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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洲叠着腿,手里拿着一支雪糕,一派松弛地看着她:“回来了。”“你……”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你怎么来了?”贺庭洲悠闲靠着椅背,咬了一口雪糕:“来遛狗。”从燕西跑到东三环来遛狗?四周空无一狗,霜序看了一圈:“那你狗呢?”他面不改色地:“忘带了。”……满嘴跑火车。霜序知道他来要干嘛。该来的躲不掉,早也是睡,晚也是睡,说不定他睡完了劲头打消了,以后就不需要她了。“走吧。”她说完先走进大堂,在里面等着。贺庭洲坐在那不慌不忙地吃他的雪糕,对她的眼色视而不见。霜序等得快冒火,盯视变成瞪视,最后按耐不住冲出去,一把扯住他胳膊把他拽起来。贺庭洲顺着她力气站起来,霜序拖着他走,他闲庭信步一般,经过造型极具艺术感的垃圾桶,还顺手丢了个雪糕棍。他垂眼瞥着霜序:“强抢民男啊?”霜序拉着他走进电梯,才道:“我哥有个朋友也住这里,你光明正大坐在那,被看到就糟糕了。”贺庭洲悠悠道:“你不跟我拉拉扯扯的,谁会知道我是来找你?”“……”好吧,是她做贼心虚了。霜序瞬间松开手,绷着脸站在轿厢另一侧,不跟他说话了。上楼,霜序带着他走到家门口,她用指纹解锁的时候,贺庭洲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门锁。“密码沈聿生日?”霜序看他一眼:“我高中学号。”她打开门,请贺庭洲进去。他像回自己家一般自然,怡然自得地四处参观。这房子是沈聿买给霜序的,一开始的装修就是按照她的喜好,处处看得见的用心。她有一座很大的正方形鱼缸,里面做了磅礴清冷的雪山造景,纯净无暇的白沙,青龙山做假山,一束射光从正中打下来,日照雪山。然而如此漂亮的鱼缸,里面一只活物都没有。霜序像招待客人一样问:“你要喝水吗?”贺庭洲回头,反问一句:“你强行把我拉上来,就是请我喝水的?”谁强行了,不是你自己找来的吗。“那你……”贺庭洲走到她跟前,手掌托起她侧脸,霜序没说完的话就吞了回去。他掌心下滑,覆上她纤细的脖颈,霜序一瞬间有种猎物被扼住咽喉的感觉,尽管他手心温热而轻柔。贺庭洲低着头,在很近的距离问她:“我什么?”“没什么。”霜序说。贺庭洲拇指把她下巴顶高,她被迫仰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眸。“今天怎么不问我做不做?”霜序抿了下唇:“你要做就做。”贺庭洲笑了声,那双冷峻的眼染上几分风流,还要假仁假义地问她:“你想做吗?”霜序当然回答:“不想。”他不:()过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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