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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汹涌的堑江从冀北大军前锋的面前奔涌而过,湍急的江水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暴响,此时已经是夜幕时分,昏暗的江水翻滚向东,就仿佛一条狂暴的巨龙,让人观之惊惧。赵沓骑在一匹黑色的雄壮战马上,头戴铁盔,身披铁甲,手握马缰,一副倨傲模样,一双三角眼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精光,盯着正在登船的冀北军前锋大军,全身都带着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他是冀北军此次南征的统帅赵林的侄子,二十六岁的年纪正是锐意进取之时,一身武艺非凡,自视甚高,自幼善于骑射,是远近闻名的骁将,这次南征赵林与让他建功,于是特意在雍侯赵猛面前保举他为先锋大将,想凭此让其立下大功,而晋身冀北的高层之列。赵沓统领七万大军为前锋,浩浩荡荡杀奔堑江北岸而来,他派出斥候对南岸的朝廷军队进行打探,得知南岸防守严密,朝廷又由新女皇亲统大军前来支援,已经抵达距淮北大营之南百里之地,前锋已经抵达淮北大营,其统帅为号称天明帝国第一武将的霍清明。赵沓虽然自傲,但是并不是傻瓜,对方目前淮北大营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较之自己的前锋已是占据人数上的优势,虽然自己一方有上百艘战船辅助渡江,朝廷无法阻挡,但是一旦登岸,对方凭借人数优势还是可以给自己造成巨大的威胁。可是如果就这样止步不前,不但被人耻笑自己胆小如鼠,也会让自己的叔父赵林对自己失望透顶,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的无能让叔父在伯父赵猛的面前受到斥责,毕竟自己可是叔父一力保举的。可就在他苦心思虑如何破敌之际,却有人报说是江对岸朝廷大军中一名军官前来投奔,赵沓将信将疑命人将那名军官传来相见。待那军官见了赵沓却是双膝跪地声泪俱下,言道他乃是陆明义军中押粮官,霍清明自从来到淮北大营便自持武艺过人,不将陆明义放在眼中,于是二人多有嫌隙,霍清明气恼之下便带兵离开淮北大营往西十里另寻他处下寨去了。自己今日奉命前去送粮,不料霍清明以粮食短缺为由,要将他斩首示众,是手下军官们以押粮官乃是陆明义之部下,不宜擅自斩杀为由才将其救下,只是霍清明依然不依不饶,将他打了五十军棍,并看押营中,要待来日质问陆明义后再做处置。这押粮官怕性命不保,连夜逃出大营,偷渡堑江前来投奔冀北军,赵沓听罢心中大喜,但旋即便又生疑惑,于是问道:“你既然逃得性命,如何不回陆明义身边去,逃到我这里作甚?”那押粮官一脸悲戚之色,跪地痛哭答道:“大人将军有所不知,小人并不受陆明义的待见,随其数年也只混的一个押粮官的职位,之前由于堑江地区气候潮湿,大军粮草曾因受潮而霉变,陆明义便要杀我,只是看大战将至,我对粮草之事尚且熟悉,若换了旁人,怕是一时之间难以应付,只打三十军棍了事。此番我又得罪了霍清明,那霍清明嚣张跋扈,陆明义尚且惧之,岂会因为我而得罪与他,故而小人若是逃回去也是必死无疑的结局啊,所以小人才冒死前来投奔将军,望将军收留,小人有淮北大营的布防图,并军需粮草的文册在此,送与将军,权当晋见之礼!”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张布防图及一卷文册,待赵沓看时只见上面淮北大营的各种布防均绘于其上,只是渡江时被江水打湿,很多要紧的地方已经无法辨认,再打开那粮草文卷看时,也是同样模糊了字迹。赵沓看罢多时向那押粮官问道:“你这图卷均已被江水打湿,无法辨认,如何证明真伪,你莫不是陆明义派来的奸细,赚我过江之后设计图我不成?”那押粮官听罢赵沓之言,解开身上袍服,袒胸露背让赵沓观看,赵沓观之,只见此人身上数十道棍痕清晰可见,后背皮肉外翻,殷红渗血,乃是真真实实被军棍所伤,那新伤之下隐约有旧伤尚未痊愈,黑色的血痂被打的崩裂开来,暗红的血液尚自向外点点流淌,看得人心惊肉跳。