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遇,你也反了?”渭桥仓城内,一将披头散发,几乎带着哭声质问道。“没什么好多说的。黄王被小人蒙蔽,焉知我等苦处。无兵无粮无械,唐军又次第汇集,再等下去,弟兄们都没个好下场。”王遇收起了弓箭,道。已经没必要再打了。仓城内本有两千余军守着,墙厚城高,两万人攻起来都费劲。不过谁让他们是内鬼呢,骗开城门之后,骤然动手,取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杀了此人,余者愿降就收编。另外再派人去救火,勿得拖延。”王遇今天杀了不少人,尽是以前的同袍,不过既然走上了反正的路,便没法再回头了,唯有继续杀到底,分出个你死我活。渭桥镇李详亲自带人去了。那边守御薄弱,攻下来不成问题。而拿下这两地,孟楷的退路便被封死了。想要回长安,唯有向西走其他地方,然后寻找渡桥逃回去。这在平时自然没问题,可若有敌军死死缠着,己方后路被断,周围又不断传来以前的战友降敌的消息,那么就只有两条路:一、拼死一战,击破正面敌人,再徐徐而退;二、直接逃命,啥也不管了,谁能逃走各安天命。李详、王遇都是老军头了,对孟楷当下的形势一清二楚。投名状,光靠监军的首级还不够,如果能死死守住渭桥镇,不让孟楷从东渭桥跑路,差不多也就够了。六千夏绥衙军也赶了过来,当道扎营,与渭桥仓互为犄角。即便长安遣大军出援,他们也能凭借地利坚守很长一段时间。机会创造出来了,如今就看铁林军、鄜坊军能不能将这个优势转化为胜果了。高陵县城外,铁林军又一次出营列阵,邀战贼军。不怕兵少,除非是那种一万打十万,那确实有点危险。朱叔宗经常说敌军兵多,列阵数里,左不闻右右不闻左,你攻击其中一阵,其他阵的军士可能还坐在地上休息。但这种事毕竟是冒险,邵树德不可能去尝试。今孟楷兵不过两万,还分了部分去泾阳等地,高陵这边不过一万多人罢了。之前野战也赢过他们,有心理优势,加上这会敌军军心浮动,就更不怕他们了。有本事如同项羽那样背水一战,持三日粮,七战七捷!“留后,贼军并未出战。”高台上,陈诚看着远处的县城,说道。“不出战,那就等死,粮尽后吃人!”邵树德笑道:“背水一战的勇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泾阳那边怎么样了?”“李孝昌已遣人传回消息,贼军欲退兵,他们攻了一次,斩获不少,不过还是被击退了。”陈诚答道。“在某预料之中。如今的鄜坊军,其实士气比贼军强不到哪去。前途未定,诸将各有心思,李孝昌也没办法。”邵树德叹道:“给他的机会,看他能不能抓住了。朱温现在在做什么?”“听说率军西进了,与河中兵马同行,欲攻长安。”“尽做大言。”邵树德失笑,道:“某是不信王重荣有这等雄心。”“留后,周融、令狐敬两位将军已经在渭桥镇扎营,要不要将他们叫回来?”“某亦心忧长安增派援兵。”邵树德有些迟疑:“李详守得住渭桥镇么?”“有众万人,又绝了后路,若不死战,那真是活腻了。留后,可令李详扎营渭桥镇,将衙军调回来。”陈诚建议道。“可!”邵树德点头同意,道:“魏博秋,立刻传令,李详部屯渭桥镇,守住东渭桥。周融、令狐敬二人押运渭桥仓粮秣返回。再令朱叔宗广布侦骑,搜索泾水、渭水北岸,贼军一有渡河迹象,立刻通报周融、令狐敬,半渡而击,务必将其赶回去。另,将情况告知诸葛大帅。”诸葛爽手头还有两千三百余兵,邵树德恨不得将每一分兵力都用上。但想想还是算了,铁林军八千五、夏绥衙军六千、鄜坊军万余,外加反正的李详部万人,总共三万多兵力,再多几千又有何用?况且也得留预备队啊。还是第一次指挥这么大场面的战斗呢!邵树德也不知道怎么搞着搞着就弄出这么大个场面,好像从他说降李详开始,脑海里就有了这么一个构思。孟楷,势必将成为自己指挥战略层面会战的试金石。大将,总是要走这么一遭的。不然始终就只是个军将,上升不到方面统帅的地步。自己终究没被李克用落下太远,还比朱温先走一步了。戒骄戒躁,学习令我快乐!七月二十三,王铎令西面行营兵马进逼长安。新任凤翔节度兵马留后的李昌言为赎罪,率万余人攻咸阳。与之配合的还有泾原军、西川军、邠宁军两万五千余人,黄巢给主持西面战事的尚让益兵两万,同时派黄邺将兵两万余人猛攻渭桥镇。得知消息的邵树德感动得不行,天可怜见,一年了,朝廷官军终于打出配合了!简直就是奇迹!