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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休疾是谢颜亲自认证过的好脾气,无论问什么都能认真回答,举手投足彬彬有礼,很快就赢得了门口众人的信任与喜欢,甚至劝来了开业后的第一批病人,替他们看病开方。因为病人不多,而围观的人一直没散,齐休疾便耐着性子讲清每一个人的病因和治疗原理,一边科普,一边证明他是在认真看病,而不是骗人。大家见他说的有道理,难免意动几分,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顽疾不愈的亲戚朋友,可以推荐到这来碰碰运气,反正齐休疾收费不贵,甚至比一些医馆还便宜几分。等这充实的半天过去,送走最后一批人,齐休疾锁好诊所大门,抬头望去已是月挂中天,现在去茶楼肯定来不及了,他长舒了口气,带着满足的笑意回家,打算明早再找谢颜问个明白。第二天清晨,运来茶楼,刚起床的谢颜便看到了两个老熟人,一个自然是惦记了一晚上问题的齐休疾,一个则是昨日刚见过的小文柳。正常情况下,小文柳早上应该带着师妹们练功,中午才来茶楼唱曲,不过经历过昨天那一摊子事,师门诸人都没心思练功,她索性出门来传递消息了。“昌师兄有信了吗?没有人再上门闹事吧?”谢颜看见小文柳,关心的问。“没有没有,昨日留下的伙计都是好人,见师父实在不安心,还赶早回温家帮我们打听了一下,说昌师兄好好的,让我们放心。”“那就好。”谢颜松了口气。“是啊,温家果然是仁义人,现在我们就等昌师兄回家了。”小文柳拍手道,“师父也是怕你们担心,得了准信后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麻烦师伯了。”谢颜点头,心道自己果然没有判断错,顶着船王的名号,能教出温珩的人家,不至于表里不一。想到温珩,谢颜又想起了昨晚那个伙计带来的话。对方也不知道温珩找他具体要干什么,谢颜只好自己判断,既然温珩是特意回去后又单独派伙计来告诉他这话,想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便约定下午再去温家。去汉口威名赫赫的船王家里做客,虽然不算正式邀请,也不能太寒酸,免得被对方家里形形色色的人看轻,这是谢颜在现代总结出来古今通用的经验。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穿着和李泉同款的粗布袄子,虽然保暖,却不美观,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很多时候得体的打扮是对别人的尊重,更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谢颜数了数身上现有的钱,顺先生借的加上穆绣绣给的见面礼,一共七块大洋有余,他和柳掌柜打听过行情,最终一咬牙决定舍上三块大洋,去附近有名的裁缝店里定做一件料子大褂。对此李泉在羡慕之余只表示佩服,他没有谢颜那份魄力拿近乎一个月的月钱去做衣服,今天也不会跟谢颜去温家,而是留在茶楼干活。这一这方面是因为温家伙计昨日并没有要李泉去,另一方面柳掌柜只免了谢颜的杂工,李泉也三天两头请假,就说不过去了——没看见昨天半天不在,周三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子了吗?谢颜原本打算早起去裁缝铺赶订大褂,争取下午就能穿上,没想到还没出门就碰上这两个人,和小文柳几句说完,又转向一直绅士地站在旁边等他们说话的齐休疾。“齐兄可真是勤快人,一天比一天起的早。”齐休疾的住处离茶楼有段距离,这么早到来,少说也要比谢颜早起一个小时。“大概是时差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吧,你知道的,美国的日夜时间与我们有很大不同。”在齐休疾心中,谢颜一定有过良好的家世与家教,所以默认他对国外的事很了解,“幸好这样,不然说不定今早就错过你了。”“齐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谢颜问。齐休疾四下看了看,大清早的茶楼门口除了他们几个再无他人,把昨日诊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谢兄可否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那位写书的现者先生?”他昨日已经和别人打听清了汉口奇缘的种种消息。齐休疾这么一说,谢颜才想起来这回事。本来昨天和顺先生对完书后,他有打算托人去和齐休疾知会一声,让对方做好准备。不料被小文柳的出现打乱了计划,后面又是穆绣绣师徒的事,一番折腾下来,把说书给彻底忘了。“我就是现者,编这本书一方面是为了帮你宣传诊所,一方面也想让汉口百姓对洋人不要过于崇拜,也不要过于恐惧。”谢颜承认,他只是暂时不想对大众暴露身份,但齐休疾和小文柳都无妨。“谢兄这部书编的真不错!”齐休疾赞道,他还从未见过这种题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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