赵沓看罢,方才相信此人所言非虚,那押粮官又说可以亲自带领冀北大军前往淮北大营偷袭,他在此多年,对淮北大营的情况了如指掌,有他为向导,定可一举攻破淮北大营,届时他也可报被辱之仇。赵沓听罢大喜,若是得此人相助,何愁江北大营不破,于是赵沓决定趁夜渡江,抢下对方以为屏障的淮北大营,那自己就立下了天大的功劳,不但加官进爵有望,就算是位列冀北政事阁成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命令士兵加快速度登船,任何人不得喧哗,违令者立斩不赦!”一想到自己的美好前程,赵沓便是一阵兴奋,他向身后的副将下达了加快乘船的命令,便催马向江边而去。四月的春风依然夹杂着冬天的凉意,夜晚的堑江水面之上更是冰冷袭人,一片雾气笼罩在江面上,相隔数丈之外便是模糊不清,就连船上用来传递信息的灯火也是晦暗不明,宛如山中萤火,飘忽不定。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天明帝国朝廷淮北大营的守军常年设有沿江巡守的士兵,这些士兵分为数队,穿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长枪,斜挽雕弓,在各队小旗官的带领之下来回巡视江岸的动静。一名士兵脸冻得通红,时不时用朝着自己快要冻僵的手呵着气,跟着自己这队的小旗官身后,没好气的骂道:“娘的,这啥鬼天气,四月天还这么冷,冻死个人!”他身前的小旗官一脸怒意的转过头,对着这名士兵骂道:“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废话?让咱们巡视就巡视,谁不冷,就你特么金贵!你怎么没生个王家公子的命?再特么胡说八道,我让人把你扔到江里凉快凉快!”那名士兵吓得一缩脖子,一脸谄笑的说道:“姐夫,我就说说,该巡视还得巡视啊,你别动怒,看气坏了身子,我姐姐该心疼了!”那名小旗官见他这般滚刀肉的模样,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是自己的小舅子呢,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最后自己老婆才让自己给他找了个军中闲差对付生活,没想到赶上了冀北大举进攻,淮北大营全军调动,就连火夫都随时要准备参与作战,故而这个小舅子也送闲差任上调来参与巡视江岸,正好分配到自己的小队之内,自己多次严加约束这个混不吝的内弟,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真是没得半点办法。可就在他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后有士兵指着江面喊道:“小旗,你看,那是什么?好像有东西过来啦!”那名小旗官听闻喊声,猛然转过头去定睛观看,只见江面之上大雾之内,影影绰绰黑影重重,伴随着水浪翻滚的巨大声响,向岸边缓缓而来,在这大雾笼罩的夜色之下,仿佛地狱中匍匐而来的魔怪,摄人心魄。“是敌兵战船,快吹警号!”那名小旗官顿时察觉出此乃是冀北军的战船趁着大雾发动的夜袭,他立刻厉声大叫,身后的司号兵一时间竟被他的模样吓得不知所措,被他一把抓住衣领一记耳光打了个趔趄。“没他妈听见我说的话吗?快点吹警号!”小旗官脸带狰狞撕心裂肺的叫喊,伴随着凄厉的长号声响彻夜空。霍清明与陆明义全身穿戴铠甲,骑跨战马并辔而立,身后数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他们两人合议以淮北大营为诱饵赚冀北军来攻,于是两人思索一阵便想到了诈降之计,但是这诈降之人如果口说无凭也极难让对方相信,这才演了一出苦肉计,又给那名诈降的押粮官拿上了淮北大营的布防图和军需文卷。只是这样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假冒伪劣又恐怕让冀北军的人看出破绽,只好想出一个用江水打湿的计策,这样合情合理,对方也即便所有怀疑,也不能判断出真假,已经撩拨起敌方对淮北大营的欲望,再最后让押粮官说出随军行动,充当向导的话语,任是何人恐怕都将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霍清明与陆明义二人自从放走了诈降的押粮官,便开始着手准备,大营之内只留下少许兵马,以作诱饵,其余八九万大军已经穿戴整齐,各随自家主将分列大营两侧,只待敌兵上岸偷袭大营,便左右夹击,让敌兵吃个大亏。