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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沅再度睁开双眸时,东方的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在了大地上。尽管高烧尚未完全消退,但她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痛苦难耐。一直守在一旁的沈初寒,敏锐地察觉到了阿沅的苏醒。身为习武之人,他的身体素质自然比常人要好得多。昨晚,他也曾出现发烧的症状,然而此刻却已然痊愈。经过整整一夜篝火的烘烤,他们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物早已被烘干,变得干爽舒适。沈初寒望着阿沅,轻声说道:“二小姐,得罪了。”说罢,他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阿沅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相较于昨夜已有明显下降,这让他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阿沅听到沈初寒的话后,缓缓端坐着直起身子。在这个时代,男女之间虽不像某些时期那样有着诸多严苛的礼教束缚,但终归还是存在一定界限的。尤其是对于未出阁的女子而言,与男子独处一室、肌肤相亲之类的行为仍是需要谨慎对待之事。所以,即便此刻阿沅心怀感激之情,面对眼前的状况,她依旧表现得有些拘谨和羞涩。昨晚的阿沅一直处于一种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的状态之中,仿佛整个人都被一团迷雾所笼罩着。而此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逐渐恢复了清醒。既然已经清醒了过来,那么阿沅就必须要继续维持住自己平日里的那个人设。毕竟,在这充满变数和危险的环境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二小姐,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返回国公府才行啊!”站在一旁的沈初寒满脸忧虑之色,语气焦急地说道。他心里着实有些担忧会在这里碰上昨晚那些人。不过,回想起之前听到那两人的交谈内容,这种可能性似乎并不是太大。因为从他们的话语间可以判断出,无论是谁都未曾料到阿沅竟然能够侥幸存活下来。甚至就连沈初寒自己,当初看到阿沅那副昏迷不醒且柔弱无比的模样,以及冰冷刺骨的河水,心中也不禁暗自思忖:像这样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想要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保住性命,其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好”阿沅艰难地应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沙哑,喉咙处更是疼痛难忍,就好像有无数根细针在不停地扎刺一般。其实此时此刻,阿沅满心都是疑问,但无奈嗓子实在难受得厉害,最终只能选择紧闭双唇,等好了再问吧,不想遭罪了。望着这片荒无人烟、杂草丛生的郊野山岭,阿沅不禁心生忧虑:“也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寻到归家之路啊。”沈初寒看着周围赶忙说道:“二小姐,咱们不如先找个有人居住的地方再找吃的。您瞧,这地儿如此荒凉,怕是难以找到食物呢。”原来,他昨晚外出寻找柴火时曾仔细打量过四周,所见之处皆无半点可果腹之物。阿沅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的提议。她环顾四周,入目尽是荒芜景象,确实不似有食物存在的样子。就连那流淌而过的河水,也是水流湍急异常,别说鱼儿了,恐怕自己一不小心掉进去都会被瞬间冲走。兴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阿沅只觉浑身绵软无力,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下一般。沈初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亦是十分为难。阿沅面色苍白如纸,轻声对沈初寒道:“你过来扶着我走吧,如此或许能快些。”面对与沈初寒近距离接触这件事,阿沅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在她心里,沈初寒就是阿达,而自己就是为了他而来。沈初寒稍作迟疑,但最终还是迈步走向阿沅,并小心翼翼地搀扶住她缓缓前行。然而,他们沿着河流走了许久,却始终未见到一户人家的影子。此时的阿沅早已精疲力竭,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了沈初寒身上。沈初寒无奈之下,只得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将阿沅背在了自己宽厚的背上。他缓缓站起身来,感受着阿沅那轻盈得仿佛没有一丝重量的身躯。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难怪她看起来如此柔弱,竟这般轻盈。背着阿沅的沈初寒步履稳健地前行着,目光忽然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座茅屋之上。那茅屋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显得有些破败和冷清。但此刻对于他们来说,却犹如救命稻草一般。沈初寒心头一喜,连忙对背上的阿沅说道:“二小姐,前面有个茅屋,我们过去瞧瞧里头是否有人?”阿沅此时已虚弱至极,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耗尽,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沈初寒加快脚步朝着茅屋奔去,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帮助或者得到片刻的休息。然而,当他们走近时才发现,这座茅屋早已被废弃多时,四周杂草丛生,屋内布满灰尘与蛛网,显然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居住了。望着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沈初寒心知不能再继续盲目地赶路了。毕竟两人一整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如果就这样强行上路,恐怕还没走出多远就会体力不支倒在路上。于是,经过一番思索后,他决定今晚就在这间茅屋里凑合一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沈初寒先是简单地清扫了一下屋内的地面,又找来几块还算干净的木板搭成一张简易床铺。随后,他轻柔地将阿沅从背上放下,慢慢地扶着她走到床边躺下。看着阿沅那苍白如纸的面容以及紧闭的双眼,沈初寒心疼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带她脱离困境。这座简陋的茅草屋内部空空如也,甚至连一张像样的床铺都没有。无奈之下,沈初寒只得从屋外抱来一些茅草,铺在他建的床上,权当是床垫。然而这只是权宜之计,过不了多久,身体还是会被坚硬的木板硌得生疼。稍作歇息后,他决定出门去探寻一番,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家居住,也好换取一些食物和温暖的被褥。他将心中的计划告诉了身旁的阿沅,阿沅听后并未表示反对。其实就算她想反对又能如何?如今的她太过孱弱,根本无力改变现状。况且,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生存问题。待将阿沅勉强安置妥当,沈初寒便起身离开了茅草屋,踏上了寻找人家之路。屋内,阿沅静静地躺在那张铺满茅草的“床”上,思绪渐渐飘远。她回想起自己来到这个小世界的原因,一切都是为了完成阿达的心愿。曾经,她欠下了阿达一世的深情厚意。而阿达则不惜耗费自身的灵魂之力,生生世世追随于她。可灵魂之力终归是有限的,如果继续这样消耗下去,终有一天阿达的灵魂将会消散殆尽。想到这里,阿沅的心不禁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楚。回想起与阿达相识的那一世,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那时的她懵懂无知,根本不懂得何为爱情,就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般,整天只知道跟在哥哥身后当个小跟屁虫。每一天,她的生活都被修炼和吃喝玩乐所填满。清晨时分,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大地上时,她便早早地起床开始刻苦修炼,不断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到了午后,她则会尽情享受美食带来的满足感,品尝着各种珍馐佳肴,让味蕾沉浸在幸福的滋味中。傍晚时分,她又会与朋友们一起嬉笑打闹,度过欢乐的时光。至于感情这玩意儿,对当时的阿沅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她总是远远地避开那些谈论感情的话题,仿佛那是一片神秘而危险的领域,一旦涉足其中便会深陷泥沼无法自拔。然而命运却偏偏:()快穿之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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