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金公馆,商羽倒头就睡,连晚饭都没吃,这一觉直接睡到翌日早上才起来。
子春叫他也叫不醒,差点吓坏,好在第二天早上,对方已然恢复如常,又是一个随时要作妖的少爷。
临近岁末,出远门的金老爷,终于又从外面回来。
子春原先以为金家过的这富贵日子,靠得是作为前清王公的祖产。这些年过去,渐渐知道,金老爷每回出远门,是当真去开宝矿,并且总能赚到不少钱。
这回金老爷回家,没过几日,金公馆便迎来一桩大事——金老爷三十六岁生辰。
三十六本命年,是个门槛子,按着习俗,要大办。
金公馆提前两日就张灯结彩,到了当日,更是锣鼓喧天,宾客盈门,还在花园里搭上台子,请了天津城里有名的梨园戏班子庆喜班来唱堂会。
“少爷,你快下楼看看吧,今晚的戏真好看,那花旦美得不得了。”
商羽烦透了楼下的嘈杂,从今天傍晚客人进门开始,他就一直闭门不出。金老爷是知道他性子的,也不强求,只有子春一直不死心,已经是第三次跑上楼来叫人。
他知道商羽不爱热闹,也不喜见人,但今晚戏台子当真精彩,他忍不住就想让对方也去瞧一瞧。
商羽屋子中放着留声机,用唱片里的西洋音乐将外面的嘈杂暂时隔绝。看到子春又进来,黑着脸道:“你烦不烦?”
子春走过去,笑嘻嘻拉住他手臂:“少爷,我说真的,那花旦真好看,比画报里的女郎还好看。”
商羽撩起眼皮:“当真?”
子春用力点头:“你要不信,下去看看不就知道。”
商羽沉着脸犹疑片刻,终于不情不愿站起身。
子春心上一喜,他上学那几个月,男同学们一起聊天,总会聊到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以后娶个什么样的妻子。
他对此还一片茫然,但总归看到漂亮女子,已经开始忍不住多看两眼。少爷比自己年长一岁,显然也到了对姑娘感兴趣的年纪。
因而他便说花旦漂亮,将他勾下去。
果不其然,很是奏效。
不过他也并非胡说,今晚西台子上那花旦,当真是芙蓉面杨柳腰,台下一众宾客,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人来到花园,戏台正演着《思凡》,那花旦一把黄鹂嗓,一截细柳腰,将个思春的下山小尼姑演得惟妙惟肖。
台下时不时就发出一阵喝彩叫好儿。
子春拉着商羽小声道:“少爷,我没骗你吧,这花旦是不是很好看?”
商羽不置可否,只神色冷淡地望着戏台上的花旦。
“好!!”
及至一曲演完,台下再次发出剧烈喝彩。
金老爷抓起桌上一把银元丢上台,朗声笑道:“演得好,有赏!”
戏子们一边道谢一边将银元拾起揣进兜里。
那花旦下去,锣鼓胡琴再次响起,换上另外的角儿,另一出戏。
“少爷,你做什么去?”
觉察商羽转身离开,子春忙不迭跟上。
商羽没理会他,只朝那花旦的方向走去。
原来那花旦今晚的戏已经演完,正被金家听差带去配楼卸妆休息。
听差见商羽跟进来,忙打招呼:“少爷。”
商羽对他说道:“你出去吧。”
听差点点头,出了门。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