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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道:“的确是我之过,我给你赔罪。”
秦缨呼出口气,没好颜色道:“罢了,今日我们是来找雨眠的,婉儿的案子有些事要问她。”
赵望舒没想到她如此简单便放过了自己,愣了愣才道:“她在,简家小姐来探望她,她们正在北面的花厅里说话,我带路——”
一听简芳菲也在,秦缨正觉极巧,但赵望舒已经走了,谢星阑却还沉色未消地看着她,秦缨疑问地挑眉,谢星阑缓缓将身侧长剑放了下去。
秦缨这才发现,从他替她挡箭开始,他手中未出鞘的长剑,便始终被他高抬握紧,仿佛要随时与赵望舒动手一般。
见她有些意外,谢星阑也将面上情绪压了下去,他转身而走,没走两步又语气不善地交代,“你最好跟紧我!”
替罪
威远伯府的花厅临着一片荷花池,如今夏末初秋,残荷凋败,再加上崔婉的尸体是在荷花汀被发现,赵雨眠命人将那侧窗扇关得严丝合缝。
听闻谢星阑带人来了,她们在门口相迎,但远远地,二人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简芳菲问:“那是云阳县主?”
赵雨眠点头,“是她,她怎么和谢星阑碰上了?”
待一行人走到近前,赵雨眠发现兄长面色不甚好看,她不好细问,直将人迎进了厅内。
刚落座,谢星阑开门见山道:“薛铭死了,你们可知道?”
“知道了。”赵雨眠叹道:“昨日下午知晓的,他是因何而死?”
谢星阑仔细看着他们几人神色,坦然道:“表面看着是自杀,还留了遗书,但实际上,遗书是凶手模仿他的字迹所留,他是被人谋害。”
赵家兄妹和简芳菲早有所料,但得了肯定,神色还是严峻起来,赵望舒道:“婉儿先被害,薛铭又被杀,你今日是要问什么?”
“前夜归府后,你们都可曾出门?”
赵雨眠摇头,“我前夜回府便觉不适,还请了大夫来探病,到现在也没踏出府门一步。”
赵雨眠今年十六岁,生得清妍秀美,此刻三分病态,娇弱惹怜,看着也不似能逞凶作恶的模样,简芳菲接着道:“我那夜回家也并未出门,直到午间宫中来人便入了宫。”
谢星阑早知如此,又见她二人神色如常,并无遮掩之意,便开口问道:“你们可知崔婉和薛铭之间有何古怪?”
赵望舒扬眉,赵雨眠迟疑道:“你是说,婉儿和薛铭是否生过私情?”
谢星阑颔首,又敏锐地看着她和简芳菲,“你们二人与崔婉走的极近,她若有何闺中之事,必定也会与你们二人说,且你们常在一处小聚,总不至于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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