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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跟前并无亡者,只有一件染血的衣物摊平在地。
前胸处的血迹浸透半身,此时已干呈乌黑色。
即便如此,我还是认出这就是我哥的衣服。
他死了……
我哥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他不是被阿公带去拜见傩神了么?
一路走来,我没有发现任何神像,只有这一处死不见尸的石台与暗河!
我的脑袋发蒙,一时间难以接受,无力地跪在地上,手中的火把滚落一旁。
周遭再次陷入漆黑,唯有阿春身前的白烛散发出微弱的火光。
她仍在祭拜,衣袖掀起微风,吹得火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此时已过午夜,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我哥已经死了,那么今天便是他的头七。
正因如此,他才能回家提醒我尽快逃离。
正因如此,阿春才会前来祭拜。
全村人都不知道这个洞穴,只有行凶的巫祝与巫师们知晓,也唯有痴傻的阿春才让他们不设太多防备。
每当有人遇害,她便会来到这里,为亡者们送上最后一程。
这些年来,不知她来过多少次,祭奠过多少亡魂,才能对洞穴的地形如此熟悉,以至于无需照明都能如履平地。
我走到阿春身侧,与其一同祭拜。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看着我哥染血的衣物,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像是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人说不出话,也哭不出来。
许久过后,阿春停止动作,垂着脑袋,凌乱的长发遮掩面庞。
忽然间,她口中发出一声怒斥,「假的!全部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傩神,只是你们在暗中作祟!」
呵斥声在洞穴内回荡,阵阵回音传来。我不由得一怔,竟是从阿春口中听出我哥的语气。
话锋一转,她又换了一种语气,阴恻恻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以为自己能活着出去么?」
「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不过是用药毒杀而已。」
「说是“神罚”……桀桀桀,倒也没错,我就是村里的神!」
我错愕地看向阿春,想起她爱学人说话,这是在向我重现此处曾发生过的情景!
12.
「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么?」
「我们巫祝一脉,掌控村庄上百年,当然会有几个稍微聪明的家伙发现真相。」
「结果呢?他说的话无人听信。根本不用我多言,便会有人冠以“亵神者”的身份将其绑来。」
「举行一场仪式,重现一次“神罚”,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了。」
「年轻人,百年来的环境如此,当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明白”才是一种过错……」
阿春说着巫祝曾说过的话,言语令人毛骨悚然。
当棋盘上满是黑子,那么白子就将遭受围攻。无论落在何处,都将是必死之局。
我很难想象,我哥究竟经历过怎样的绝望。
他孤身面对猖狂的巫祝,一众巫师包围周边,封锁所有可以逃生的路线。
当得知真相以后,更意识到全村人都是帮凶!
他该有多绝望?又得有多无助?!
我看着地面染血的衣物,悲愤的泪水溢出眼眶,双拳已然握紧,咬紧的牙关渗血,在口中绽开一丝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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