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余瑾没挣扎得太厉害,估计是醉了,也分辨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以及眼前人在干什么。他像是觉得踩上了一团棉花一样,摇摇欲坠,眼前直发晕,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余瑾有些无力地呼吸着,修长如玉的手指仍攀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没松开。顾南渊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想要再狠狠的欺负他一次,凑上前,问:“我是谁?”余瑾皱了皱眉,迷茫的回望着他。“说不说?”余瑾眨了一下眼睛,整个人像是放空了一样。顾南渊摸着他的脸,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沙砾打磨过一样,勾人无比:“来,乖宝,叫声老公我听听。”聚会自打两人领过证后,顾南渊一直想听余瑾叫一声老公听听。但是也一直没找到机会。结婚后,余瑾就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没有回家的时间。顾南渊已经把余瑾自己公寓的东西都搬回家来了,按理说余瑾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可好不容易逮着他回家一次,却是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稍微摸一下小手就翻脸。可怜顾南渊一个二十六岁,且身强体壮,无任何隐疾,刚刚新婚不久的正常男人,在结完婚后硬生生的被逼着清心寡欲了长达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一看见余瑾,他的一股邪火立刻就蹭蹭蹭的涨上来了。而且势不可挡,在他的体内都快烧出一片火焰山了。余瑾对此毫无知觉,他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那水光潋滟的唇瓣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又伸手去推他:“你走开。”顾南渊现在是一看见余瑾就手欠嘴欠,不上手摸两下或者啃两下心里痒得就跟什么似的,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一亲芳泽,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当即,他便把手往余瑾的旁边一撑,手拉着他的胳膊,非不让人家走:“来,叫一声老公,我考虑一下放过你。”余瑾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神稍微清明了一些,他看着顾南渊,似乎呆滞了片刻,那眼眸像是浸在水里的珍珠一般,流光溢彩,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微微低了一下头,抿紧了嘴唇,就是一言不发。余瑾生得白,喝了酒也不容易上脸,反而要比平常更加苍白几分,显得有些虚弱。如今这幅不说话的模样,说实话,一眼看去,是有点招人心疼的。顾南渊看了他一会儿,立刻心软得跟什么似的,自己先举白旗投降了:“哎,那什么,不叫就不叫,来日方长。”余瑾依旧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像是入定了一般,连呼吸都是轻的,眼神似乎有微微的难过,只此一眼,便摄住了顾南渊的心神。顾南渊把手放下了:“宝贝儿,我错了,君子不趁人之危,我检讨,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可千万别哭啊……”余瑾看都没看他一眼,见他把手放下了,立刻转身就走,除了步伐略有点不稳外,其他表现均与常人无异。顾南渊不放心的在他后面跟着,一路看着他进了包间,又将房间号记下了,这才转身回去。余瑾进了房间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陶喆一脸要疯的表情,拉着他的袖子:“你一走居然走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我操……等一下,你的嘴唇怎么回事?”余瑾拿了张纸巾按在了嘴唇上面,用力了擦了一下,冷冷的道:“没怎么。”陶喆听出他语气不太对,有点犹疑:“你这……不是被人给欺负了吧?打架了吗?”余瑾直到把嘴唇都揉得发红,才把纸巾团成一团,直接扔了,他拿起面前的水杯,用力的灌了一大口,然后低声道:“我现在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这边交给你了,可以吗?”陶喆的眉头紧锁着:“你要去哪儿?”余瑾不好多说,只含糊的一带而过:“见一个朋友。”陶喆看了他一会儿:“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出去,能行吗?我帮你把阮阮叫过来吧。”阮阮,是余瑾的助理,平时一般就帮他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余瑾可有可无的点了个头,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好。”陶喆立马发了消息给阮阮,让她火速过来一下,然后又扭头跟资方道歉。余瑾自罚三杯,先行辞行,然后才退了出来。他按了一下有些隐隐作痛的胃,靠在门外等阮阮过来。陶喆发消息的时候阮阮就在这附近待命,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了。余瑾闭着眼睛,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墙上面,走廊上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在他半张如玉的侧脸上涂上了一层暖光,他的睫毛十分纤长,漆黑浓密,两把小扇子似的投下两抹淡淡的影子。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