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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钟意停住脚步,抬眼看向他。
孟川身上的酒气很重,温钟意闻不到苦咖信息素的味道。
孟川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衬衣领口遮住了孟川的后颈,温钟意不确定那里有没有alpha腺体。
他希望有,又希望没有。
温钟意沉默两秒,说:“抱歉,我可能认错人了。”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湿透的衬衫贴在他身上,从手臂到脊背的肌肉线条都绷得很紧,看起来摇摇欲坠。
孟川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两秒,刚想追上去,就见这人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孟川回到车上,朋友们八卦兮兮地问他:“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哪知道。”孟川把湿漉漉的伞扔在脚边,他的左肩和后背都湿了大片。
司机打转方向盘开上马路,往ktv驶去。
路上这群公子哥仍在讨论刚才的小插曲。
“你失踪这四年是不是欠下了什么风流债啊?”季殊揶揄地问。
“滚蛋,”孟川有些烦躁,“老子是直男。”
ktv是他们常去的那家,装潢比四年前豪华了不少。
震天响的音浪混合着酒精和烟味,让孟川的太阳穴一阵抽痛。
他忽然想起雨中那道瘦削挺拔的身影,想起那个人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双看起来很悲伤的眼眸。
不知道雨停了没有,孟川想。
“叫阴天别闹了——想念你都那么久那么久了——”
季殊嚎完一首《阴天快乐》,把麦克风塞进孟川手里,扯着嗓子喊:“发什么呆啊你!赶紧唱一首!”
其他人附和:“唱一首!唱一首!”
孟川被一群狐朋狗友怂恿着,随意点了一首快歌。
动感的音乐和灯光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孟川点上一支烟,很快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抛之脑后,没再纠结于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不同于包厢里的热闹,旅馆的房间阴冷又安静。
浴室的热水器坏了,洗到一半只剩下凉水,温钟意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从头到脚都冷得像一块冰。
膝盖的刺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屋里又没有什么取暖的东西,温钟意只能扶着墙慢慢移动到床边,躺下去,盖上被子,汲取到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孟川。
事实上自从他见到孟川的那一刻开始,记忆就像翻涌的浪潮,席卷了他大脑的每一个角落。
往常每逢下雨天,孟川都会强制他在家休息,用药包给他热敷膝盖。
温钟意自己都没那么关注天气,孟川却能准确地知晓哪天阴天、哪天下雨,然后提前请假,在家陪着他。
“针灸应该会好得快一点。”孟川曾经这么说。
温钟意问:“什么是针灸?”
“一种医疗手段,用扎针来治病。”孟川叹了口气,“可惜这里没人会。”
这听起来像一种酷刑,温钟意皱眉:“我不要针灸。”
孟川扑哧笑出来,问他:“想不想吃板栗酥?”
温钟意想吃,但是外面正下雨,他不想孟川冒雨出去,于是说:“不吃了。”
孟川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不顾温钟意挣扎,把他摁在怀里亲了一口,说:“想吃就说,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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