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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薛崇安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萧晏,这里没别人。你若有什么难言之事也请尽管直说。”
萧晏也摇头:“没有。”
薛崇安的手在身后握成了拳头。
“好吧。上次你认罪认得太爽快,有些事情老夫还没来得及详细查问,皇上就下旨结案封档——这次正好一起问问你。”
“请说。”
“刚才你也承认你通敌了,那么你所通之敌是何人?”
“宋国威远将军朱献,及第三子朱兴翰。”
“你是如何与他们勾结上的?”
“勾结谈不上。大约是五年前,那朱兴翰带了几个侍卫在边境围猎,不慎失足落水,被冲到我奚国一边。我那时正好在河边饮马,将他救起。他清醒之后说明身份,我也查清楚了他并非刺探军情的探子,就将他送回了宋军大营去。朱献对此子溺爱异常,见他毫发无损,非常感动,于是设宴谢我,大家就这么认识了。”
“后来你可曾与他们父子再联络?”
“有。”
“如何联络?”
“我和朱献都不是好战之人,只是边境上因为不通音讯,士兵互衅,时有摩擦,有时险险酿成大祸。那日我们约定,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就互相射一支芦苇到对方境内,以示并无出兵征讨之意。”
“想不到……这几年北疆安定,竟是靠了一支小小的芦苇箭。传到后世,也是一桩佳话了。”
“薛大人过奖了。我不过是不想让百姓受战祸之苦。”
“很好,很好,”薛崇安说着忽然提高了声调,“你和那朱献互相约定信号,还可以说是为了边境安定,那你和朱兴翰的通信又是怎么回事?你领兵在外,总不会不知道私自与敌国将领结交乃是大忌!”
萧晏伸出两只手摆在薛崇文的前面,然后屈起左手的三根手指:“我和朱兴翰的通信,一共有十四封。他给我写了七封,我又回了七封。这十四封信里说了什么,我一一说给薛大人听——朱兴翰给我的第一封信,是在我救了他之后不久。他出于礼貌写信给我道谢,我于是回信说愿两国交好,边疆安宁。第二封信……”
薛崇安不耐烦地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就算了。你就说说看,你通报军情的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薛大人,如果我说那信上的字是我写的,可是那封信并非出自我手,大人您会相信么?”
“世上之事无奇不有,你萧晏又是个难得的爽快人,我自然信。”
“那就好。刚才大人问的是我有没有通敌,我想大人也该知道答案了。我只有一句话,我通敌不假,可是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的事。”
薛崇安挥挥手,“好。我信你。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问问你:你也该知道,皇上念你远在边疆多年,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家人未必清楚,所以下旨结案时并未牵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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