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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了进去,因为她的儿子往后是要夺家业的人,对他十足的臣服信任。
翌日淮安王的书信被快马加鞭送至魏县,只要速度够快,至多两日便能送到崔珏手中。
在信件即将抵达官舍时,之前一直蹲守在法华寺的胡宴传回来消息,他们发现寺庙里的和尚有异常之处。
以及,汪倪传来消息,在薛良岳发迹的客栈发现了端倪。
上回崔珏把商玠勒杀后,薛良岳派人打探,被汪倪捉住。崔珏哄陈皎说那人被杀了,实则是放长线钓大鱼。
汪倪追踪到薛良岳的同福客栈,发现该客栈位于红堂村,而红堂村里头的六十多户人家比其他村的日子过得要滋润得多。
不仅如此,该村还有一个乱葬岗,据说是以前战乱留下来的遗迹,而汪倪在乱葬岗里发现了奇怪的尸体,被剥去皮肉的尸骸,不禁叫人生出疑窦。
之前崔珏对陈皎有意回避,现在没法回避了,因为要商议同福客栈和红堂村的线索。
汪倪有口吃的毛病,有时候会打手势,崔珏把他的意思表述一番。
众人听得满腹疑惑,徐昭问:“汪倪的意思是同福客栈有可能是家黑店?”
汪倪点头。
陈皎有些毛骨悚然,因为她忽然想起水浒传里的孙二娘,脱口道:“乱葬岗里发现被剔过的尸体,合着被他们做成了人肉包子?”
他们听不懂“包子”这个用词,但包了陷儿的笼饼是晓得的。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起了鸡皮疙瘩。
崔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推测道:“同福客栈位于红堂村,只怕该村的村民是晓得它底细的。”
红堂村靠在进魏县和隔壁龙江县的支路,是讨营生的商旅们的必经之路,联想到山匪与黑店,当真是丧葬一条龙!
这不,陈皎忍不住调侃:“这穷山恶水的鬼地方当真藏龙卧虎,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堪称丧葬一条龙。”
听到“丧葬一条龙”,几人哭笑不得,吴应中道:“看来得好生问一问郑县令了。”
崔珏点头,“他是当地的父母官,对红堂村的情形应是清楚的。”
陈皎还想问他几句,他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
陈皎无语,还真小气。
吴应中再次提审郑县令,问起红堂村跟同福客栈的关联。
郑县令连连摆手,说他不清楚二者是否有关联,只知道红堂村的村民受了薛良岳的照料,特别拥护他。
又说起薛良岳平时乐善好施,建桥修路,赈灾施粥,深受当地百姓的爱戴。他的同福客栈挨着红堂村,跟村民关系打得好也在情理之中。
吴应中压根就不信他的鬼话,又要上大刑伺候,郑县令叫苦不迭,迫不得已全盘托出,说起自己初初上任的情形,泪涕连连。
他委屈道:“吴主记是有所不知啊,我初来魏县,衙门里就欠下数千两钱银的窟窿,这还没上手呢,就背了一屁股债。
“后来我上报到赵太守那里,他敷衍了事,也无可奈何,说要么上任,要么让位。
“我辛苦打点,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差事,哪有让出去的道理,便硬着头皮任了职。
“初来乍到,哪哪都不熟悉,许多时候想把魏县的风气整顿整顿,可是样样都要花钱。
“我背了一屁股债,税收也欠了窟窿等着我填,手里的差役没有工钱,都不愿意干活。
“你当我不想做个清官吗?可是我没有机会啊!这世道就是这么混账,我若想要立足,就必须要想法子去弄钱,把衙门运转起来。
“于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商户身上,查他们的商税。这个时候当地士绅们见我不好应付,便设宴款待,送上见面礼。
“那薛良岳在当地是富商,我自要拿他做文章。哪曾想衙门里的人皆被他收买,我儿被他们哄着去柏堂鬼混,染上寒食散,为着柏堂里的妓子要生要死。
“我恨透了薛良岳,他就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一步步把我拽下深渊,逼得我不得不同流合污。”
似觉伤心,他声泪俱下,控诉自己在魏县受到的委屈。从曾经的初心,到现在的锒铛入狱,每一步都是血泪。
吴应中一时心绪难平,因为他所说那些情形都是现实。
这世道早就烂透了。
作为穷酸的牛马,吴应中守住了自己的本心,说道:“你也无需向我诉苦,我就只问你,在你判下糊涂案草菅人命的时候,心里头可曾有过愧疚?
“想来是没有的罢,那何家女才十四五岁便被勒死配了阴婚,你午夜梦回时可会回想她的冤屈?
“你不会,你只会心安理得受贿,安慰自己这个世道就是这么混账,就是这么烂,你的堕落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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