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言舟自然拒绝过,然彼时谢蘅芜光想着要转移他注意力,便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
一上手,这拙劣的谎言自然被戳穿了。
谢蘅芜将纱布放到一边,捧着萧言舟的手左瞧右瞧,像是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般。
她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便想再次拆了重新包扎。
萧言舟忍无可忍,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沉声:“孤自己来。”
谢蘅芜飞快收回手,两手乖巧地交叠在膝上,像是初入学堂的弟子一般。
萧言舟瞧她一眼,垂眸将掌上乱七八糟的纱布解下,拿过干净的重新缠绕。
“陛下这伤……是怎么来的?”谢蘅芜安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莫非又有刺客了吗?”
萧言舟没搭理她,兀自将伤口包裹住,他做这种事已是信手拈来,苍白的手上纱布隐隐透出血色,平添几分残损美。
谢蘅芜看着他动作,见他包扎完了,收回视线时又与他对视上。
“记下了吗?”
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只那一遍,不过记下七七八八罢了,但她还是慢吞吞点了点头。
“没有刺客,是孤与霍珩比试的时候弄上的。”
霍珩便毫不知情地背了锅。
“霍指挥使?”谢蘅芜狐疑,就是霍珩敢与萧言舟放开了打,他……打得过吗?
居然还能伤到萧言舟?
谢蘅芜不禁想自己是否太低估霍珩了。
“倒是你……”萧言舟幽幽看来,“你没有什么要与孤解释的吗?”
谢蘅芜唇角勾起,装傻道:“妾身要与陛下解释什么呀?”
萧言舟不语,视线却落在她锁骨处,仿佛透过寝衣看见了其下皮肤。
谢蘅芜下意识捂住了那里,又被他盯得十分僵硬地放下手。
萧言舟蜷舌顶了顶唇角,冷不丁道:“你不喜欢它。”
她抿了抿唇,没有否认。毕竟当时自己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傻子才看不出来。
“为何?”
为何?这当然不能说。但一时之间谢蘅芜也想不出合适的借口,索性闭嘴当哑巴。
她都做好了要好生应付萧言舟一番的准备,哪想后者竟然没有追问,只起身下了床榻,往外走时还用完好的那只手向她招了招。
“过来。”
谢蘅芜不明所以,跟了上去。
……
她很后悔自己跟了上来。
蘸了朱砂色的笔尖冰凉而扎痒,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谢蘅芜坐在萧言舟怀中,双臂环过他脖颈,寝衣领口敞开,褪到了肩下。
而他便执笔,在其锁骨处勾画。
他伤的是右手,因此现在是用左手作画,多少不熟练,行笔便极慢,谢蘅芜怀疑他是故意折腾自己。
最后一笔时,他手腕一勾,笔尖也顺势一挑,谢蘅芜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
萧言舟放下笔,凤眸轻眯,他缓缓靠近被勾画过的胎记处,轻轻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尚未干透的墨迹上,似乎又冷了几分,谢蘅芜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身子忍不住向他贴去。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