凉州的大军,看来孤倒是小看了他!”凉州侯之子季云召确实是他命人前去杀的,他的意图与李患之推测的完全一样,作为朝廷的实际控制者,表面上确实风光无限,但是朝廷这潭水深不可测,水面上看似平静,水下却是暗流涌动。他萧家一脉执掌朝廷政务已立四世,虽然在朝廷内部党羽众多,根深蒂固,但是也有很深的危机,历王采用的用人制度都是围绕萧家一族进行的,萧家之外的大臣和各大家族,在历王这棵大树之下所能获取的利益已经越来越少了,近百年的积怨已经到了一个一触即发的程度。他必须要改变这个局面,否则就很有可能出现历王派系内部分裂的情况,到那时是什么样的结果,连他也无法预测,别看他现在权倾朝野,可他毕竟不是皇帝,说到底他也是个臣子,一旦自己的集团内部出现问题被潜伏的政敌抓住机会,甚至让老皇帝抓住机会,那自己和整个萧氏一门恐怕有灭族之祸。而唯一能彻底解决这个局面的办法就是他历王萧威摆脱臣子的身份,登基御极,开拓一个全新王朝,才能打开一个全新的局面,安置那些贵族、世家,将他们的利益与自己建立的新王朝联合在一起,才能使局面稳定下来,那些贵族、世家才能真正支持自己的统治。故而他才急迫的想要取代老皇帝的帝位,他本来想先娶了帝女为妻,这样就有了和皇室的联系,然后等老皇帝一死,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夺得皇位,至于老皇帝什么时候死,只要他有了皇室的身份之后,那还不是他说了算的吗?但是现在计划完全被打乱了,老皇帝突然宣布将帝女公主远嫁凉州,彻底断绝了自己与皇室沾边的可能,他一怒之下暗中联络了冀北军的赵猛,以割让淮北地区为代价,说动了赵猛出兵袭杀公主,而后他又布置了刺杀季云召的行动,又散布了冀北军刺杀季云召的消息,想着无论老皇帝与凉州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要自己祸水东引,让凉州和冀北反目成仇,老皇帝的计划也只能搁浅。没想到老皇帝手眼通天,居然将暗线布置的如此厉害,成功散布了他历王派人刺杀季云召的消息,自己发现之时再想封锁消息已经来不及了,到现在散布这条消息的源头他都没能找到,想一想就让他恨得牙痒痒。他手扶桌案,恶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又再次开口说道:“如今,凉州已然起兵二十万犯我边关,我欲亲统大军前去,又恐冀北趁虚而入,卿等以为该当如何?”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大王,何须亲往,只需派一员大将前往御敌便可。”一名老者从座位上站起身,对着历王躬身一礼,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名老者头戴着一品官帽,身穿大红袍服,年纪已有六十多岁,满脸的褶皱,气色却是神完气足,须发尽已花白,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傲然神色,嘴角微撇显得胸有成竹。“哦?程司徒有何高见?”历王萧威见是这位老者出来说话,也稍稍挺直了身子,正色问道。这位程司徒可不是一般人,乃是两朝的老臣,前代皇帝在位时就在朝廷为官,凭借其大世家的背景,和个人的文章学术,也博得了不小的声望,算是一位名满京华的人物,其人虽然没有做过什么拥有实际权力的官职,也没有任何地方官的经验,但是凭借一套天花乱坠的理论学说还是赢得了上代历王的赏识,遂投入历王一脉门下,几次献计都有大功,被上代历王评为“智囊”,官封司徒,位列三公,萧威继任历王之位后,对其也是敬重有加,故而见是他出来说话,自然要予以重视。“大王,凉州军兵虽有二十万之众,但是多为骑兵,不善水战,我有堑江天险,彼军岂能便过?如今受阻于堑江之北正是为此,大王只需派一员上将引兵前往,据守江岸,只守不攻,迁延日久季童鸣必然知难而退。”这位程司徒看历王听了自己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依然面露犹豫之色,再次笑着说道:“至于冀北军更加不足为虑,赵猛多疑,知凉州军南下必然派人探听战报,若凉州军胜,他必引兵前来攻打,以图淮北之地,若知凉州军无功而返,他岂敢孤军深入我境?”他缓缓了,深呼了一口气,正色说道:“大王如若亲往,一则劳师糜饷,大材小用;二则京城空虚,又远离机枢之地,若有不虞,悔之晚矣!”历王萧威听完程司徒这番言语,猛地抬起头,本就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笑意。自从老皇帝宣布与凉州联姻开始,历王就感觉到皇帝恐怕有什么计谋在等着自己,现在又派人释放出许多不利自己的消息,已经让历王确定老皇帝是在执行着什么计划,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凉州军来消灭自己,但是他历王哪里是那么好消灭的,凉州和自己打了这么多年,如果能灭了自己早就灭了,还能轮到儿子都被自己宰了再来吗?何况就算凉州军真的打败了自己又如何?就算是攻进了京城又如何?除掉了自己,那季童鸣难道能拱手将已经抓住的权力再还给你个老头子吗?可笑!