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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解释完,谢颜更加不懂了,汉口这么大,他为什么非要来路远还有警卫的芙蓉街买米?“老人家,您为什么不在家附近买米呢?”“小少爷,不是我要赶远路,是其他地方买不到啊。”老人叹气看着谢颜,觉得眼前的少年太不识人间疾苦,他家小孙子今年才十三岁,就已经去码头干苦活了,哪有这么好的皮毛衣裳穿?“这话怎么说?”“您大概不知道,去年汉口天气太邪门,附近一带水稻收成降了三四成,村子里地多的农户手里可能还有余粮,我们这样住在郊地半工半农的粮食早就吃完了,只能花钱去买。”“城里的小作坊米行夏天没收到粮食,冬天也没东西卖,只有在那些能走大火轮从外省进货的大米行里才能买到米。”老人说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整个汉口这样的米行也没几家,我们只能跑远路买,米价也涨了不少,越来越吃不起了。”“难道政府不管这事吗?”谢颜皱起眉头,以他之前的见闻,湖广巡阅并不是不管民生疾苦的人啊。“嗨,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的事哪轮得到那些大人物管,而且只是买米贵了难了,又不是饿死人了。”老人搓了搓手,“大户人家不愁米吃,农户手里也有存粮,就我们这些不上不下的日子苦些了。”“其实原本情况要比现在好些,虽然米难买,但是也有心善的米行可怜我们,不但米价不高只多收个船运费,每隔段日子还专门雇车送米去郊地做生意,方便我们买,可惜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再没见过,可能那家老板也撑不住了吧。”“是吗?”谢颜听老人如此说,突然想起昨日李泉提到的那位可怜的谢少奶奶,对方家里似乎开的就是米行,“老人家,您知道那家米行的名字吗?”“名字?”老人一愣,“我当时是在家门口买的米,谁打听这个,不过我车上好像有他家的袋子,你识字的话可以看看。”老人说着从驴板车上垫的稻草下翻了一阵子,抽出一个不大的麻布口袋,“那家米行货不多,一次性买的人太多了只能用小袋子,早知道我就多排几次队再买点了,唉。”谢颜接过麻布口袋看了一眼,袋子正中间写着几个大字,赫然是昨日有所耳闻的“谢记米行”,而角落里还印了一行小字,应该是谢记米行的地址。谢颜把那行地址仔细读了一遍,发现米行就位于他每天上班路过的电车站附近。“老人家,我出两铜板,您可以把这个袋子卖给我吗?”“行,那小少爷您走好。”老人不明白谢颜要米袋干什么,只当是富家少爷的小毛病。他方才和谢颜说话已经耽搁了一阵子时间,闻言接过谢颜给的铜板,便斜着跳上板车,拿起鞭子抽了一下毛驴屁股,架着晃晃悠悠的驴车离开了。目送对方离开后,谢颜又看了眼手上麻袋上写的地址,决定去这家谢记米行看看。昨日李先生的行为让谢颜心中警铃大作,他向来习惯用最坏的结果考虑事情,防患于未然。如果日后事有不测,谢颜需要对付李先生的话,那么那位谢记米行的谢少奶奶的事就是最好的突破口。提前掌握敌方的秘密与弱点,未雨绸缪,才能在事情朝坏的方向发展时立于不败之地,这是谢颜上辈子用十几年时间总结出来的人生准则。谢颜花了十多分钟时间找到了麻布口袋上的地址,这个街角他前几天每天都在路过,只是一直没有注意过,此时仔细观察,终于在一堆林林总总的招牌里找到了“谢记米行”的字样。大雪纷飞的清晨,街边的店铺统共没开几家,谢记米行也大门紧闭,谢颜四下看了看,走进街对面一家刚开门的茶叶店。“老板,麻烦问一下您对街那家米行什么时候开门?”谢颜礼貌地问,“我之前在他家买过一次珍珠米,口味比别的地方好多了,今天专门赶过来怎么不见它开业?”茶叶店的老板刚开门正在归账,闻言打量了眼谢颜,“这位小少爷最近不在汉口?谢记半个多月前就倒闭了,他家两个男人前两天出殡,我还去送了一程,唉,想当初也是家境殷实的大户,现在连彩漆棺材都买不起了。”“我前阵子去了趟京城,确实没听过。”谢颜自然地说,“谢家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好像是上个月从上海进的那批米出了问题,生意一下子倒了,谢家父子出门筹集周转资金,被作乱的流匪给杀了,可怜谢少爷的孩子才出生半年就只剩下一个娘了。”老板摇头叹气,“说来也怪,谢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米行生意,怎么会突然栽这么大的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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