二人等了半夜,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诈降之计被敌方识破了不成?可就在二人急不可耐之时,只听江岸方向传来一阵凄厉的警号之声,霍清明与陆明义当即目光双双一亮,看来计策已成,敌方果然趁夜来袭。陆明义看了一眼同样望向自己的霍清明,略带兴奋的开口说道:“襄侯,看来敌兵已经中计,你我二人各自引兵埋伏去吧,待敌兵来袭,让他们好好尝试一下我朝廷天兵的刀剑是否锋利!”霍清明不禁大笑说道:“正合我意,陆总领多保重,清明去也!”说罢,他拨转马头,领兵而去。陆明义也急忙带兵往大营另一侧隐匿埋伏而去。“将军,你看,前面就是朝廷的淮北大营了,自从我冀北大军南下而来,这里就加强了防御,此刻听闻警号之声,定是有所准备,但事出突然,即便陆明义号称名将,也只能慌乱迎战,如何能抵挡我冀北数万大军的突袭,请将军速速进兵,若是稍有迟疑,让陆明义做足了准备,便难以建功了!”那名押粮官脸色涨红,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淮北大营对赵沓说道。赵沓骑在马上,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点点火光,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豪情壮志,人言这淮北大营扼守天险,坚不可摧,没想到今夜就要在自己的马蹄下被踏成齑粉,这份大功劳,足以使他赵沓名标冀北史册,他如何能够不兴奋莫名。于是他即刻传令道:“传令全军集结,随我向淮北大营猛攻,率先攻破营门者赐金百两,官升三级!”随着他的命令,冀北的兵马立刻兴奋起来,这次随着赵沓而来的七万大军已经随船队全部偷渡过了堑江,登岸之时由于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便以巨石压卵之势将朝廷巡视江岸的三千守军尽数杀灭,此刻已经集结完毕,在得到赵沓的命令之后,便犹如海潮一般向淮北大营涌去。,!“杀!”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响彻夜空,夜幕之下,无数黑压压的人影,高举刀剑长枪向淮北大营的营门而来,大营之上留守的军兵见敌兵前来,也不做任何的抵抗,只是高声大叫“冀北军来啦!”之后便纷纷做鸟兽之散,扔下无人看管的营门转身就跑,那速度比山野里受惊的兔子也不遑多让,不出片刻,整个大营内便是空无一人。冀北军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便冲进了大营之内,赵沓飞马而入,便见这大营奇大无朋,方圆足有千丈,以一座居中的大营为主体,四周有数座营寨拱卫在侧,足以驻扎数万大军,各种营房星罗棋布,井井有条,一看便是颇通兵法之人所建。其地势处于一片隆起的土丘之上,居高临下,俯览八方,数条道路汇聚在大营南门之外,真是扼守要冲咽喉的绝佳宝地。赵沓见大营之内空无一人,不由心生警觉,他便回身寻找那名押粮官,想问个究竟,结果找了半天不见踪影,有人禀报说刚才冲锋之际,此人便不知去向。赵沓此刻知道必是中了敌方之计,赶紧回身高声叫道:“此地不可久留,速速退兵!”可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大营两侧一阵阵金鼓齐鸣,喊杀之声震天动地而来,夜幕之下也不知有多少军马,一时间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黑压压的人影,犹如黑夜中涌出的魔神一般让人心胆俱裂。:()一梦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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