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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两个他不太明白的词,于是她又解释了一句:“就是说这个女孩子比较不落窠臼、比较自由。”
薛怀朔其实还是没听懂,但是他很高兴她这么活泼有精力。
江晚站在这座修建在高山之巅的道观前,迟疑地问道:“师兄,那我敲门了?”
薛怀朔还没回答,她手悬着还没敲下去的那扇门就忽然被从里拉开了,里面有个红衣女子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直接问道:“两位客人是来看病的吗?”
这红衣女子倒是和鬼城幻境中那个红衣傀儡长得完全不像,她容貌清丽,气质清纯,有几分“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的意思。
薛怀朔答话道:“是的,在下薛怀朔,道号执明,我师妹她身体抱恙,请问阁下是?”
红衣女子笑了笑:“我叫乔五儿,就是你们要找的医师。”
江晚没想过,一个在深山僻岭开道观的独立特行星君,会长得那么小家碧玉,名字也那么……普通。
名叫乔五儿的红衣女子语速很快,既然已经知道病人是谁了,她拉着江晚就进门了,然后碰地把门重新关上:“能治,家属在外面等着,好了叫你。”
跟着她们想进门差点被门呼脸上的薛怀朔:“……”
其实以他的修为,让这门强行打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既然星君说了能治,他这个时候和她起冲突并不是明智之举。
薛怀朔强忍着不生气,深吸了一口气,说:“乔大夫,能让我叮嘱我妹妹几句吗?她年纪小不懂事,待会儿冒犯您就不好了。”
江晚见身边的红衣女子眼波流转,颇有兴味地打量了她一眼,芊芊手指隔空一指,刚才紧闭上的门就自己打开了。
她说:“去吧,早点回来。”
薛怀朔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要嘱咐,只是在她手腕上系了根南流景材质的红线,摸摸她的头,说:“你小心一点,我担心你。”
江晚安慰道:“没事的,乔大夫给我的感觉很好,她会是个好大夫的。”
乔五儿靠在门上,玩笑一样说着:“我又不是要抢你的人,紧张什么,治好了还不是你的,又到不了我手上。”
薛怀朔唯恐她一会儿为难自己师妹,笑道:“是我多想了,乔大夫您见笑。”
乔五儿眉尖一挑,也没说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让江晚跟上她。
不知道这位前任辰星星君的三昧是不是真的和空间有关系,门里面的面积明显比外面看着的那栋楼要大许多。
江晚见她不主动提起,也没问,乖乖地按她的指引进了屋子,坐在软椅上,然后看见乔五儿倒了杯茶给她,拿起一本有点旧的诊疗本坐在她对面,一板一眼地记她的个人信息。
“姓名。”
“江晚。”
“年龄。”
“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具体生辰。”
乔五儿闻言摸了摸她的手腕骨头,约莫是在测骨龄,然后也不说话,刷刷刷地写了个数字。
“外面那个叫薛怀朔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江晚心想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但是看她那么严肃,秉着不要和医生顶嘴的人生原则,乖乖回答:“那是我师兄,您把他当我兄长就可以。”
乔五儿不动声色、单刀直入:“以后要成亲生孩子的那种兄妹吗?”
江晚:“……”
江晚局促地喝了口茶,简短地回答:“现在只是兄妹。”
乔五儿一副赞赏的样子,说:“只要身份是兄妹,就有无限可能,进可攻退可守,道侣只有一个,哥哥可以有很多个嘛。”
江晚:“……”
江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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