西面行营这么一搞,甚至都不用王重荣的东面行营再配合,南面行营那两万多人也可以歇着,邵树德都可以断定,黄巢不可能还派得出援军渡河支援孟楷。这条大鱼,自己捞定了!,!七月二十六,李孝昌遣使来报,与贼军在泾阳东郊大战,胜,斩首五百余级,贼军退回泾阳死守,再不敢东进汇合孟楷。七月二十八,李详遣使急报,求援,邵树德不理,令其死战。八月初一,斥候来报,贼军在高陵洗城,烧杀抢掠,哭喊震天。邵树德立刻下令做好出击准备,贼军这是要出城死战了。孟楷还算有几分勇气!若是直接西逃的话,部伍定然无法整肃,被铁林军一追击,立刻就是大败之相。午时初刻,贼军万余人至城外列阵。邵树德爬上高台观之,点计兵数约一万二千人,朱叔宗判断有一万一千人,郭琪认为有一万人,差不多就是这个数了。看来这些日子偷偷跑了不少人,邵树德原以为他至少有一万三四千人的。夏绥衙军两部已经遣人召回,不过他们的屯驻地离此有十余里,不一定赶得上这场大战了。今天这场阵列野战,双方两万人合刃于立尸之场,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分出胜负。“咚咚咚……”战鼓声不断响起,铁林军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列阵。在邵树德的授意下,李延龄遣人将数百巢军俘虏押上了阵前,大声道:“泾阳贼军已败,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朱温、李详斩黄巢监军,皆降,而今得授高官。尔等若早降,亦不失州郡之位,切勿自误!”“朝廷二十万官军已至长安,黄巢时日无多,还不觉悟?尔等瞧瞧,多少时日了,黄巢可曾派来援军?”百余名声音洪亮的骑兵在阵前来回喊叫,动摇巢贼军心。邵树德估摸着,孟楷这厮应该在军中隐瞒了消息,很多事多半只有上层知晓,底层军士还蒙在鼓里,比如朱温、李详投降的事情。巢贼的普通军士并不傻,他们只是没有获知信息的渠道罢了。如今被铁林军这么一番宣传喊叫,顿时有些犹疑。结合军中缺粮及无援兵抵达的实情,不少人心里已信了几分,士气愈发低落。夫战,勇气也!战兵先欲团一,团一则千人同心;千人同心,则有千人之力;万人异心,则无一人之用。贼众刚刚靠洗城提起来的士气,被巢众俘虏“现身说法”消磨了不少,孟楷也不敢再等了,直接以锋矢阵进军。铁林军这边排出的是熟悉的偃月阵。陷阵营千人排右翼上前,中军是厚实的四营步卒,左翼是两营步卒,辅兵、骑兵全列于后阵。这种规模的战列野战,铁林军打过不少次了,邵树德也已驾轻就熟。贼军的战术和当年的薛志勤一般无二,以勇士为战锋,后继以精锐甲士,然后是主力中军,仅有的千余骑兵作为决胜负的力量待命。“呜……”第一声角响起。铁林军中军前面两个营前出四队弓手,射出了今天战场上的第一波箭雨。后面两营军士将长枪置于脚边,也发起了抛射。“杀!”贼军战锋硬扛着密集的箭雨,以数十人伤亡的代价,冲到了近前。“杀!”铁林军第一排的刀盾手重心前倾,将大盾顶在身前,右手挥刀直砍。一名盾手被侧面刺过来的长枪捅中腹部,惨叫着倒地。他一边死死抓着贼军想要抽回去的长枪,一边转头遥望着中军大旗。大帅可得为我找个养子祭祀香火!“啊!”又一名刀盾手被刺中右肩,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撞在袍泽身上后方才停住。“跟你拼了!”他扛着巨盾,死命往前冲,盾上全是刺耳的槊刃切割声。正所谓一夫搏命,数人束手,此人用大盾连续撞到两三名贼军,这才被数把长矛刺中,气绝倒地。有贼军士兵猫着腰钻过来,被盾手用盾砸在脸上,惨叫倒地。不过盾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两把长枪刺中,血流了一地。这两名贼军也没高兴太久,很快就有长槊从盾手身后刺出,直穿胸腹,身上的甲像纸糊的一样,几乎没起到任何防护作用。“杀啊!”“狗贼子!”“刺他!”第一线的搏杀血腥而惨烈。贼军选出的三百战锋连冲两次,居然都没冲动铁林军的中军大阵,其表现甚至还不如当初的朱温所部。“射!”弓手从间隙内前出,又是一波箭雨,贼军战锋伤亡过半,惨叫着退了回去。贼军第一波冲阵,铁林军不动。:()晚唐浮生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