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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五娘不死心,还是摇着孟父的裤腿,一边哭一边哀求。
孟家孩子多,靠种地收入有限,孟父又要让男孩子都去读书,想法是没错,但代价是牺牲孟家女子的婚姻。
“我说五妹妹,你别急着哭,虽说是当妾,但那正头娘子已经二十六了,她生不出孩子的,想那裕小郎君是他家的独苗苗,倒时候家产都是他的,那不就是你孩子的?这么好的亲事别人家挤破头都要不来,你哭什么?”孟大娘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道,“难道你想像四妹妹那样吗?郎君是好看,但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还得她日日抛头露面去找钱,丢死人了。”
“大姐姐倒是嫁得好,你夫君如今几房小妾了?”孟时笑。
“买来的畜生罢了,还能跟我比么?”孟大娘翻了个白眼道。
孟五娘刚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绝望地想去找个墙头撞死,被孟二郎拦了下来。
孟时瞧了眼孟父身上拍手看热闹的孟六郎,今天这出闹剧怕就是为了给他凑束脩的。
“别吵了,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吵什么?午饭快好了,大姐儿,四娘,姑爷,都坐下来吃饭。”孟母出来打圆场。
午饭摆了两桌,孟时和孟大娘一桌,孟父、二郎、三郎、六郎和顾迟秋一桌,孟母、两个嫂子和孟五娘忙里忙外张罗,最后在厨房随便吃几口解决。
孟五娘一直低着头,干活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往外冒,孟父嫌晦气,让她呆在厨房里不要出来。
一顿饭孟时吃得胃疼。
男人桌上几乎是孟父在高谈阔论,一半吹嘘自己教子有方,另一半指桑骂槐地说孟五娘不识好歹。
“三郎考上童生了。”孟大娘低声跟孟时说,“二郎和他家婆娘怕是鼻子都要气歪了。”
孟时瞧了眼孟三郎,他几乎不说话,被挤在孟二郎和孟六郎中间,连酒杯都要没地方放了。
“要我说,让三郎读就完了,六郎皮成那样,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孟大娘继续道,“但二郎不肯,老爷子也一定要三个儿子都读书,造去吧就。”
孟时想起来,孟大娘成亲就是为了给孟二郎和三郎凑学费。
她夫家是邻村的富商,不是什么正经营生,但家族里颇有些人脉势力,所以一直都挺繁荣。当时她也不肯嫁,奈何男方聘礼给得多,被孟父强行绑上了花轿。
“你看我现在过得也很好,不愁吃不吃穿的,想开点,嫁人还不就图一个穿衣吃饭?”孟大娘道,“你家这个幸好是不瞎了,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
“裕家小郎君是怎么回事?”孟时问道。
孟大娘神秘兮兮道:“是裕家二娘的独苗苗。”
孟时恍然。
裕家就是裕姥姥那家,她家在翠县是个传奇。
裕家三代单传,到了裕姥姥这辈,她和小妾生的全是女儿,直接一个男丁也没有。她家有钱又没有男丁,各路亲戚自然馋得不行,有些蛮横的更是直接住到了家里去。
外头不清楚裕姥姥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但不出三年,亲戚们逃的逃残的残,少数几个留下的也都在裕姥姥手下做事,跟她一个鼻孔出气。
她一个女人当起了拥有矿山的裕家的家,而她的女儿们则个个招婿,全都住在本家。
所谓二房,就是裕姥姥的二女儿这一房,她生出了个儿子。
“这根独苗苗出生的时候有道士给他算过命,一定得娶大媳妇儿才能活下来,所以裕姥姥当时就聘了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到他家里做媳妇,等独苗苗长大再成亲。”孟大娘说道,“现在裕小郎君十三了,堂也拜了,洞房也入了,但那大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裕姥姥就张罗着要给他纳妾。”
孟时听得三观崩塌。
男女差十三岁也就罢了,童养媳也算听过,但十三岁的孩子让圆房还担心他生不出孩子?
这,就算怀上孩子,也发育不好活不下来吧。
“那大媳妇都二十六了,八成生不出孩子了,五妹妹名义上虽然是妾,生下孩子可是有继承权的。”孟大娘继续道,“而且裕家聘礼给得贼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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