虽然他不认为老皇帝联合凉州能给他造成什么致命的麻烦,但是不代表他对老皇帝一点防范的心思也没有,老皇帝在外边有多少暗桩他不清楚,一旦拼命能爆发多大的能量他也没有底,虽然他不认为可以威胁到自己,但是一定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鱼死网破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故而程司徒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心思,在如此紧张的博弈时刻,他远离京畿机枢之地,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和凉州的季童鸣拼命,诚为不智。想到这些,他大笑说道:“程司徒之言确实高论,不知何人可为将前往抵御凉州大军?”他话音刚落,下面站出一人,高声叫道:“末将愿往!”众人定睛观看,只见此人头戴束发冠,身披大红袍,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如瓦灰,眼似铜铃,一副短须髯贴附颌下,威风凛凛气势骇人,站在那里就好似值年的太岁,又宛如那巡海的夜叉。此人正是萧家五侯之一虞侯萧景灏,为人勇武,官拜奋威将军,统领京城戍卫之一的飞廉军,是历王麾下最为倚重的一员猛将。历王萧威见是萧景灏,微微一愣,萧景灏虽然是一员猛将,但是其职责乃是统领京城戍卫军之一的飞廉军,以往出征都是跟随自己一同行动,并没有单独领兵出征的记录,况且其勇武有余,智谋不足,对上凉州那位军侯季童鸣胜算不高,但是自己如果拒绝了萧景灏的请战,难免有损他的颜面,萧景灏乃是自己心腹爱将,又是萧氏一族的重要人物,不可轻易折损其颜面,故而历王萧威一时踌躇未决。“大王!不须多虑,我定斩季童鸣之头献于麾下,如不胜,甘领军法!”萧景灏见历王萧威一时沉默不语,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说道。“嘁!这萧景灏还很是鸡贼啊!居然让他抢了个先手!”底下座位上几名萧家的将军一阵窃窃私语。这些将军们刚才听完程司徒的话都已经看出来了,此次凉州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已经让边关守将郝文玉堵在了堑江对岸,有堑江阻隔对方想要进军并不容易,再者只要沿河布下重兵防御,严防对方偷渡,对方即便有百万之众,急切之下也难以进兵,时间一久定然撤走,到时候稳稳当当的班师回朝,就可以获得退敌的大功,至于说什么定斩季童鸣之头的话,不过就是吹个牛皮,激励一下己方士气,等那时候谁还会记得,总不能退了敌兵,就因为没能宰了对方主将就追究萧景灏请战时吹牛皮之罪吧,那不笑话吗?,!萧景灏听到底下的私语,堪比城墙的脸皮也是一红,但是旋即就恢复如常,瞪着一双牛眼,只是盯着历王萧威,眼里满是渴望。他虽然身为萧家的重要人物,统管飞廉军,但是说起来也就是负责京城的戍卫军,平时能够捞取军功的机会不多,即便出征也是和历王一起行动,多数都是负责保护历王安全的任务,说白了自己就是个保安队长,还不是独一份的,像他这样的保安队长,历王身边还有五六个,想要再进一步,没有军功就难以实现,他人虽然长得粗犷,但是心眼绝对不少,刚才听完程司徒的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个捞取军功的好机会,于是抢先一步毛遂自荐,结果历王竟然一时陷入了沉默,如何能让他不急。“景灏将军,将军勇则勇耳,但是难免失于计较,何不与人同去,遇事也有个商议!”见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程司徒又再次站了出来,说出一个折中的方案。“这老家伙难怪能够一直身居高位,毕竟有过人之处啊!”下面不少人眼睛里露出了敬佩的神色。这样既能让萧景灏去立下战功,又弥补了风险,以程司徒的老资格说出“失于计较”的话也不算折萧景灏的颜面,何况在这种看似必然可以取得战功的情况下,再让别人同去,也是扩大了获取战功的人员数量,被选上同去的,等立了战功回来还不念他程司徒的好处吗?一举数得,这样的好事,何乐不为,可是自己偏偏就没想到呢?又让这个老家伙抢了先,历王也会因此赞赏他吧?下面这帮文官武将们,此刻正自郁闷的想着。“哈哈哈,好!程司徒所言极是!”历王萧威目光看向程司徒,一时间满面笑容,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老东西,收买人心收买到我萧家人身上来了,照你这样下去,岂不早晚让你把我萧家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了!”程司徒正自得意,他却不知道历王萧威此刻心中不由对着他暗暗起了杀心。历王心中所想现在自然不能表露,他不动声色的笑道:“既如此,孤封萧景灏为讨凉招讨使,张睿、何冲为副将,领兵十万前去御敌!着有司督造器械,催办粮草,克日启程!”“是!遵大王钧旨!”下面的众官员齐齐施礼答道。五日之后,萧景灏率军直奔西北边界而去,站在城楼上看着浩浩荡荡向西北而去的大军,历王萧威不免有些心神不安,他总觉得这次出兵不会很顺利,但到底哪里不对,他也如坠烟海无法说清。:()一梦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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